至尊法則 第八十節 瘋狂的尋找

作者 ︰ 破壺

至尊法則-第八十節瘋狂的尋找

第八十節瘋狂的尋找

沈斌坐在車中,由于車輛停的比較遠,所以沒看清什麼狀況。文字首發不過當那輛商務車匆匆的從車邊沖過,沈斌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駱菲和陳雨慌張的跑了過來,拉開車門,兩個人還緊張的不停的喘息。

「快~追那輛車,穎子出事了,手上全是血!」駱菲捂著胸口說道。

「穎子臉色白的好嚇人,看樣是失血過多引起的。」陳雨跟著說道。

沈斌臉色唰的一變,「快上車!」沈斌緊張的喊了一聲。

駱菲和陳雨一上車,沈斌一踏油門,車輪冒著白煙圍著花壇饒了半周,直奔大門而去。

出了人事廳家屬院,沈斌左右看了看,早已經失去了那輛商務車的身影。

「菲兒,你倆有穎子父母的電話沒有?」沈斌轉頭著急的問道。

駱菲看了看陳雨,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到了謝穎父母這樣級別的官員,手機電話都處在保密階段,她倆只有謝穎家里的電話。

「不管了,先去省人民醫院,一家一家的找。」沈斌說著,瘋狂的把車開了出去。

謝穎昨日下午回家之後,就與父母展開了唇槍舌戰。為了不讓沈斌擔心,謝穎先給沈斌發了一條短信。戈麗華與謝援朝氣憤無比,他們沒想到女兒墮落到如此地步。不但和別的女孩同時愛上一個男孩,還瞞著父母與沈斌同居了。

這段時間謝援朝和戈麗華一直以為女兒只是賭氣,住在同學家里一樣可以復習功課。沒想到,女兒竟然跟一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在套話方面謝穎根本不是母親的對手,幾句話一問,就問出是在劉欣的住處。戈麗華從警了大半輩子,馬上發現問題比想象的可能還要嚴重。沈斌一個國家年輕干部,怎麼會住在劉欣那里?而且還同時跟謝穎駱菲談戀愛,會不會劉欣也涉入一足?

戈麗華運用刑訊中的問話技巧,很快就從女兒口中騙出了實話。這一下,謝援朝真的憤怒了,他不但生沈斌的氣,更氣憤女兒自甘墮落。從小就異常疼愛女兒的謝援朝,狠狠的打了謝穎一巴掌。不但如此,謝穎的手機也被母親強行沒收,並控制了謝穎的自由,不許她外出。

今天上午一上班,戈麗華就切斷家中的網線和電話線路,把謝穎一個人鎖在家中反思。在他們看來,先讓女兒冷靜兩天再去找沈斌那該死的混蛋算賬。

謝穎一個人被鎖在家里,想出也出不去,想打電話也打不通。謝穎哭了一個上午,一想到母親那凶狠的態度和父親憤怒之中那一巴掌,謝穎的心徹底絕望了。她覺得如果不能跟沈斌在一起,那還不如死了干脆。就這樣,謝穎給沈斌留下了一封‘遺書’,用父親的刮胡刀割開了手腕上的血管。

沈斌三人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四處尋找,他們已經找了三家醫院,依然沒有發現謝家的人影。時間已經過去將近兩個小時,沈斌都快急瘋了。

就在這時,沈斌接到了戈麗華的電話。他們尋找謝穎父母的電話難,但戈麗華卻在女兒的手機中,輕易的找到了沈斌的電話號碼。

「沈斌,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電話中傳來戈麗華憤怒的聲音。

「阿姨,穎子出了什麼事,你們在什麼地方,我要見她。」沈斌焦急的喊道。

電話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沈斌,我是謝援朝。」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了駱菲和陳雨,謝援朝知道她們肯定會告訴沈斌。

「謝省長,穎子出了什麼事?就算有錯你們可以沖著我來,穎子她是無辜的。謝省長,我求您了,您先告訴我穎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沈斌拿著電話哀求著說道。哪怕把他撤職查辦,沈斌現在也不在乎。

電話中沉默了一下,謝援朝才緩緩說道,「沈斌,穎子她~割腕自殺了,好在搶救的及時,剛剛月兌離了生命危險。」

沈斌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他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剛才沈斌就在想,謝穎不會是因為受不了壓力自尋短見吧。雖然有這個想法,但沈斌卻不敢承認,他寧可讓謝穎不小心摔傷或者意外受傷,也不願意謝穎走到這一步。

「謝省長~我要見她~我一定要見到穎子~!」沈斌猛然把車剎在了路中間,瘋狂的大叫起來。

沈斌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不管什麼後果他都認了。即便謝穎的父母對他打也好罵也好,哪怕是動用權利抓進監獄,沈斌只求見上謝穎一面。

謝援朝身為一名副省級官員,在理智和承擔壓力上要比戈麗華強的多。別看戈麗華從事省廳紀委工作多年,但在女兒謝穎的問題上,她卻沒有冷靜下來。

謝援朝告訴了沈斌他們現在的所在地,謝穎並沒有送往醫院,而是直接送到省委直屬大院的干部病房。這里不對外開診,專門負責省委省政府內部的高干病房。別看面積不大,但醫療設備非常先進,醫師也非常優秀。

得知謝穎割腕自殺,沈斌緊張的身體都在發顫,閉上眼楮穩了穩心神。他的汽車停在快車道中間,後面的車輛一個勁的按喇叭催促。市內是禁鳴區,如果不是憤怒至極一般人不會鳴笛。

「斌,你情緒不好,我來開車!」駱菲看到沈斌緊張的手都有點顫抖,小聲的說道。

沈斌沒有推辭,南城市有些道路他不熟悉,根本不清楚省委直屬大院在什麼位置。兩個人剛從車內換好位置,就看到一名交警騎著摩托車開了過來。

交警下車後敲了敲車窗,敬了一禮,「對不起,你嚴重的影響了交通,請把你的行車證駕駛證拿出來。」交警看到開車的是位美女,摘下墨鏡仔細看了看,非常懷疑這女孩是不是無證駕駛。

駱菲透過車窗看了看外面的交警,對著沈斌和陳雨說道,「坐穩了!」說完,駱菲一加油門,汽車噌的一下沖了出去。

「喂喂~你別跑~!呼叫指揮忠心~呼叫指揮中心~!」

那交警都快恨瘋了,他沒想到對方居然在市內也敢逃跑。更氣人的是他把墨鏡順手放在了前車蓋上,駱菲這一開車,他還搭了副新買的太陽鏡。

沈斌回頭看了看氣急敗壞追來的交警,「菲兒,知道省委直屬大院干部病房在哪嗎?」沈斌沒有責怪駱菲的沖動,換成是他估計也會這麼做。

「知道,一周前我們還在那實習過呢。」陳雨代替開車的駱菲答道。

駱菲也顧不上搭話了,後面有人追趕,只要前面有空隙她就往前鑽。這一路上駱菲連續闖了兩個紅燈,還把一輛豐田擠到了人行道上。

「完了,估計我的駕照肯定要被吊銷。」駱菲一邊緊張的開著車,一邊小聲的嘟囔著。

沈斌心說多虧是駱菲來開,要是他的架勢技術,這一路還不定撞了多少輛車。

後面拉著警報,一輛警車外帶三輛巡邏的摩托車,拼命的在追趕駱菲。

「你們坐穩了~!」駱菲說著,一打方向直接沖上了人行道。前面又到了紅燈,不少車輛開始減速,駱菲不這樣做就得停下來。

人行道上的行人嚇的紛紛躲避,沈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菲兒~小心~不行就停下來。」沈斌緊緊抓著門把手,他開始後悔讓駱菲開車了。

「前面一拐要到了省委直屬大院,沒事,大不了讓我老爸找人出面擺平。」駱菲不在乎的說道。從她拿到駕駛證那時候起,在學校里就是有名的飛車黨。駱川就因為擔心女兒的安全,才把自己的越野陸虎給了駱菲。不過,今天開的這輛卻是劉欣的別克。

眼看著到了省委直屬大院,前面又沖過來兩輛警車,駱菲一打方向,直接沖進了省委直屬大院。門口的橫桿,被駱菲撞的飛了出去。

沈斌一看,好家伙,這事看樣是鬧大了。後面的警車一看‘肇事車’進了省委直屬大院,拼了命的追了進來。車里要是坐的恐怖分子,那可要了親命。

嘎~!駱菲把車一橫,停在了干部病房門口。駱菲長長出了口氣,到了地方她就不怕了,大不了被警察請去,她老爸出面把人帶出來。別看駱川不是什麼官員,但在南城這個地面上,黑白兩道還真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斌,你們先下去,我來應付警察。」駱菲扭頭說道,但話剛說完,駱菲就看著車外吃驚的張大了嘴。

只听著‘ ~ ~!’兩聲,兩輛警車橫著就撞了上來。沈斌只覺得身體往右猛的一沖,狠狠的撞在了車門上。而駱菲和陳雨卻是慘叫了兩聲,安全氣囊砰的一下打開,把駱菲抵在了座位上。

「出來~!把手抱著頭~!」幾名警察圍了上來,其中還有大院保衛科的人。

干部病房里一看外面亂哄哄的,謝援朝和戈麗華也走了出來。謝援朝一眼看到鼻子還在流血的沈斌正在與警察爭吵,眉頭一皺和戈麗華走了上去。

「這是怎麼回事?」謝援朝看著沈斌問道。

「謝~謝省長,我們急著往這來~闖了兩個紅燈~他們就~!」沈斌指了指門子都癟進去的車。

「駱菲和陳雨還在車上。」沈斌接著小聲的說了一句。

要不是謝援朝出來,沈斌都差點要大打出手。駱菲和陳雨被撞的昏迷了過去,沈斌都快恨瘋了,闖個紅燈也不至于照死了撞吧。

大院保衛科的警員都認識謝援朝和戈麗華,一看他倆與肇事者說話,看樣這車里的人並不是什麼恐怖分子。

戈麗華狠狠的瞪了沈斌一眼,對著周圍的警察說道,「我是省廳的戈麗華,先把傷者送進去治療。有你們這樣執法的嗎,我會找你們領導好好談談。」

追來的那些交警一听‘戈麗華’三個字,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都傻眼了。他們還不是以為恐怖分子闖了進來,想保護領導的安全才這樣做的。

戈麗華看著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這時候她到是充分顯示出一個老警察的穩重。

「人員馬上散了,把車輛趕緊拖走。等傷者檢查完畢再做記錄,你們的作法要如實向單位領導匯報。」戈麗華對著一名警餃最高的警官吩咐道。

那警察也不敢不听,趕緊按照戈麗華的吩咐去做。在省廳紀委書記面前,就是讓他們不作肇事記錄他們也得照辦。

沈斌在安全氣囊下把駱菲拉了出來,此時的駱菲可沒有剛才那股俠女的威風,皺著眉頭嬰聲抽泣著。陳雨比她還慘,直接撞暈了過去。

這里不對外就診,謝援朝替駱菲和陳雨簽了字,兩個人被推進了急診室。干部病房把沈斌帶到辦公室,處理了一下他的鼻子。沈斌到沒受傷,只是把鼻子踫破了而已。接著,沈斌又把駱菲和陳雨的情況說了一下。

沈斌說完情況馬上去了謝援朝所住的病房,他有點後悔讓駱菲開車,本來是看謝穎的,這到好,等于又送來倆病號。

得知兩個女孩是在他們這實習過的醫學院學生,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馬上通知了醫學院。醫學院里都有學生的家庭檔案,立即給駱川和遠在北京的陳雨母親掛了電話。

駱川得知女兒被撞,當即驅車趕往省委直屬大院。陳雨的母親不知道陳雨傷的多重,趕緊定了下午的機票馬上返回南城。

謝穎住的病房分為里外間,里面的一間是特護病房,不許家屬進入,不過可以通過玻璃窗觀察病人的情況。

沈斌看到謝援朝和戈麗華,抱歉的點了點頭,先站到玻璃窗前看了看。謝穎像是熟睡了一樣躺在床上,兩只手上一邊輸著鹽水一邊輸著血液。

「謝~謝叔~穎子一直沒醒嗎?」沈斌看著謝援朝,小心的問道。

謝援朝嘆息了一聲,擺了擺手讓沈斌來到外間說話。戈麗華走出來坐在是沙發上雙目通紅,與剛才威武的女警官相比,此時她又成為了一名關愛女兒的母親。

「伯母,對不起。」沈斌真誠的說道。

戈麗華把臉一轉,連看都不想看沈斌。通過剛才門口發生的事,她更加認定沈斌不是一個穩當孩子。

「唉~!」謝援朝嘆息了一聲,「穎子這孩子應該早就醒了,她是不想看到我們,所以故意不睜開眼楮。」謝援朝痛苦的說道。

听到這話,戈麗華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別看平時她管的很嚴,但那都出于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愛護。今天謝穎的自殺行為,徹底的震撼了戈麗華的心。如果今天她們兩口子都有事開會沒回家,或許就和女兒永別了。

謝援朝從兜里掏出一張信紙,這是謝穎寫給沈斌‘臨終’的話,謝援朝當時連看沒看就塞進了兜里。在謝穎治療的時候,他看到上面寫的內容,才發現女兒是真心愛上了這個花心男孩。

「沈斌,這是穎子寫給你的。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看看吧。」謝援朝說著,把信紙遞給了沈斌。

看著上面秀麗的字跡,和一句句樸實而真誠的語言,沈斌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流淚。沈斌忍不住跑回了里間,透過厚厚的隔音玻璃窗看著謝穎,他想要讓謝穎知道自己就在她身邊。

謝穎的秀發如在微風中一樣漂浮起來,一縷秀發輕輕撫模著謝穎潔白而嬌女敕的面孔。謝穎慢慢睜開了眼楮,感覺這奇異的一幕,謝穎一怔,目光開始在四周尋找起來。

透過玻璃窗,謝穎終于看到了一張笑臉,一張掛著淚痕和擔心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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