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法則-第三百三十五節正義的同胞
第三百三十五節正義的同胞
在小巷里推著油炸鍋的小販也是位中國人,他本是一名來自內地的管理學碩士留學生,卻因為沉迷賭博,輸光父母辛辛苦苦積攢下的學費,無奈之下才做起了油炸臭豆腐的小生意維持生計。文字首發
在拉斯維加斯,照顧他生意的一般都是東方面孔。看到沈斌和丁薇開心的樣子,這位身在異國同胞還多給了幾塊。沒成想,半路殺出了兩名黑鬼,居然要對同胞下手。
一名黑人拽過丁薇的包,很快從包里找到了賭場開具的支票。另外一人伸進沈斌的口袋,把沈斌的錢包護照也拿了出來。
「看什麼看,這里沒你的事,滾。」一名黑人看到小販正瞪著眼楮看他們,恐嚇的咒罵了一句。
另外四人也走了過來,看到兩名黑人已經得手,另外四人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沈斌,準備直接返回賭場交差。不過,其中一名白人男子,卻對丁薇誘人的身材發生了興趣。
「喂,伙計們,這東方小妞不錯啊,身材絕對一流。」白人男子帶著的笑容說道。
「操,你這頭色豬,不會現在就想干她吧。我看還是算了,查瑞德還等著我們呢。」一名黑人笑著罵道。
「這頭白豬沒有持久力,一分鐘搞定。」另外一名黑人也跟著嘲諷的說道。
「如果你們不動手,那就別怪我沒邀請你們。」白人男子說著,伸手就要把丁薇抗走。
「住手!該死的,搶錢就罷了,不許欺負女人。」賣油炸臭豆腐的小販突然大喊了一聲。
幾名賭場里的打手不禁一愣,其中一個帶著印第安語調罵道,「該死的黃種垃圾,你這是想死嗎。」
小販跟發瘋了似的,突然端起油鍋,「滾,都給我滾,不然我燙死你們。」
小販發瘋似的舉動,還真把幾個人嚇了一跳。幾個打手怕被熱油燙傷,趕緊向後退了幾步。
那名白人咬牙切齒,剛要掏出家伙對小販下毒手,卻被一名黑人一把拉住,「算了,趕緊回去跟查瑞德交差,回頭讓光頭黨的人收拾這小子。」
白人男子憤憤的淬了一口,不甘的咒罵了幾句,幾個人這才轉身走出小巷。
小販趕緊把鍋放回車上,伸手拉了一下沈斌,發現沈斌一動不動。不過在沈斌和丁薇的背上,小販發現了兩支跟針頭似的東西。小販在拉斯維加斯呆得時間不短,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麻醉針。小販替兩個人拔了下來,抱起沈斌和丁薇放在了推車上,趕緊推著二人向小巷深處跑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沈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沈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床上,身邊還躺著丁薇。
沈斌撲稜一下坐了起來,警覺的看著房間里的一切。他發現一個看似面熟的男子,正坐在他們的對面。
「你醒來了,還好,只是破財而已,沒出現什麼大事。」小販站了起來,嘆息著說道。
向這種事在拉斯維加斯每天都會發生,世界上把這里描繪成天堂,而小販卻知道天堂的另外一面,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你是誰?」沈斌伸手模了一下丁薇的脈搏,謹慎的問道。
「一個落難的同胞而已,哥們,以後別再來拉斯維加斯賭博了,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今晚看在同胞的份上,我冒險救了你們。不然的話,你們不但被搶了錢,恐怕你的小女友~唉!」小販說著嘆息了一聲。
沈斌記起了眼前這人事油炸臭豆腐的小販,也恍惚記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是你~救了我們。」沈斌看著小販問道。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中國人,我不能見死不救。那幾個人是賭場里的打手,反正我也活夠了,即便被他們殺死也無所謂。你們中了麻醉針,過會你的小女友就會醒來。」小販目光有點呆滯,淡定的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
「先生,謝謝你。我叫沈斌,來自中國蘇省南城,請問先生貴姓?」沈斌下了床,稍微活動了一子,對著小販伸出了手。
「黃維,來自南湖省的一名留學生。」小販伸出手,與沈斌握了握。
沈斌看了丁薇一眼,借著等她醒來的空閑,沈斌與黃維聊了起來。這一聊沈斌才得知,黃維居然是學習管理的碩士生。不管怎麼說,是這位小販保全了丁薇的清白,沈斌心中有了報恩的打算,但沒有當面說出來。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丁薇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沈斌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丁薇一听,憤怒的當場就要去砸場子。沈斌當然不會讓丁薇過去,既然是在拉斯維加斯出了問題,把這事告訴葉通應該能解決問題。即便是砸場子,那也要等身體恢復一下才行。
「黃大哥,大恩不言謝,這兩天你不要離開,我會再來找你的。」沈斌也沒多說什麼,與丁薇再三致謝之後,兩個人離開了黃維租住的地下室。
丁薇恨得咬牙切齒,兩個人身上什麼都沒了,好在酒店保險櫃里丁薇還放了筆錢。兩個人打了一輛出租返回了酒店,並告訴司機他們被搶劫了,讓司機跟著上去拿錢。
來到房間之後,丁薇從房間保險櫃里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打發了司機,趕緊跑進浴室要自我檢查一遍。不管黃維說的多麼保險,丁薇還是有點不放心,怕自己遭到了侵犯。
當丁薇在浴室中出來的時候,沈斌正打開電腦,從手提電腦的記錄檔案里查找著劉奇的電話。沈斌的手機是放在丁薇的包中,而葉通的金卡也在他的錢包夾層里放著,沈斌現在只能通過劉奇才能聯系到葉通。
丁薇甩掉了拖鞋,跳上沙發氣哼哼坐到沈斌的身邊,「氣死我了,斌哥,馬上給何林嘯東他們打電話,不管花多少錢,本小姐一定要把這場子找回來。」
沈斌安慰著把丁薇摟在懷中,「丫頭,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賭場這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好。」沈斌平靜的說道。
「臭沈斌,你老實的告訴我,如果我被他們非禮了,你還要不要我?」丁薇搬過沈斌的臉,認真的問道。
「今晚只是個意外,放心吧,有我在,以後沒人可以欺負你。」
「別打岔,我是問你要還是不要。」丁薇認真的看著沈斌。
沈斌微微一笑,輕輕的在丁薇紅唇上一吻,「傻丫頭,你說呢。」
望著沈斌真摯的眼神,丁薇輕輕哼了一聲,「哼,這還差不多。」丁薇說著,緊緊的把臉貼在了沈斌的胸前。
「丫頭,快幫我查找一下,我怎麼找不到劉奇的電話了。」沈斌開始忙著正事。
「找劉奇哥干什麼?」丁薇抬起頭奇怪的看著沈斌。
「讓他幫我聯系一下葉通,手機沒了,所有的號碼都存在里面。」
「切,真笨死你了,以葉通的名氣,隨便找一家大型賭場鬧點事情就能把他逼出來。你找劉奇,萬一讓姐妹們知道咱倆這麼丟人,回去還不得笑話死我。」丁薇手指點了一下沈斌的額頭。
沈斌一听,還真是這麼回事,以葉通在拉斯維加斯的名聲和地位,應該不難尋找。既然這樣,沈斌干脆關掉電腦,抱起丁薇走到了床前。
別看今晚發生了這麼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但沈斌和丁薇都沒當著對方的面說出心里的憤怒。如果說是偶然性搶劫,他倆或許還擔心自己的護照和物品。既然是賭場里的人,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沈斌並不著急。
此時,金字塔大酒店的賭場監控室里,技術顧問查瑞德正檢驗著沈斌和丁薇的隨身物品。賭場有賭場的規矩,像這種‘收單’行為,回去之後必須如實上繳。一來賭場要知道對方是誰,二來也是為了防止打手們見財起意私自動手。
當查瑞德看完沈斌的護照之後,並沒有在意。在他看來,這一男一女只不過是來拉斯維加斯淘金的普通情侶而已。別看中國內地來參賭的大金主不少,但都是有錢無勢的傻子,在拉斯維加斯並沒有多大的能量。更有甚者,不少內地官員根本不敢把自己曝光。
查瑞德冷笑了一聲,隨手把沈斌和丁薇的物品裝進一個袋子里,讓手下人放到儲物間去。賭場處理這類的東西,都是一周之後才會‘銷毀’。這也是防止得罪了什麼有勢力的幫派或者政治人物,也好給自己留條後路。對于錢包里的那點現金,查瑞德根本就沒看上眼,等于賞給手下的小弟了。反正銷毀的時候,所得款項下面的人會私自分掉,到是不會浪費。
查瑞德可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大意,差點連老命都丟掉。如果查瑞德發現了那張金卡,他肯定會彌補自己的過失,連夜派人尋找沈斌和丁薇。以金字塔的能量,在拉斯維加斯賓館酒店中找出沈斌和丁薇還不成問題。
沈斌與丁薇經過連番肉搏,在疲憊中兩人相擁而眠。或許是時間差的原因,直到次日上午十一點,兩個人才懶洋洋的睜開眼楮。
沈斌與丁薇泡了個鴛鴦浴,在酒店里叫了點西餐簡單吃了一下。本來沈斌計劃著帶丁薇好好玩一兩天,再找葉通辦理正事。但發生了昨晚不愉快的事情之後,別看沈斌和丁薇彼此都沒說什麼,其實心里暗藏著憤恨。
沈斌與丁薇走出百麗宮酒店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會意的一笑,彼此讀懂了對方的心意,丁薇招手叫過一輛車,兩個人直奔了昨晚的金字塔大賭場。
沈斌和丁薇昨日來是為了開心,但是今天,兩個人純粹是來砸場子的。
賭場里人來人往,沒人會專門注意這一男一女兩個東方面孔。沈斌的目光從賭場中掃了一眼,看到那些站在周圍身穿西裝的打手,沈斌覺得哪一個都像昨晚對自己下黑手的家伙。
丁薇換了一萬元籌碼,兩個人還是來到昨天那張賭台上。這一次,沈斌沒有假借丁薇之手,而是親自坐在了荷官對面。沈斌的異能只有在這種賭台上才能發揮,如果是梭哈之類的賭博,他的異能也無能為力。
沈斌看了荷官一眼,發現已經不是昨天那名荷官。沈斌轉頭看了看丁薇,抓起一萬元籌碼,直接押了下去。
「十三號位,直接注,連押十局。」沈斌說完,身子往後一靠,冷漠的看著荷官。
荷官一愣,吃驚的看著沈斌。別看這位荷官听不懂中文,但沈斌所押注的位置可是大注。對于荷官來說,到不希望有人這麼下,萬一蒙準了,對他這張賭台來說可是筆不小的數額。
荷官趕緊說道,「先生,這樣的押中幾率很小,您還是少押一點先玩玩吧。」荷官好心的勸說著沈斌。
沈斌冷哼了一下,用手一指,「你說的什麼屁話,老子一句也听不懂。趕緊開始,連押十局。」
丁薇站在沈斌身邊,嫵媚妖嬈的抽出一支煙放在沈斌嘴上。點燃之後,這才替沈斌翻譯了一下。
荷官一听,好家伙,這人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個高手。要知道連押十局都贏的話,那可是個天文數字。連押和把把下不同,等于把贏的錢直接累積在上面。一般情況下,散客從來沒有這麼下的。除非是賭壇高手來砸場子,由技術顧問出面對局。賭場輸掉的話,每個月就得給人家上一筆供奉。所以說,賭場里要花費巨額資金來養活技術顧問。向葉通這樣的高手,就成了拉斯維加斯賭界中的鎮山石。
荷官心里開始打怯,剛才他還認為這倆人是來送錢的金主,現在看來,人家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沈斌可不知道,他與丁薇這種無意之舉,正好暗契賭壇規矩。本來是想逼出葉通,沒想到卻成了挑戰賭場。
「這位小姐,如果你們喜歡大賭的話,可以去三樓貴賓房。這里一般都是散客,大家開心而已。」荷官恭敬的說道。那意思你想砸場子就去樓上,別在我這小台面上惹事。
「怎麼,賭場里賠不起這筆錢嗎?如果是的話就找你們老板過來。」丁薇不屑的說道。
荷官眼神一冷,心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們真要輸掉的話,恐怕連命都得搭進去。
「小姐,你們真要見我們老板嗎?」荷官冷冷的問道。
「你要是沒膽子玩,那就趕緊換人,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丁薇不耐煩的瞪了一眼。
荷官也是練了多年的老手,心說我就陪你們玩一局,「好,既然先生小姐這麼想玩,那我就陪著你們玩上一局。」
荷官說完,左手猛然一轉輪盤,右手的象牙球卻沒有馬上落下。當輪盤的速度稍微減弱的時候,荷官一抖手,象牙球朝相反的方向拋了出去。
沈斌與丁薇的‘瘋狂’舉動,頓時引起了周圍賭客的關注。在議論聲中,這張賭台很快就圍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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