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錮
「南宮勛做了皇帝,我要去找他!」
景略木然轉身,對上她水晶般剔透地大眼,「你要去找他?」
明月目光落到景略身上,冷笑道︰「景公子,你別告訴我,你告訴我他做了皇帝,不是想我去找他!」
景略凝眸,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上前一步,「明月,我不想你去找他,你誤會我了。迥」
明月小手一擺,阻止他再說下去,「我的心思你素來都心知肚明的,不是嗎。」
「明月,你真的誤會我了,天狼國路途遙遠,別說半月,就是三五個月能打個來回都極困難。」
「這點你不用擔心,你的職責就是好好的效忠我皇兄,做忠臣良將,其余的糧草之事,不是你關心的範疇。藜」
「月兒,我是關心你……」
「哈哈哈,」明月仰天大笑,「你說你關心我?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未用一兩銀子換來戰馬,他不聞不問,還說他是關心她?笑話。
「你關心與否,本公主心中有數,也無需多說多辯!」說著,背對著他,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景略抬起身,上前兩步,一眨不眨地凝著她,抬起的手終是僵在空氣里……憑他一人之力,一樣能給她打下江山,奪回皇權!但她,一定會因此,而付諸性命……無論如何,息不能愛上她,不能做任何事。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傷她的心。豈知,那樣不是傷自己?
景略默默地離開,大帳里再度安靜下來,明月提起筆,慕容雪俊美張狂的帥臉出現在眼前,深嘆了口氣,給他寫了封信……他那個火爆脾氣,若是知道她要去找南宮勛,定是不會允許她走的。
她也只能以筆代言……將軍中諸事交由他協理。
「公主,青蕪熬了點冰糖燕窩粥,你喝點吧。」青蕪走來將炖盅到桌案上。
「你去把涼川喚來,記住要悄悄的,不可聲張。」
不稍一杯茶的功夫,一身頎長紅色長衫的戚涼川意氣風發地走進來。
「公主!」
「嗯,你去收拾一下,連夜隨我去一趟天狼國。」
「天狼國?」涼川臉上的震驚不亞于景略。
「公主,那麼遠的地方,你去干什麼?」青蕪當下就上前拉住明月,好像她一松手,她就會飛走到天狼去。
「放心,我們不去天狼國,就去天狼國的駐黎國的外使館!」
……
烏雲遮月,明月與涼川趁著夜色縱馬駛出了軍營。
「涼川,你不問我去那里做什麼?」
「公主自有公主的道理,涼川是影衛,就一定會服從公主的決定。」
「涼川,謝謝你!」
「什麼?」
「謝謝你!」
月明星稀,一匹棗紅色的順風馬飛奔著。
一道黑色的幻影于晚風中閃過,涼川倏地勒住韁繩。駿馬前蹄揚起,明月身子後仰,滾落下馬。
「公主——」涼川想要翻身拉她,卻是已來不及,剛一躍下馬背,就感到背上一疼,全身僵得不能動彈。
馬驚了,明月翻身滾落,緊閉了雙眼,心里頭暗叫完了,誰知,身還未落地,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道擁住。
期待的疼痛沒有傳來,明月再睜開眼,見到慕容雪怒火沖天的臉。
「你,你來干嗎?」
「哼,你又要出去招蜂引蝶,為夫豈能不來?」
見他急,反而想笑,「你拿到休書了?」
「那景略太頑固!」慕容雪雙手托著她,大步流星地往回走。獨留涼川形單影只立于晚風里…
「既然沒拿到,那就還不是我的夫!」為了糧草這事,神經處于緊張中,這會看到他吃憋地俊臉,心情反而輕松了些。
「夫名,不過是個名,只要咱們有夫妻之實,那夫名,不過早晚的事。」
「那就等到晚時,娶了我,再說吧。現在我有急事要去辦。」說著扭動身子要掙下+身。
慕容雪怎麼會給她躲開的機會,盯著她,憋了半晌,才怒怒道︰「你要找那南宮勛,他會什麼也不圖就拿出你所需?何況你們有過婚約,我不放心,」他說著騰空躍起,足尖踩著一片又一片樹葉,帶著她翻飛于密林間。
「你丫的,帶我去哪?」明月嚇得閉起了眼,只听得耳邊呼呼的風聲。雙手緊抓著他的臂。
「乖了,馬上你就知道了!」
果然很快,慕容雪將她帶到一個天然的山洞里。
「慕容雪,你這個壞蛋,我有急事,你——」
「啪啪」兩下,他點了她的啞穴。
……明月依舊張著嘴,哇啦啦地說著什麼,嘴巴動著,卻發不出一個音符來。
急著撲上前去打他的脊背。
慕容雪正在伸手點火,被她打在背上,如同捶背,樂得享受。
很快,一些篝火被他點燃得紅紅火火,微一個側身,將身後的明月拉近,轉而摁倒在身下,邪魅地咧開笑面︰「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何為急事,讓我來告訴你。」
明月驚愕地粉臉落在篝火旁,被火烤得嬌欲滴。
張大著嘴巴,罵個不停,她相信他听不到,可是他看得懂唇語。
輕撫著她地臉,體內萌動迅速竄向全身,腦子里全是上次與她交+歡里的歡愉,真的很想,很想重溫那樣美妙感覺。
黑潭般深不見底地眼眸里浮起柔情。此時的他,神色暗柔不再象平時那般的霸道囂張,也不再帶慣有地謔戲,雙眸中只有濃濃地溺愛。
火光映亮了他半邊臉,明月終于停下嘴里的咒罵,她能完全看清他眼里地愛意。干干淨淨。沒有任何一絲除了愛戀以外地雜物。
看著她停下嘴,他微笑著解了她的穴。
「慕容---你喜歡我什麼?我如今失勢,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你為我出生入死,值得嗎?」
「自是喜歡你的全部,」慕容黑眸閃爍,在她臉上游走後停駐在她眼楮上,與她四目相交。目光變得炙熱,「我只求你心里,有我,愛我,一切便都值得。」
「那你就先放了我,等我奪回皇權,救出皇兄,我們一起遠走天涯!」
「呃,嘻嘻!」他大手刮了下她挺秀的鼻子,「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你這壞丫頭。」
「哦,你不願意是吧,那我們就沒啥可說了了!」明月正色,推開他,一個旋身起身要走。「我願意,誰說不願意了!」慕容雪伸出腿。
明月沒想到他會伸腳下絆子,一個不留神,再度跌倒在他的懷里。
「慕容,糧草的事,我必須解決!」焦急地看著他,雙手欲推他。
「我的寶貝,除非你答應我與你同去。」他伏于她耳邊,緊緊地擁著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
明月被他呼吸拂過發際,燙燙的有些癢,俏美的臉瞬間紅過了耳根。
她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帶了他同去,那還不天下大亂。
明月揚眉笑了,伸手攬上他的腰間,柔聲道︰「慕容,我這軍營里沒你可不行,否則我也不可能放心的離開,還不是有你在麼。」
「你放心,待我們回來,一樣可以打回京城,救你皇兄。」
這廝油鹽不進。明月心里一緊,怕是極難甩掉他。
他俯低頭,咬著她的耳朵道︰「寶貝,我想你,想要你,想得發瘋。」
「你這家伙,現在什麼時候,你還想著……?」明月說著打他一下,簡直心急如焚,只盼著涼川可以快點沖開穴+道來救她。
可若是硬拼起來,涼川怕不是這家伙的對手,她,還是得自救。
但心里卻還存著一份僥幸,他不要是夜豹,她不願他騙她。
「寶貝……」慕容雪將她挪到身下,壓覆在她身上的感覺,瞬間將他的心塞滿,他對她的渴望早出了他所能控制的極限。
明月被他氣得臉色緋紅,卻無可奈何,「你這個家伙,到底肯不肯為我犧牲?忍一忍?」
他將她擺正,伸手抽了她的腰帶,「寶貝,我一直在犧牲,否則也不會容得那你那幾個男人,」腰帶抽掉,分開衣襟,內里雪白的裹胸赫然露了出來。
明月杏目一瞪,抓+住他開始不老實的手,「慕容雪,你大可以不忍,天下的女子何此多,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就是如此!從最初那妖妃選擇用我的血喂養毒蠱開始,我們的命運就被栓在一起了。誰也別想逃。」他笑著用薄唇輕磨著她滾燙的面頰,細細滑滑,忍不住咬口輕輕的咬著。
明月無語地瞪著他,便閉了眼,死人一樣躺在著不動。她是一界女流,自然敵不過他用強。
慕容雪的唇輕貼著她的臉上,愣住了,垂著眼瞼,直直的看著她緊閉的雙目。
試著又在她唇上輕輕吻了吻,她果然一動不動。
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貼覆感,輕吮著,她仍是不動。
慢慢加深對她的吻,試圖撬開她的唇齒,她硬是咬緊牙關,不給他進。
他停了下來,略抬高頭,靜看著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來。
黑眸黯然了,襲上一抹失望……
她終是不願意,這般勉強又有什麼意思,嘆了口氣,翻身坐起,背對她,閉上眼,強忍著體內被點燃的欲+火,「你贏了,我不踫你。」
明月睜開一只眼,看著他崩緊的後背,劫後余生地舒口氣,再睜開另一只眼,掩了衣襟起身,「你好好的幫我看家,我會很快的回來。」
說著,以百米沖次的速度向著洞口跑去。
慕容雪雙眸微縮了縮,就這麼放她去找別的男人,體內的氣焰實在難熄,咬緊牙關,她這是在折磨自己,飛身而起,只一個騰空,便落在她地面前,伸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
明月俏+臉倏然變色,怒吼道︰「慕容雪,你還想怎樣?」
「生氣了?」慕容雪勾著嘴角輕笑。
明月撇開臉不看他,「我都國破家亡了,你就不能不難為我嗎?」
身後沒了慕容雪的聲音,明月等了好久,回過對,卻見他從山洞角落抱來干草,細細的鋪好。心頭又是一陣緊縮,扭頭就跑。
慕容雪以內力隔空打穴,再次輕易封了她的穴+道。
被他抱著躺在了干草上,看著他心急如焚,簡直是種折磨。
慕容雪一件件月兌了外袍,露出健美的體魄。
「慕容雪,我沒想到,像你這麼頂天立樹的男子漢,卻非要與我小女子一般見識。」
慕容雪揚了揚濃眉,「誰讓你是我心坎上的人呢。」若是別人他才沒空理呢。
明月清了清噪子接著輕笑,「我看啊,你不過是浪得虛名的小氣男人,連女人都不肯相讓的小氣鬼!」
慕容雪再也忍不住笑,猛的轉身,覆在她地身上,望著她堆滿鄙笑的臉,搖了搖頭,「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如此說,越是會激起我的***。」
明月歪了歪頭,「我現在沒那個心情,你還是盡快的放我走的好,大不了我答應你,等弄到糧草……」
慕容雪咬了咬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蹙了蹙眉,「我怎麼就找了個你這麼狡猾的女人。」說完,狠狠地親她的紅唇,「不過,我喜歡!」
明月的心猛的一顫,深吸了口氣,壓下內心涌涌而上的澎湃情潮,面對他俊美無匹的臉。
慕容雪看了看她,想起上幾次交+歡,眼里多了幾分溫情,順服的趴在草鋪上,將手枕在她身側,側臉靜看著她,唇邊慢慢化開淺笑。
深吸了口氣不再猶豫地抽掉他腰間的練功帶,兩片衣襟倏地敞開,麥色的肌膚袒!露出來,明月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腦海里慢慢變成了空白……這家伙確實沒有想過要放過她。
定定的看著面前碩壯的麥色肌膚一點點展露。
慕容雪沉默了,垂下眼瞼,不似以往般的急切,輕柔的伸出手……
他背對火堆,火光照亮了他的身體的輪廓,五官卻陷入了陰暗中,隱約能看清她眉頭慢慢擰緊。
他動作很慢,健美精壯的身體仍是轉眼間便呈現在她地眼前。修長的手指慢慢扯著自己腰間的錦褲絲帶。
明月直愣愣的看著他的寬肩,闊胸,窄腰……他這是在月兌衣表演?
閉上眼,「別再月兌了。」
慕容雪月兌了長褲,月兌掉衣衫,赤條條地半坐在她面前,「為夫與妻之間,本就應該赤誠相見。緊張的呼吸一窒,急忙閉起眼。
「呵……」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窘迫的樣子,不急著有所行動。
這人實在太過狡詐,月兌得光溜溜的擺在人家面前,眼不紅來心不跳,難不成又是在色+誘?「你這是在色+誘我麼?」
「色+誘?」慕容雪一挑濃眉,他想得到她,還需要對她色+誘。
「呵……我們之間幾時守過禮?」他突然一伸臂,圈住她的縴腰,牢牢固在胸前,兩人肌膚相貼,沒了一點空隙。
屬于他狂野男子氣息,將她緊緊包裹住,讓她本就混亂的心神愈發的混亂不堪。
他俯低頭,熾+熱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將自己對她的渴望深深的壓了進去。
明月全身一僵,伸手本能地推拒他結實的腰身。
「明月,我看你的身體越來越差,昏厥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我很心疼,這次,不要抗拒,好嗎。」伸手解了她的穴+道,還她一份片自由。
慕容依然霸道的吻不失溫柔,有力的臂彎讓她感到安全,心頭驀地升起一團溫暖,長嘆一聲,對他已經是無法抗拒。
慢慢合上眼,感受著他狂野的愛戀與深情,慢慢的放松了身體,醉在了他的寵溺中。
他緊擁著她,緊得象要揉碎她,輕柔纏+綿的吻慢慢的化成狂風暴雨,情火,欲+火燃去了他心中的怨,也燃去了僅存的理智。
唇+舌貪婪的吞噬著她口中的幽香。
她的小手一寸一寸的踫觸他赤+果肌膚,二人緊貼著的身子,傳遞著彼此滾燙的體溫。
他的唇燙如烙鐵,燙熱了她的唇,也燙化了她的身。
身軟如綿,雙手死死攀著他的肩膀,粗喘著︰「你能不能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他頭一偏,深吸了口氣,他如何能舍得下她,她是他的一切……向她頸側咬落,「永遠不會離。」
明月痛得身子驀然一緊,卷縮著弓起身子。
手握住她胸前豐潤,拇指在柔軟上輕輕揉+捏,嬌+女敕地花+蕾在他指間滾+圓硬+挺,接著一按一放。
令她呼吸一緊,被他揉得一陣疼痛,驚叫了一聲,「等等!」
慕容果然停下,似笑非笑的凝看著她,身下陣陣的漲,想早些佔有她,但又不能那麼快,畢竟,他要她的心。
她的的邪惡地探下,慢慢下滑,劃過他下月復肌膚,緩緩打圈,也不能總是他主動,她被動的承受,既然他不讓她好過,那麼自己也不能被動的放過他。
慕容雪眉頭輕挑,薄唇輕抿,眼里閃過一抹異樣。
她的小手在他根處停了停,在他暗松了口氣時,卻又慢慢向上觸踫向他那處燙得炙人的粗+壯。
笑意在他唇邊迅速僵住,眼里跳著火苗,「寶貝,你幾時學壞了!」
明月勾唇輕笑,小手越發不規矩,不重不重,一下下的輕點著他的敏感,用手心輕摩著他的頂端紅漲,引來他月復間一陣陣的收縮。
那處雄壯的輕跳,觸得她地手心+癢癢麻麻,看到他極力隱忍地樣子,心里頭說不出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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