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這種黑鍋你也能背,真叫人佩服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景略,不知從何時起,我開始相信你,依賴你,也在不知不覺中愛你的沉穩,睿智。我把你視為皇兄以後最親近的人。以至于得知你有了梅兒,還是想要給你皇夫的名。因我對你的好感,我不想對你太自私,不想以身份壓制你。我執意要把梅兒留在你身邊,我想你兌現曾經的承諾。」

「可是,我受不了你的欺騙。」一對晶瑩從她雙瞳里滑落,她背過身,「我要在這里住上幾日,回宮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明月話音一落,便飛快的向著門外跑去。

迎面與一白色身影撞了個滿懷。

「公主!」安苡塵吃驚地看著懷里人滿頰未干的淚痕,明眸里寫著驚訝遛。

「閃開!」明月狠狠的將他推到一邊,飛快地跑開……

安苡塵望著她的背影駐足許久,才轉身邁入了佛堂。

看到景略失神地站在當下,冷笑著望他,「你那個出牆小妾的荒唐事,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了。呵呵。綣」

景略抬眸,冷戾的眼神從他超凡出塵的身影掃過。「你還是多想想自己那料攤子如何收拾吧。」

「她能做到這點已經不錯了,否則,憑她的身份,自私點除去梅兒,只需動動嘴。」安苡塵雙手合十,跪在蒲團上。

景略的目光望向了高聳著的佛身上,陷入深思。

安苡塵閉眸半響,睜開眼,看到他還望著佛像出神。

「公主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應該把事情對她說清楚,繼續隱瞞下去,除了讓她對你失去信任之外,別無好處。」安苡塵說著呵呵笑了,一向無溫的眼神突然染上幾分調侃,半開玩笑似地打量他的身,「不過,你確實能忍別人之不能。這種黑鍋你也能背。到真叫人佩服。」

「我答應過我師傅,會好好照顧師妹。若說是忍耐,不如說,我對她無愛。」

「哦!」安苡塵像是听到了天下奇聞。以更為驚訝的眼神瞥他,「那若說你對公主有情,面對慕容雪的時候,你又如何對自己交代?」

「你呢?」景略終于將淡然的目光投到了苡塵臉上,「你找各種借口中留在他身邊,又是怎麼調整失衡的心,來面對我和慕容的呢?你每每與她相處,當真只是為了盡一個臣子的職責?」

安苡塵生來孤傲,不肯屈于人下。可這會,被景略的反問,弄得沒了反駁之詞。不禁捫心自問,當真只是想要聚攬天下財富,才留在她身邊?

他的銀子早已多到下輩子都花不完了,不是麼。

佛堂內,陷入到一片死寂中。

門外,黑暗的角落里,明月雙手緊扒著門框,尤帶濕意的目光鎖定在景略單薄的身軀上,緊閉的嘴角微微揚起。景略一向謹慎地對她三緘其口,是要兌現當年的承諾。兜了這麼大個圈子,只為了一個承諾,她真不知是該敬佩他,還是該罵他愚。

正要轉身離開,又听到內里傳來安苡塵的聲音。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財富,對我的吸引力更大了。」安苡塵恢復常態,一張臉冷若冰霜。他飽嘗過寄人籬下的滋味,他知道饑餓的滋味,骨肉親情尚且靠不住,何況女人。只要擁有財富,也就等同于擁有了一切。

明月淺淺而笑,越是美麗的蘑菇,越有巨毒。安苡塵再好,總歸是個問題少年。只要他有足夠的管理才能,就夠了。

*

回到廂房里。

青蕪早已準備好了熱水。見到明月紅色眼楮回來,已知是哭過。

小心地幫她月兌了外袍,心里著急,一面又不敢追問。

「我沒事。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參加祭祖大典。」

「嗯,好。」青蕪點頭應了,端著面盆出去潑水。

走到門外的圍廊里,看到景略挺拔的身姿站在門外。便走上前,福了福身。

「公主睡了嗎?」

「還沒有。」青蕪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窗子,突見窗子一黑,想來是明月听到聲音,將燭熄了。才尷尬地笑了笑,「看來公主是累了。景公子有事嗎?不如進去說吧。」

景略望了望那扇突然黑下去的窗子,心里也隨之添了幾分黯然。

雖是不舍,還是搖頭,「不了,讓她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過來。」

明月自窗前听著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將頭垂到膝蓋上,整個抱成了團。

烏黑如緞的長發散落開來,襯得那白皙修長的勃子性感迷人,清澈見底的眸子不失明媚,不施粉黛便天姿國色,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如柳般的秀眉,眉宇間竟蘊著絲甜的笑,清純可人,誘惑人心,月兌去浮華的身軀,疑是從天外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

安苡塵從虛掩的房門走入,便看到了蜷縮在椅子里的明月。

一時,竟有片刻的恍然。

「青蕪,把門關上,有冷風吹進來了。」明月依舊抱著膝,尋思著要如何再向景略下一劑猛藥。

安苡塵當真回身要去關門,手剛一踫到門扇,猛地收了回來。

「是我-」面色有些尷尬。

明月驀地抬頭,在看清來人之後,眼里閃過抹失望。

「是你呀。」懶懶的點了點頭,小腦袋再度垂到了膝蓋上。

安苡塵號稱黎國第一美男,從來都是飽受女子傾慕的眼神,從來不曾看到像她這般失望的目光,一時間,顯得有些局促。

「有事?」

「景略說你晚飯沒怎麼吃,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來。」苡塵說著,將食盒放在桌案上。

「我不餓,你拿回去吃吧。」明月有氣無力地說著,連再看他一眼也不願意了。

「呃,那你休息。」苡塵踫了個軟釘子,轉身要走。

迎面青蕪進來,一雙賊亮的大眼直接盯在他手中的漆紅食盒子上。

「這是吃的嗎?」看也不看安苡塵的俊美無儔的臉,雙手直奔了食盒伸來。

苡塵將食盒給她,給聲謝也沒听到,郁悶的向門口走,連送也沒人送,郁悶的轉過身,就看到明月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青蕪已經大口朵頤起來。再不留連轉身。

就听到明月說了聲,「請把門帶上,有風。」安苡塵急忙關門,自己在晚風中有些凌亂。*

次日,明月以公主的身份拜祭黎國的幾位先祖……

與高僧一起談經說道後,就拜別離開相國寺。

一行人走到了寺門之外。突然看到隨在身後的景略,一如素日的從容,一點沒有離去的意思。

馬車前,明月停了下來,回身,斜著眼,用眼角余光掃視著他,「你還跟著我做什麼?」

苡塵、青蕪以及一些隨行之人,一听這語氣,一個個知趣地退避一邊。

「景略是皇上下旨賜婚的,是為公主的夫婿。」

明月看著他平平靜靜的樣子,胃里冒起酸水,「你是想用皇兄來壓我?」昨晚听到的他與苡塵的對話,與他的心結已經打開不少。但听他這口氣,心里依舊不爽。

「景略不敢。」

青蕪在旁邊听到公主要趕走景略!爭奔了過來,到了明月身邊,低低地扯她的衣袖,緊張地追問,「小姐要趕他走?」

明月回頭橫了景略一眼,其次是青蕪,「把個騙子留在身邊,早晚吃虧。」

景略听到明月毫不留情面的刻薄話,柔美的面頰失了血色。

明月看他一眼,便騎上快馬,在幾名侍衛的陪同下,急駛著行離了相國寺。將景略一干人甩在了後面。

青蕪無奈的聳了從肩膀,也不再擔心景略的處境,因為,剛才,她分明在上馬瞬間看到了她眼中的戲謔。

是在有意為難他了。能否把公主哄好,還要看他的能奈了,同情的看一眼景略,才邁入馬車里…

可就在她半只腳踏上馬車,就見景略手中鐵扇飛出,對著後面的侍衛射過。再看那侍衛痛呼了一聲,身子一栽歪整個人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那景略足尖一點,整個騰空而起,凌空一躍穩穩的坐入馬背上,對著追隨的幾名侍衛喊了一聲,「你們退下。」

便急馳著向前面的明月追去……

下一章,是否要收了景略?還是讓他再受些苦頭呢?景略隱忍得到了極限了。歌子想听听親們的意見?吃了他?不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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