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抵死纏綿(慕容雪)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略長呼出口氣,溫柔的將她仍擁進懷里,滾燙的臉貼著她的面頰,「月兒,我真恨不能馬上要了你。」

明月身體一僵,隨即心里蕩開絲絲暖意,剛略慢下來的心跳,又再亂跳起來,他們雖然親近,但這麼久以來,從來沒邁出過這一步。眼中靈光一閃,又起了捉弄之意,「你不是向來能忍別人之不能麼,還是繼續忍下去的好。」

景略側臉,見她一臉譏笑地模樣,不由想起昨晚苡塵之言,搖頭輕笑,同時,眼底也燃起一團火焰。「你夫君對不愛的女子可以做到不理不睬。」說著將她的身子扳過些,壓著自己身心硬挺處,在她耳邊低聲道︰「但面對你,我只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的聲音穩而不燥,輕柔低沉,讓明月心底一陣悸動,明月的臉更紅的過了耳根。下意識的向四下看看︰「現在回宮,恐怕到了,你的火也消了。不如,還是日後——」

月光下她眼波似水,含羞帶嬌,也望了望左右,湊近她,沙聲道︰「不如入了這林子…遛」

明月只覺腦中‘嗡‘的一聲,怒目瞪他,「我一向覺得你溫文爾雅,不想你實際上是……正想揚手給他打過去,驀然見他面色一沉,眸子里變了幾變,後又有些遺憾的看向她。

「不成了,侍衛來了。看來今天不忍是不行了。」說著閉起了眸子,極力地壓抑下爆漲的***。

明月微一愣神,就听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看著景略復雜吃癟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又深刻幾分綣。

*

對外宣布黎皇駕崩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按照祖,登基大典在即。

景略與明月回到宮中,既被大小事務纏身。明月終日會見諸位大臣,家眷,以及皇親貴戚;景略與苡塵分管軍務和政務兩大項,一連四五天過去,忙得幾乎沒有好好的見上一面。既然相見,當著眾大臣的面,也只能是默默無語,用眼神來傳達對彼此的思念。

登基大典的各項工作已準備得差不多了,國師先就了黃道吉日,也就在兩日後,皇袍鳳冠,以及頒布詔書登基,昭告天下的告示,大赦天下、封禪,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日晚膳後,明月由一陣宮女侍衛護送著從勤政殿往寢殿行去。

一行人走至鳳暖閣之時,與景略、苡塵及幾位官員走了個踫頭。

眾人抬頭看時,只見一眾宮女眾星捧月般簇擁著明月。

明月已不似往日裝扮,她薄施粉黛,膚如玉,唇如血,眉如柳,眉心一點梅花,明艷動人,一頭長發高高盤在頭上,挽成一個九尾鳳凌髻,上戴一個百鳥朝鳳冠,身著一件雲霏妝花緞織彩牡丹飛蝶鳳袍,裙領繡著一只活靈活現,栩栩如生的金絲鳳凰,腰間嵌各色紅寶石二十一顆,裙裾則是一片龍習鳳舞的景旬,簡單單的妝容卻有一絲純潔的魅力。

人群中,景略一身墨綠色長袍翩若驚鴻,五官俊逸,眉目疏朗,與她對望的眼楮如春日還未融化的暖雪,閃亮,柔和,璀璨。

她看著他,展唇一笑,也不去理會要端著女皇的範,美麗的笑容和嫵媚的眼神鎖定在他身上,提了精美的逶地長裙飛奔著向他跑過。

景略莞爾一笑,也移動了腳步向她這邊急走。

兩邊的官員及宮女則識趣地未有上前。

相隔不遠的石橋上,景略與明月相距咫尺,卻雙雙停下了腳步。

上下打量了她,只見她膚色紅韻,眼神明亮,健步如飛,心里便安心許多。

「景略,你瘦了。」明月也是一樣的打量他,雖然人是瘦了些,但眼神明亮。

景略拉了她的手,指尖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過,「我還好。只是想你。」

「嘿嘿,誰知道你是說的真心話,還是敷衍我。」

景略皺眉,「你又不信我?」

明月嘴邊笑容更深,「若是真的想我,怎麼會不來。」

「你怎如我沒去過?」景略自她小巧的秀鼻割了一下。

「你來過?我怎麼不知。」明月詫異,瞪在了眼楮望他。

景略笑而不語。望了眼她身後一眾宮女,「要去哪里?」

「去制衣局,听說她們為了鳳袍連夜趕工,我想過去看看,順便再送些賞賜。」明月笑著說,目光也停留在他身後的幾位官員上,待目光落到安苡塵時,好看的秀眉微蹙了蹙。「你們這是去哪?」

「我去城門各處查看一遍,明日一早就有各國使臣入宮朝賀,」景略略頓了一頓,「確保登基大典萬無一失。」

明月小手握上他的大手,鵝蛋臉兒上綻出一個小小的酒窩,微現靦腆。「你要注意身體,只是,容雪也也不知何時回來,要是他在,也能多幫幫你。」

「我看你是想念他了。」景略臉上少有的嗔怪。

「嘿嘿,確實有些惦記。」明月看著他吃醋的神情,忍不住發笑,從前都是自己吃味。想不到他也會。她以為無論什麼事擺在他面前,都會不動聲色呢。

「你好好的休息,待明天大典結束,晚上,我去你宮里。」景略說著,白皙的面頰泛起抹酡紅。

明月聞听,再是一臉羞澀,眉著眯眸低低地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便提了裙擺從他身邊跑開了。

景略自橋上,望著她嬌小的身軀,以及適才粉面含羞的神情,慶幸自己將誤會解開了。

明月跑開幾步,突然又折了回來,對著出神的景略,「喂,喂!」

他抓住她在他面前擺動的小手,下意識的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吻,「我是你的夫君。」

「嗯。現在你的夫人有事要提醒你。」

「嗯?」景略被她說得有些怔然,漆黑如朗星的眸子不解的睨定著她。

「梅兒的事,我想過了,你還需要跟她好好談談。閑了就去看看她,畢竟懷了孩子,情緒上會不穩定。需要親人的關懷。」

「我真去了,你放心?」景略苦笑著搖頭。

「呃,你要是敢有非分的舉動,我就給你也吃那藥丸,讓你追悔莫及!你自己看著辦!」說完,這次真的跑開了。

…沐浴後,明月踏著夜色回到自己的寢殿時,已過了三更天。

過度的緊張後,倦意襲來。看著青蕪和宮女們皆是一臉的倦意,便將她們也遣退自去休息。

推來寢室的房門,腰間被一雙手臂環住,並在下一刻,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旋轉了一圈。

「想我嗎!」耳邊傳來灼熱的氣息和熟悉的嗓音,明月心頭一陣雀躍。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你這壞蛋!我頭暈,快放我下來!」

慕容雪听說她又昏,心里一急,急忙將她放下,但雙臂仍然緊緊環著她不贏一握的縴腰,低頭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用那張英俊的無比的臉及黝黑的眼眸審視她的臉。

「我馬不停蹄的趕回來見你,你就這麼叫我?」他睨著她,說話的表情像個沒得到大人夸張的孩子。

被他緊緊抱住,全身發軟的倚在他懷抱很溫暖,感受著從他手臂力道傳來的明顯的佔有欲與霸氣。不禁讓她回想起那個洞房花燭夜,心頭不免一窒。

從他懷里掙出,細細地端詳他的臉,一陣氣息傳入鼻息,明月敏感的皺起眉頭︰「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受傷了嗎?」

說完便低下頭在他身上尋找。只見他一身黑色緊身夜行衣,領口袖口都系得極為嚴實,她下下看了半天,也沒看以一絲破綻。

可那血液的腥甜之氣真實的充盈在他身體之間。

「你到底傷了哪里?」明月見他一幅死不認賬的樣子,心里可就急了,哪里還顧得上矜持,一雙手直奔他的衣領扣子,連扯帶拽的扒他的衣裳。

「嘿嘿,才幾日不見,就急成這樣了?」慕容雪嘿嘿一笑,黑眸里溢出了邪魅地笑,深眸隨著她小手的扯動而暗沉了許多。

倏地握住她的手,一個伏身,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你這瘋子,」明月心里著急,他還沒有正經,頓時氣了,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拳。

慕容雪笑顏當即一僵, 地一聲倒吸一口冷氣。

「家有虎妻,這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你真受傷了!快點讓我看看,不然,我的日子可真不好過了。」明月從他身上掙下,快步將他拉到榻邊燭光下,翻起他的上衣,拉開衣襟,就看見了一塊血肉外翻,拳頭大的傷。

「這是怎麼弄的?」明月看著那還滲著血的模糊皮肉,心里陣陣揪疼,急忙走到箱子里,將最好的刀傷藥和止血消炎的藥取來。

一邊處理傷口,一邊上藥,一邊落淚。

「好了,沒事,寶貝別哭,你別哭,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你別哭,哭得我心都亂了。」慕容雪一路央求下去,明月眼里的淚水絲毫不減。

「我是不是為了我皇兄,才受得傷。」

「嗯,」慕容雪一看她包扎好了傷口,坐到他身邊抱住了她,單手抱了她,粗糙的遍布刀繭的手輕撫她的長發。

「你皇兄還活著。只是,他受人控制,本來我已將他救出,不想,竟然和上次一樣,趁我不備,刺了這麼一劍。」

真的還活著,明月的眼里悲喜交加,心頭暗流涌動。

「嗯,還活著,活得好好的,等你登基之後,我再去一次,一定將把你皇兄帶回來。」

「謝謝你。」

「傻丫頭,口頭謝謝就行了?」

「那要怎麼謝?」明月瞪大眼楮看他。

慕容雪單手挑了她的臉,深深地凝視她,好像要把這些日子未看到全部補回來一般的認真。

「我臉上有花?要看這麼久?」明月雙手抬起,落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月兒,我喜歡,你主動的抱著我。」慕容雪的唇抵在她的耳邊,沙啞的聲音低沉而感性。

耳邊穿來一陣陣的酥麻,是因為他的氣息越來越灼熱的關系。她虛弱的開口︰「你的傷,還是先歇息吧。」

「我說了,這點傷,不算什麼,更不能耽誤什麼。」慕容雪說著,低下頭,懲罰性的掠奪上的紅唇。

他舌靈巧的伸入撩/撥著她的唇舌,急切的吸取她腔內的甜蜜,似乎在向她傳達連日來的相思,霸道的強勢的吮纏令吻變得越來越火熱。

「嗯……」明月的手手推拒著他的胸膛,生怕他的傷勢會隨著劇烈的活動而加深。

「容雪,傷」好不容易推開他一點,閃躲開他狂野的吻。

「要是不想我有事,就乖乖的配合,」沒等她說完,他的唇再次吻了下來。開始輕輕的舌忝著她的唇,漸而一點一點用力,溫柔的輕觸漸漸成了吮&吸舌忝咬。然後舌尖探了進來,唇齒相依,抵死纏*綿。

慕容雪越吻越深,烏黑的眼楮亮得出奇。

他一只手緊扣著她,一只手沿衣襟伸了進去,輕觸到前面的柔軟,他低低的呻%嚀一聲,猛地撕開她的衣服。熱烈的吻移向了她雪白的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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