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妙體橫陳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安苡塵手持銀白長槍,一身雪白道不盡的飄逸出塵。

眾人見慣了他懷抱賬本的樣子,而今看到他雙眼含恨,舉步而來帶著強大的殺伐之氣時,都為他的驟變而感到震驚。

「女皇陛下,讓我代景略與-濮陽將軍切磋,您不會不同意吧。」安苡塵走到大殿正中,一雙冷眸落在上坐的明月身上,雖是請命,語氣卻是不容質疑的堅定。

明月微帶醉意的目光從他身上一掃劃過,落到那個得意洋洋的奇刖太子身上。

「安卿家,既然想要活動一下筋骨,本皇也不會阻攔,但是,切磋,還是要點到為止,莫不可傷了和氣。」明月手間把`玩著小巧的酒杯,看入安苡塵眼里的目光,卻飽有深意,既然他自告奮勇,那麼,還是應該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奇刖太子一點教訓暹。

正殿里的眾臣,漸漸安靜下來,絲樂之聲也嘎然而止。

安苡塵,濮陽晉,二人同樣手持長槍,彼此對峙著。

二人對視許久,四目相對中,似有復雜的情況不斷飆升羲。

氣氛變得混亂不明。

「景略,他的武功如何?」明月有些擔心的看向景略。

景略微笑著拍拍她的手,淡笑著搖頭,示意她不要緊張。

「他既然主動請纓,相信不會給咱們丟丑。」慕容雪笑看著他二人,都已運起了巨大的內力,卻又都不急著出手,如此怪異,實在有些意思。

慕容雪一仰頭,杯酒一飲而盡,眼里升起了盎然的興味。

終于,還是安苡塵率先出招。

挑起一槍直刺他喉間,濮陽晉橫槍過頂,一檔之時,卻發現安苡塵只是虛晃一槍,那犀利如風的槍鋒急奔他軟肋、肩胛、額頭、心窩,槍槍所指皆是要害。

濮陽晉招招為守,有意退讓,而安苡塵槍槍急攻,招招致命。

快如閃電的銀槍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明月看得眼花繚亂,雖不是很懂槍法,卻也看出安苡塵此時的憤怒與失態。

明月自桌下拉了拉慕容雪衣襟。

慕容雪懂事地伸過頭來,嘻嘻一笑,戲謔地道︰「怎麼,怕他受傷?」

明月也不隱瞞,微微點頭,「他受了傷,咱的國庫誰來看。還是不要傷到為好。」

「呵呵,若是為了這個,我還可保他無事。」

就在明月與慕容雪說話之間,就見那濮陽晉腳下雙槍刺他腳下,又看安苡塵身形凌空而起,如雄鷹振翅般從天而降,一槍直刺他地頂心。

濮陽晉一見那槍直刺下來側身欲躲,卻意外發現安苡塵那槍也改了方向,情急之下,已是躲無可躲。

只听得「噗」地一聲,苡塵銀槍刺入他的肩膀…殿中文武一片嘩然。

「這一槍,是你欠我的!」

在眾人的唏噓聲中,明月听到安苡塵宛若用了全身力氣說出的一句話。

而隨著安苡塵雙手收槍,那濮陽晉肩膀上有一柱鮮血噴涌而出。

奇刖太子對著安苡塵戳手而指,「女皇陛下,你剛才分明說過點到為止,可他卻是有意刺傷我奇刖濮陽將軍,本太子懇請您懲罰這個人抗旨之人!」

「叭叭叭」幾聲清脆的掌聲,從明月掌心傳出。

很快的,眾臣也對安苡塵的表現報以聲聲好評。

「女皇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奇刖太子憤然而起。

明月勾唇而笑,一雙水眸蕩起絲絲醉意,「太子殿下既然要追究一下,那麼本皇也正有此意。」

奇刖太子微一沉眸,不解的看向明月,「女皇的意思是?……」

「奇刖太子送給本皇凰冠,本皇自是高興,可是那隨之而來的殺手,難道也是奇刖太子送給本皇的別一賀禮嗎?」明月說著起身,一步步走下階梯,到得苡塵面前,從他手里拿過那把銀槍,握在手里把玩。

安苡塵清冷得沒有一點溫度的眼神,從濮陽晉身上點點移開,望向步步而來的明月,恭順的對著她微一點頭,又如剛才出場時那般的俊逸超塵地向殿外走去…

「這——」奇刖太子看到明月手里的那還帶著鮮血的銀槍,一時眼神閃爍不定,這畢竟是在黎國,且還是她的登基慶典上,若真的動起手來,他必吃虧。

黎離離自座位個起身,移了折腰步走到他身邊,故做媚態,「太子殿下,天已四更,離兒好累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奇刖太子的眼神又變了幾變,落在濮陽晉的滲著鮮血的傷口上,早沒了先前的囂張,「好,好,咱們回去休息。」

便摟了黎離離極沒有風度的逃一般的出了大殿。

「哈哈哈,奇刖太子實在太過掃興,本王今晚還沒有醉意,他倒先走了。」燕子恆斜斜地倚靠在一個女子的肩上,舉著酒杯朗笑道。

這麼一聲,令現場氣氛緩合不少。

慕容雪嘿嘿一笑,也舉了酒杯到得他桌前落下,「既然客人未醉,那主人就沒有不陪的道理,來,今晚咱們不醉不散……」

明月感激地看了一眼慕容雪,這麼一場一場的鬧下去,她早已是疲累不堪。

特別是涼川的事,像根毒刺扎在心上,一直隱隱作痛。

微一踉蹌,半真半假的倒入景略懷里,「我想回去換身衣裳,你陪我一起好嗎。」

景略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垂眸望她的同時,眼中燃起著一簇簇的小火苗。

「好,」微笑著點頭……

走出了正殿,景略將她打橫抱起,任著她的小臉軟軟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盡管事態將她推到了女皇的保座上,可她在他眼里,仍舊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開心時會笑,傷心時也會落淚,時而調皮捉弄人,時而善良的恨不得連螻蟻都不忍傷害。

如此聰穎,嫵媚,可愛的她,怎能不讓人疼愛。

景略抱著醉意朦朧地明月回了寢殿。

內室里,早有青蕪準備了浴湯,睡袍等物。

見明月被景略抱著回來,臉上淚痕猶濕未干,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緊緊張張的看著明月,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下去吧,這里有我。」景略對青蕪溫雅一笑,輕易撫去她心底的擔憂…

景略伸手除去她的腰帶,動作輕柔得為她退去外袍。「我不想沐浴了。」明月疲憊地閉了雙眼,放任自己做一回乖巧的布偶,任著景略將身上的外袍一一月兌下。

「好!」

景略想也不想的,將她幾層繁復的內衫月兌下,直到,僅剩一抹白色胸衣,肌如脂玉,妙體橫陳,景略清眸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軀體上,臉頰飛出兩抹紅暈,眼中閃過絲絲慌亂。若是大典順利無波,那麼今晚,該是他們的洞房之夜。

垂眸看她緊閉著的雙眼,縴長的睫羽猶如一只折翼的蝶,微弱的煽動抖動著。終是不能對她有所強迫。

微撇開臉,面頰上的紅暈未退,眼中的火焰已極盡可能的壓下,取過睡袍給她換上。

慢慢的將她放平于軟枕上,蓋上棉被,掩去了曼妙的身姿,景略如釋重負地坐在床沿上,看著她微皺著的眉心,再望向一屋的艷紅,搖了搖頭,苦苦地笑了。

窗外,東方微微泛白。

景略自己也月兌去外衫,襲著內衫躺在明月身側,伸手將她攬在懷里。

明月頭雖然有些暈但終是翻來復去混亂不堪,難有睡意,伸手落在他的胸前,「景略,你會不會離開我?」

「當然不會,今晚你喝得太多了,什麼也不要想,好好的睡一會兒。」景略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樣的害怕失去的明月讓人心疼。

明月點頭,喉嚨里有些嗚咽,將發冷的身子往他溫暖的懷里縮緊,害怕失去一般,小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涼川沒事,我很高興,可是,我不明白,他們對他做了什麼,你知道麼,我一直覺得,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我,但是涼川,他不會——」心仿佛被一只手緊緊揪住,深吸進的空氣也變得沉重,不堪重負。

「月兒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清楚,無論如何,一定會讓他回到我們身邊。」景略睿智的深眸落在窗外,或許,他們一直尋找的最後一個人解蠱的人,已經找到了。

明月微仰起臉,自下往上的看著他刀刻般的面頰,「景略,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好的保護自己,好嗎?」她不願意再看到下一個涼川,可是,今天之後,她害怕,景略會是黎離離的下一個要打擊的目標。

「傻瓜,我是你的夫君,自然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他側身摟住她的細腰,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

好聞的墨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明月的心神奇跡般的安定下來。

可是,另一個疑問又鑽入腦袋里,急忙起身,「今晚已經夠亂了,安苡塵他又是發的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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