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用血賠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明月快步走到門口,抬手就要推門,就听到內里傳來黎樺的聲音,手落在門扇上,停了下來。舒虺璩

「你在黎國居住十年,與我們兄妹的感情遠不是別人能比,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弟弟般看待,從前,明月喜歡你,你心里也有著明月,現到如今,我雖對你不折手段的行為不恥,但看在衍兒的份上,還是想給你一次機會,馬上與我同回黎國,做月兒的平夫。」

「不可能!」南宮勛言簡意賅地說著,俊臉上勾起得意的笑,目光在黎樺身上掃過,毋庸置疑地斷定,「月兒與我已是名副其實有夫妻,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時光,可以說是,如膠似漆,恩愛非常,我們兩人之間根本容不下別人。如果皇兄真的疼愛妹妹,就順著她的意願,將那幾個男人休掉,明月才能真正的幸福。」

黎樺看到那抹得意,頓時明白過來,到了這個真像大白的時候,南宮勛還在做著自己親手編織出來的白日夢。

眼前閃過明月說過的那句話,我從來沒有愛過他嬗。

「你覺得欺騙得來的,會是真感情?」黎樺反問他,眼里燃起怒火,他只是為了妹妹的幸福才強忍下胸中有怒氣。想不到南宮勛自信到了此等地步。

「衍兒不就是我們愛情的鑒證嗎。而且,月兒給了那個男人休書,不也證明,她要的人是我嗎。」

一抹滿帶恨意的涼薄笑容浮起,輕啟唇,黎樺字字清晰的問道︰「你太不了解我妹妹了,如果,當她恢復記憶,你覺得以月兒恩怨分明的脾氣性格,知道是你在欺騙她的感情,還懷了衍兒,試想,她還會與你你從前一樣,恩恩愛愛嗎?覽」

南宮勛神情驟然一驚,濃眉微斂了斂,淡淡開口︰「幽冥月已死,在這世上,又沒人能喚回她的記憶。」

「幽冥月已死?」黎樺冷笑,「看來你不做皇帝之後,消息真是太不靈通了。」

「難道說——」南宮勛分明記得,半年之前,他派殺手除掉了幽冥月。看他的眼神和表情,難道還活著?

「告訴你吧,幽冥月還活著,而且活得很不錯,就在前不久,他已經將明月封住的記憶全喚來回來了。」

「這,這怎麼可能?」南宮勛怔住了,他的手下回來時,分明提了幽冥月的人頭,不好!南宮勛心下懊惱,都怪當時他一時糊涂,沒有仔細檢查,中了幽冥月障眼法。

那就是說,景略他們趕來,不只單單是接她回黎國,還喚回了她的記憶,若明月當真知道了所有事,恐怕一時之間,不會接受他。

一念至此,南宮勛的心思混亂了。

可是,他轉念一眼,知道了又如何,憑他對明月的了解,她就是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再回到那些男人身邊了。她不再是黎國女皇,她只是一個能不能舍掉孩子的母親。

「原本,我看在你痛失家國的份上,想要給你一個機會,但是現在看來,實在沒有必要。」黎樺絕決的轉過身,背對著他,再也沒有意願再看他一眼。

「你要干什麼?將她帶走?」

「她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我當然會尊重她的意見。但,無論去留,一切都會歸到原位上,就像明月永遠都是我黎國的女皇,景略他們是皇夫一樣。」

「景略?慕容雪?安苡塵?還有那個戚涼川,哧哧—我感激他們將明月身上的蠱毒解除,同時,我也深恨他們以此為理由,與她成親,那些,算是命中注定的,那麼,現在,我南宮勛就要改變命遠,因為現在只有我才是她的男人,那些人妄想窺探我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我與月兒之間的絆腳石全部清除!」南宮勛對黎樺開出的條件,極本不屑一顧。他向來是自信的,對自己有信心,對明月有信心,對他們之間的愛情有信心。

看著他張狂的樣子,黎樺負在身後的手指緊握了握,冷笑,「過分自信,就有些自不量力了。現在,別說除掉景略,就連你,沒有本殿的允許,只怕連這道陸院子也走不出。」

「我當然可以來去自由,皇兄可別忘記,這里是我的家,而且,我隨時都可以將明月帶走,之所以站在這里將實情告訴皇兄知道,是想,令他們幾個人死心。不要一次次逼著我的月兒面對他們,那樣,我們大家都會覺得累。」

黎樺淡淡一笑,輕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想在本殿眼皮底下,強擄?」

「強擄又如何?」南宮勛眯著眸子,與黎樺尖鋒相對。「我曾在黎國做了十年的質子,難道,明月在我身邊一年,風水輪流,其實是很公平的。」

明月是驕傲的,有稜角的,可他就必須將她的稜角磨平,打造成他喜歡的樣子。

明月站在門外,心如同在銼刀上磨刮,終于忍無可忍的一腳踢開!房門。

「 當」一聲傳來,屋中的兩個男人,向著她齊唰唰的投來了目光。

黎樺驚異地看了看她,原來他還想勸,可是現在看來,認知不同的兩個人是不可能會和諧幸福的。

「月——這麼晚,你怎麼起來了?」南宮勛笑著走到明月面前,向她伸出手。

明月此時滿腔怒火,真恨不得將面前這個道貌暗然的男人丟出去喂狗。

她完全是牟足了勁,揚起手,對著南宮勛的臉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啪」地一聲,發出響亮的聲音。

早就看到她運了內力揚起的手,南宮勛看著她,實實在在的接了這巴掌。

他知道,她恢復記憶,一定會痛苦,恨他,但,他們都忽視了一個現像。

明月會恨,就證明著,他們之間有深深的感情,濃濃的愛。

若不愛,便不會恨。

「南宮勛,你好卑鄙!」明月赤紅著眼瞪他,恨不能將南宮勛這個人燒灼。

「無論是何等卑鄙的手段,如果,是為了愛,那都不算錯。」他伸手去撫她因用力過猛而散落的發絲。

明月冷冷地躲開,看向身旁的黎樺,「皇兄,我有話要對這個男人說,還請皇兄,可以給我點時間。」黎樺看了看明月,對著她微微點頭,他相信,明月一定會就此做個了斷。

「皇兄去外面等你。」說著走了出去。

一豆燭影,將他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長,一左一右的映照在紗幔上。

明月望著他,眼里再滴不下一顆淚。

痛到了麻木,便不會再有痛。

南宮勛上前幾步,走到明月面前,伸出的手落在她的細腰上攬向懷中。

「拿開你的髒手!」這是明月冷漠無溫的回答。

然而,南宮勛並未停止手上的動作,用力地將她按在懷里。

明月被他強行扣在懷里,全身僵硬如木。「我再說一次,南宮勛,請你拿開你的髒手!」

「如果我不放呢?」他將頭落在她的頭頂,倚靠著輕輕閉起眼,「謝謝你,為我生下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月我你辛苦了!」

「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欺騙得來的東西,早晚都會失去。」明月任他抱著,心里感覺不到一點的暖,只有無盡的惡心,令她想作嘔。一個男人,怎會無恥到如此地步,當真認為她黎明月,是任他擺布的羔羊了。

「月兒怎麼會這麼說,衍兒可是咱們愛情的結晶。」他大手輕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

胃里翻江倒海,明月強行頂住胃,手里的梅花針,精準地刺入了他的軟肋上,「從現在起那個孩子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南宮勛本無防備,突然感到腰肋間傳來刺疼,全身之為一僵。

遲疑了幾秒鐘,才不敢置信的看向懷里的明月。那死灰般的眼神令他心里升起了煩躁和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在說什麼?」顧不得腰間的疼痛,他大力的握住她手腕,抬起來,挽起袖子,意外在她腕間看到數百根梅花針。

心頭不由一凜,看來黎樺沒有說謊,他的女人真的把什麼都想起來了。不過,女人嘛,永遠是刀子嘴,豆腐心,何況他們還有了衍兒,人都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們在一起,少說也有三百個日夜,想要舍棄也是不可能的。何況,他是放棄了家國霸業,甘願為民與她結為夫妻的,他做這麼多的犧牲,她不也都看在眼里了麼。

「南宮勛,你覺得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那麼你就听好了,」月用力的甩開腕上的如鉗大手,「無論,從前,現在,還是以後,我黎明月都不會愛你,更不會陪著你將這騙局圓滿,在這一年里,你封了我的記憶,殘忍奪去我一生的幸福,還令我的心愛的男人痛苦,生下本就不該來到這世界上的孩子,一切的一切,我要你用你血、用命來賠償。」明月你下頭,看著手指間的銀針已變成了黑色,哧哧地笑起來,而在南宮勛的眼里,她的笑得一地荒涼……

他錯了嗎,他是用盡生命去愛這個女人的,也還為何要毒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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