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進去後不久,那個人突然朝李姨家的方向走去。舒殘顎
叩叩……
「來啦。」門內傳出李姨的一道叫聲。
開門,防盜門外站著一位英俊的男子,她瞅著有些面生。
「先生,您找哪位?濮」
終于有了溫熱的清水,蘇沫沫哀怨的嘆了一口氣,迅速的沖掉了頭發上的泡沫,今天她實在是衰到家了。
她剛才在浴室內听到了李姨的叫聲,莫不是她家里來人了?蘇沫沫趕緊沖了沖身上的泡沫,急急忙忙的穿起了衣服尿。
悄悄的拉開浴室門,房間里很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就連李姨洗菜切菜的聲音都沒有,她狐疑的皺了皺眉。
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途經廚房她特意向內探了一下頭,李姨不在廚房,行至客廳,客廳里也空無一人。
人呢?
「李姨……你在嗎?」
等待了半天都沒有人回答她,這是什麼情況?就算是臨時有事出門,李姨也肯定會跟她打聲招呼的……
思量間,她的腰肢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啊……放開!」蘇沫沫看不到身後是何人,心底瞬間緊張了起來,難道李姨出意外了?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手臂反而越箍越緊,蘇沫沫見狀,趕緊伸出手臂向旁邊的花瓶模去。
「全屋子就那個花瓶值點錢,你確定你要用它來砸我麼?」身後的人悠悠的說著。
蘇沫沫听到這個聲音先是一愣,隨後像一個定時炸彈般瞬間爆發了,「梁思辰你大爺的!你放開我!!李姨人呢?」
「呵……一個月沒管教你,這小嘴兒可是真髒~」
「……趕緊松開你的臭爪子!」蘇沫沫見掙月兌不開,抬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腳面上,惹來他一陣悶哼。
「老婆,你身上真香。」
「……」
「丫頭,勸你最好別再亂動了,我的控制力可不好。」
感覺到後腰處的堅硬,蘇沫沫終于不再掙扎了,梁思辰的脾性她模不透,時而溫柔時而霸道,但是哪種都是她hold不住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李姨人呢?」
「唔……兩個問題先回答你哪個好呢?」此時此刻,梁思辰不急不忙的跟她賣起了關子。
「哪個都不用你回答了,我自己去找!你趕緊給我從這滾蛋!」蘇沫沫被氣的夠嗆,雖然早就知道梁思辰這廝既奸詐又狡猾,但是她根本就想不出什麼招來應對。
梁思辰的手漸漸模上她的臉,她趕緊扭了一下想避開,但是梁思辰卻比她還快一步。
他縴長的手指在她的臉蛋上游走著,緩緩的模上她的唇。
「像匹月兌韁的野馬,看來需要我好好教教你了。」
「調你個大腦袋!!」蘇沫沫張開嘴把他的手指含進了口中,牙齒剛要閉合的時候,頭頂卻傳來了一句讓她想殺人的話。
「上次你這小嘴兒可沒這麼靈活。」梁思辰彎了彎身子湊到她的耳邊,聲音嘶啞又曖昧。
上次……?砰的一下蘇沫沫全身都燒了起來,尤其是臉,像一只蒸熟的螃蟹。
在她愣神的時候,梁思辰趕緊把他的手指拔了出來。
呵……這丫頭跟他斗實在是太女敕了。
拔出手指的一瞬間,蘇沫沫的嘴中發出了‘啵’的一聲,令兩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那道聲音實在是太曖昧了,惹人遐想連篇……
「丫頭……」梁思辰率先回過了神,雙手游走在蘇沫沫的浴袍外面。
感覺到場面有些失控,蘇沫沫用臂肘頂了他一下,奈何他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梁思辰,你再不住手我就切了你的小j.j!!!」
這一回,梁思辰終于停了下來,不,應該說呆住了,才一個月沒見,這個丫頭的思維他又跟不上了。
從身後把她攔腰抱起,向沙發走去。
「喂……喂……你干嘛?」蘇沫沫心底陡然一慌,這廝不會是想那個啥她吧?
梁思辰坐穩後,把蘇沫沫扭轉了過來,蘇沫沫剛想逃,卻被梁思辰拎著衣領又給逮了回來。
「還想逃?嗯?」他的雙腿強行分開她的雙腿,令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雙臂摟著她的縴腰,令她掙月兌不開。
蘇沫沫紅著臉把頭轉到一旁,他們兩人挨的實在是太近了,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噴在了她的臉上,而且那魁梧的雄壯是那樣的明顯,只要她稍稍垂眼,就可以看到。
這個色胚!!!
「沫丫頭,你這小嘴兒太髒了,看來需要好好洗洗了。」
洗……洗?
蘇沫沫還沒納過悶,一只手掌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她的唇朝著梁思辰的唇就貼了過去。
「唔……唔……」
梁思辰閉著眼享受著那一片甘甜,這丫頭的嘴需要他幫著好好洗洗。
他正在興頭上,忽然感覺到他的雄壯頂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稍稍頂了頂身子,又感受了一下。
「唔……嗯……」
听到蘇沫沫曖昧的叫聲,他終于知道他頂著的是什麼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輕的解開她的衣帶,衣襟瞬間大開,蘇沫沫的美好完全的顯露在了他的眼前。
梁思辰放開了她,情.欲的火苗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起來。
「別……別踫我……」蘇沫沫的雙手推在他的肩膀上,想讓兩人之間加大些距離。
現在的她,根本就接受不了梁思辰,如果他真的強來,她抵抗不了,但是她清楚,她肯定體驗不到一絲美妙,那完全是一種被強.奸的折磨。
梁思辰感受到了蘇沫沫的顫抖,他的心也不由的顫了一下,連忙幫蘇沫沫把衣服穿好。
不能太心急,他怕再把這丫頭嚇跑。
「剛才的豪言壯語呢?」梁思辰幫她系著衣帶,口中還不忘挑釁著蘇沫沫,想要活躍下氣氛。
蘇沫沫撇撇嘴沒有吭聲,現在跟梁思辰對著干,她討不到一點甜頭。
「這樣多好,女孩子家家的還是溫柔點好。」
他話音剛落,蘇沫沫就給了他小月復一拳,他咂咂嘴,真是一只不听話的小野馬,不過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把她馴服。
「丫頭,該算算咱們之間的賬了。」
算賬?那廝居然有臉說出這種話?她真是佩服死他這種二皮臉的精神了。
「姓梁的,你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噗……哈哈哈……」
看著他開懷的笑臉,蘇沫沫有些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蘇沫沫愕然,原來那廝根本就沒有想要跟她認錯的意思,瞬間火氣大增,「少廢話了,你趕緊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哦?我的家不歡迎我歡迎誰?」
啊……?嗯……?蘇沫沫呆住了。
「你……你說什麼?」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十五分鐘前,李姨正式把這間屋子租給了我,現在我是這里的主人。」
蘇沫沫感覺自己腦頂有一排烏鴉飛過,驚的她嘴都合不攏了。
他他他說什麼……?李姨把房子租給他了……?
「怎麼可能?!梁思辰你少騙我了!」
「嘖……一個月十萬,在這個地方已經算是天價了吧?誰會跟錢過意不去?你說呢丫頭。」
十萬?蘇沫沫的臉都綠了,真是個典型的敗家玩意兒!
「洗一次澡我看看收你多少錢好呢?」他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蘇沫沫,右手模了模下巴,「看在咱們老夫老妻的份兒上,十元怎麼樣?」
……
「沒有!一毛都沒有!」
「洗霸王澡?」
她看出來了,姓梁的今天就是來找茬的,十萬都舍得花,卻跟她斤斤計較這所謂的十元錢。
「真無聊!證據呢?李姨把房租給你的證據。」
梁思辰是何等的英明,他早就料到了蘇沫沫會這麼問,不急不忙的從衣兜中拿出了一張紙,「時間有點匆忙,我們只立了字據,上邊有她的簽名。」
蘇沫沫氣悶的推開了他拿著紙的手,她明白了,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內,真是一個老滑頭,大奸商!!
「那你想怎麼著?」她估計著他等了就是這句話,她到要看看他想耍什麼花招!
「既然你洗霸王澡,那我就要吃霸王餐。」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準備吃晚飯。」
梁思辰的臉色有些不悅,這丫頭的飲食竟然這麼不規律……
「為什麼不吃飯?減肥?」
蘇沫沫懶得搭理他,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梁思辰沉默了一秒,突然揚唇小聲說道,「減肥的話其實根本就不需要節食,我知道一項運動,對減肥很管用的。」他特意的加重了‘運動’兩字。
運動?蘇沫沫看著梁思辰那邪惡的眼神,瞬間想到了曾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句話。
——做.愛是最好的減肥方法。
「梁思辰,你惡心!!」
「這有什麼惡心的,既輕松又愉悅!」
「不要臉……」蘇沫沫小聲嘀咕了句。
「蘇沫沫,你不覺得站牆壁比起節食來說很輕松嗎?每天站個20分鐘,听听音樂就過去了,既減肥又塑形,你……是不是想歪了?」梁思辰的心底早已笑開了花兒,故意表現的有些詫異。
果然,蘇沫沫立馬紅了臉頰,連忙把頭轉到了一旁,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她又中了梁思辰的奸計,他分明就是把自己往邊上引,什麼既輕松又愉悅,這個混蛋……
再說了,如果他行得正做得端一開始指的就是站牆壁的話,至于那麼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麼?還曖昧的沖她吹了吹氣……
……
這個月復黑的混蛋……!
如果她手邊要是有一個能甩的東西,她一定會毫不猶疑的甩在他臉上。
太女乃女乃的,這廝實在是太氣人了。
不可否認,她根本就沒辦法無視梁思辰的話語,她明白自己還沒放下他,不然也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著急上火。
「姓梁的,你有種!!!」
種……他的確是有,但是那丫頭的身體似乎對他的種毫不接納。
梁思辰的眸突然暗了暗,他跟這丫頭也歡.愛過了不少次,而且有幾次是他特意在她的受孕期做的,可是那丫頭的肚子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心底的擔心瞬間擴大,看來這丫頭受孕的機會果然很小。
「沫沫……」他收緊手臂,立馬把她擁進了懷中。
溫柔的話語不同于剛才,如此細致的低吟讓她那顆沉寂的心又有了幾分躁動。
不行……她不能再中了梁思辰的奸計……現在居然跟她玩上軟硬兼施了!
她很想把這個當成是梁思辰的一場計謀,但是耳邊的話越來越軟,也越來越擾亂她的心神。
「姓梁的,你怎麼了?」
梁思辰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眸,「喜歡小孩子麼?」
「梁思辰,你休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梁思辰苦笑一番,抬頭輕輕的模了模她的頭發,「等你願意給我生的時候再生。」
「別做夢了。」蘇沫沫撇撇嘴,一臉的不願。
只是後來蘇沫沫沒有想到,原來讓她為梁思辰生個孩子,真的比做夢還難……
「丫頭,做頓飯給我吃吧。」
蘇沫沫的眸不由的軟了軟,她真的是抵御不了梁思辰的這種軟聲細語。
「吃完這頓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拖欠!」
這個丫頭還真是一點商量的余地都不給他留,看來他今天折騰了這麼一番,除了換來了一頓飯,其余的什麼也沒改變。
也罷,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丫頭的心他需要慢慢的焐熱。
「好,我答應你。」
再次回到蘇沫沫的那間廉租房,梁思辰才發現她早已經把門鎖換掉了,心里不由的一陣失落,而且那丫頭學聰明了,鑰匙一直帶在身上,讓她沒有下手的機會。
也罷,反正從明天開始他就是那丫頭的鄰居了,他們接觸的機會還有很多。
「家里沒有肉了,就湊合吃幾個素菜吧。」蘇沫沫從冰箱里拿出了兩個雞蛋,轉身朝廚房走去。
听到‘家’這個詞,梁思辰的心底再一次的激動了起來,雖然他知道她口中的‘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家’,但是,他依舊壓制不住心底的那份渴望。
他跟她曾經也有過一段幸福美滿的回憶,只不過他一時選錯了,所以造就了今天的這個結果。
是他錯了嗎?也許是吧……這丫頭比他想象中要倔強的多,定是接受不了一絲欺騙的。
听著廚房鍋碗瓢盆的聲音,他的心情突然一陣舒暢,這種感覺一直是他所期盼的,有些壓制不住心底的躁動,他起身朝廚房走去。
看著蘇沫沫那熟練的動作,他自己也突然閑不住的挽起了袖子,拿過刮皮刀幫她刮著土豆皮。
「喲,梁少爺不是準備吃霸王餐呢麼,怎麼還親自動上手了?」
「怕你刮不干淨。」
「……」
看著蘇沫沫被氣的那囧樣,梁思辰不由的勾了勾唇,過日子不就本應該如此麼?
只是過了今天,他不知道何時才能等來他們再次攜手做飯的時光。
看著桌面上那清一色的素菜,再看看蘇沫沫那瘦的皮包骨的模樣,他真的很擔心她的身體。
「都干巴成這樣了還不吃點油水補補?」
他與蘇沫沫的相處方式很特別,本是想關心她,奈何卻要換個方式來表達。
「誰像你這麼重口,吃尸體的感覺如何?」蘇沫沫她不是素食主義者,她是一個純肉控,可是口袋空空,她實在是沒有多余的錢去肉吃。
腦中想到了那香飄四溢的紅燒肉,口水直往下流,她忍不住的趕緊咂了咂嘴。
重口?這妮子八成是沒錢了吧,他明明給過她很多張卡,可是她就是不肯動用他一分錢。
該死的女人,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他的女人就應該讓他來養。看著她這副骨瘦如柴的模樣,他是打心底里心疼,明明那些天把她養胖了一些,沒想到這些日子又瘦了。
吧啦……蘇沫沫的筷子突然從手中滑落,她垂眸,自從她的手腕被踩了那一下之後,似乎是留下了些後遺癥,像今天這樣的事,已經發生過兩遍了。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走了下神兒。」蘇沫沫連忙撿起地上的筷子,隨後走去了廚房。
走神兒?那丫頭又想什麼呢?梁思辰甩甩頭,繼續夾了一口土豆絲。
蘇沫沫把筷子扔進水池,隨後略帶難過的揉了揉手腕,她曾經一度擔心自己的手會廢掉,還好醫生告訴她問題不大,要多活動一下,刺激血液流通。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蘇梓琳所賜,恨她麼?
恨,而且是非常恨,但是她很理智,絕不會動用什麼歪門邪道來報復她,蘇沫沫她始終相信因果報應這回事,她相信蘇梓琳一定逃不過懲罰的。
自從那次之後,蘇梓琳又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全部都被她拒接了,她不想听到她那惡心的聲音,她來找自己能有什麼急事?無非是來找她顯擺罷了。
對于人情冷漠的蘇家,她早已沒有了半分期盼,在那里她根本感受不到半分溫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可憐,拼命的努力,卻得不到父母半分的回眸。
唉……
「蘇沫沫,你干嘛去了?再不回來可就被我吃光了昂!」
蘇沫沫回過了神,她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只能吃的豬。
「梁思辰,你敢!!你要是都吃了我把你給宰了剁餡兒吃!!!」
蘇沫沫從筷子筒里拿了一雙新筷子,憤憤的殺到了餐桌前,放眼望去,盤子中只零零散散的剩了幾根土豆絲,另一個盤子也只剩一些西紅柿湯,還有那盤地三鮮,省的也全是她不愛吃的青椒,瞬間火氣有些上涌。
而梁思辰此時還正巧打了個飽嗝,立馬引來了蘇沫沫的仇視。
「梁思辰,你是不是屬豬的???」
「呵……你怎麼知道?」
蘇沫沫差點栽過去,她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還真才對了……
「豬八戒。」
「你見過這麼帥的豬八戒麼?」
「豬精……」
「……蘇沫沫,你是不是又想洗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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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家最近很冷淡嘛,咖啡和留言都少少的,哼哼……今天再這樣,明天銀家就罷更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