綃兒也不嬌氣,微微一笑︰「那王妃,我就先回房了。您也別在水里待久了,雖說是夏至,可夜晚的涼水還是挺傷身的。」
「知道了,真是不知道,綃兒還是一個嗦的老媽子呢……」衣連西也沒看她,就自己一個人用水澆在自己的肌膚上。
綃兒扁扁嘴,隨即便退下了,小心的帶上了門。
木桶里的水依舊溫熱,像是母親的手輕撫自己的肌膚一樣……在這樣舒服的環境下,一陣困意襲來。
衣連西的眼皮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想黏在一起。昏昏沉沉間,仿佛看到了一個偉岸的身影,但此時的她也沒多余的心思,一雙水眸也緊閉起來。
祝堯琛手里拿著一個白玉小瓶子,也說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明明討厭眼前這個毀掉他幸福的女人,卻在這個時候拋下熟睡的夏荼優,想來把這稀有的玉露膏給她抹上。
這只是對她晚上再宮里表現的好,給她的賞賜罷了,自己又何須想那麼多?對,僅此而已!祝堯琛在心里對著自己一番勸說。
再次抬眼看向不遠處的那個大的木桶。里面的人兒早已熟睡,祝堯琛皺了皺眉便走了過去,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這樣也能睡著?
也罷,自己反正做了一次好人,干脆也好人做到底算了。這樣想著,祝堯琛便從浴桶里將渾身不著一縷的衣連西撈了起來,面上沒有絲毫的尷尬。
這是他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何來尷尬一說?再說了,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不甚數,他能看了她的身子,也是她三生修來的福分!
他將她放在床上,扣下一點藥膏一點點涂在她的背上,一條條猙獰的鞭子痕跡鋪展在他的眼前,雖然要比之先前好了很多,但還是清晰無比!
祝堯琛皺皺劍眉,他有叫他們下那麼重的手麼?好像真是他叫他們重重的打……想到這,他的眸子暗了暗,若不是她拆散自己和優兒,又怎會讓優兒受了那委屈?
說到底,都是這個女人不應該!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報復般的,他涂藥膏的手又重了重。
「唔……」衣連西皺了皺眉,有些痛苦的發出一聲申吟。
祝堯琛被這聲音喚回了神,他重新審視著床上那抹雪白的身軀。不可否認,這女人的皮膚真的很好,水水女敕女敕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來一般……
越想,這心思就越往那方面想去。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這個女人不是他喜歡的女人,但她確實有一副勾人的身材。
涂抹藥膏的手指溫度似乎有些燙人,也有些不規矩的開始在衣連西如玉般的背上開始畫著圈圈。看來他的王妃,還是一塊璞玉呢……
一個翻身,祝堯琛便附上了她的身子,將吻落在她的脖頸處,細細輾轉著,漸漸向上,含住她飽滿的耳垂,輕輕地舌忝舐。
漸漸的,他將衣連西的身子板了過來,攝住了她嬌艷的粉唇,一手握住她的一方飽滿,剛發育完全的身子,青澀的讓人興奮!
祝堯琛壓住她的唇,靈活的長舌屢次想要攻進女人的檀口,睡夢中的衣連西好似有些抵觸,咬緊了牙關不讓那調皮的滑潤進來。
他輕勾唇角,用手在衣連西的腰部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她立馬就投降了,吃痛般的微微張開了嘴。
祝堯琛順勢將長舌滑入那期待已久的芳香,又像是懲罰剛才她的不听話,他一口咬下她的下唇,衣連西的痛呼還沒來得及發出,又被祝堯琛吞了下去……
身體漸漸有了反應,祝堯琛自認控制力不說最好,卻也不是見人就上。本來只是想小小的品嘗一下,完全沒考慮到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不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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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給寶貝們喂點肉湯……稍後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