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經過她的處理,完會失去了原來的皮那種軟和和有彈性的感覺。
她將這皮做了一件披風。因為有刀有針有常識,做這個東西並不太麻煩。一塊方形的皮料,上面打折縫上一條皮帶子,用的時候系在脖子上就行了。平時可以解下來,放在地上坐著也好。她甚至還給這披風上加了一個帽子,她穿好了跟著黃金鳥人一起回到了鳥窩。
躺下睡覺的時候,黃金鳥人趴在她的身上,嗅了嗅,突然果斷伸出手趾割斷皮衣,用力一扯,扔了下去。原飛魚忙了好幾天的成果就這樣被扔掉了。如果黃金鳥人真是她的男人,她會大叫著發瘋的,可是這鳥人現在的身份,比較象她的主人,而她是一個思想意志對它來說都不重要的寵物。
它看她的眼神,有一種高等物種俯視低等物種的淡漠,她是它生活的調劑品,不是必需品。她是雌性,也是儲備糧。僅此而已。
黃金鳥人這些天有些焦慮,睡覺的時候極不安份,經常用力抱緊她,在她的身上亂嗅,從頭頂一直到腿腳。她的鞋子這幾天洗了洗,放在窩下面的一柄葉子上曬著。襪子天天洗了穿,穿了洗已經露出了雪白腳趾。她現在睡覺之前都會月兌下來,這些東西她都不會做,省著點用是不會錯的。
黃金鳥人將她洗得白女敕女敕的小腳放到鼻子邊嗅來嗅去,就算他長得再英俊,這動作都讓人覺得猥褻之極。
它不耐煩的將臉拱向她的雙腿之間,不斷的嗅著,親著,固執的撫著。因為放下執念的原飛魚並不打算強行反對它的求歡,可是它聞過之後,神情都更為焦燥……卻又並沒有把她就地陣法的沖動。
兩只語言不通,互相不理解對方在做什麼?原飛魚隨從的憑對方將她翻來覆去的聞,被強行壓著睡覺。迷迷糊糊之中,原飛魚突然想到,這只鳥好象許久都沒有發一情了。不似以前,經常睡著睡著就會有那個堅硬的黃金棍子死死的抵著她的柔軟身體,讓她又是害怕又是痛苦。
這樣也好,既然她無法反抗也無法享受,那麼,讓這鳥人太監了絕逼是最完美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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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慢悠悠地的度過,轉眼,原飛魚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已經有二個月了。
太陽已經越來越西斜,想來現在是極晝,不久之後就會到極夜了吧。原飛魚不知道黃金鳥人能不能在黑暗里捕食,但她已經下定決心,自己也要學會養活自己。
黃金鳥人捕捉了很多動物,而且都處理好皮肉什麼的。在山崖洞里存了很多柴火,采了很多果子,她留在這里本來是可以什麼都不做的,象任何一個被包養的情婦一樣,只要吃喝和維持自己的美麗就可以了,可是原飛魚卻辛苦的象個黃臉婆,操心著全家的柴米油鹽民生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