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有杏 第六十八章 懷疑

作者 ︰ 封情老衲

黃山搖頭晃腦的說道︰「整天看不到你的人,這下子好了,老實了吧?」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別他媽在這說風涼話,替我看著點,有什麼事讓光頭和徐帆去辦,電腦方面的找徐帆,那丫比我還懂。文字首發」黃山皺著眉頭說道︰「你傻了吧?那些東西都是對員工保密的,你讓我交給她?」我說︰「沒事,只是報表而已,看不出多少東西,你總不能讓把郭麗叫回來吧?」

詩雅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可是看了看黃山,又把話咽了回去。黃山想了一會說道︰「那我看看說吧,實在等不及了我就找她,一些小事就等你出院再弄了。」我點頭說道︰「就這麼著!」

趙鵬坐在旁邊的床上,對我笑著說道︰「摩托車撞成那樣,你劉姐嚇的臉都白了,還以為你不行了呢,剛才問了一下醫生,還不算嚴重,咱當過兵的身體素質就是比一般人強!」大老板就是有一種派頭,到哪能坐著的時候絕不站著。

我想起那晚劉芳菲跟我說的話,對劉鵬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激,總感覺這個人應該是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可惜想起跟劉芳菲的三夜之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想想還是愧疚感佔了主要部分。苦著臉對他說道︰「哥,你就別埋汰我了!真好的話我現在就該跟你坐在酒桌前喝上一壺了,哪里還像現在這樣直挺挺的一動不動,難受死我了!」劉芳菲立即罵道︰「你怎麼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想著喝酒呢?沒喝夠是吧?要不要再撞一次?」

我知道劉芳菲是真的在替我擔心替我後怕,我能感覺到她話里的關切,所以也任由她罵,紫煙說道︰「這小子從小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脾氣!詩雅,以後再看他喝酒,直接把酒瓶給他摔了!他敢欺負你跟我說!」劉芳菲也附和道︰「對!就往他頭上摔,敢還手找我!還治不了他!」

詩雅笑道︰「我哪舍得啊,砸破頭還要花錢到醫院看!」我笑道︰「還是老婆好!」下面一句話直接讓我吐血︰「把酒倒出來,換成農藥,讓他以後再也不會喝酒了!」滿屋的人哈哈大笑起來,黃山伸出大拇指說道︰「嫂子,你高!」我感到後尾巴根發涼,心想這丫頭不會哪天真的想不開了就喂我喝農藥吧?以後在家還是不要踫酒的好!

說也奇怪,自從跟他們聊起了天,我的疼痛感真的減輕了不少。其實也不是減輕了,而是我的注意力轉移了,就忽略了身體上的感覺。大家吹了一下午的牛皮,陸陸續續的都走了。劉芳菲臨走的時候眼神復雜的看了我一眼,臉上悄悄升起一抹紅雲,我知道她想起了我們的約定,也想讓我趕緊好起來。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放心,目送著她離開病房。

小雨也被我趕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詩雅陪著我。第一個夜晚最重要,以後就慢慢平淡了。我讓詩雅睡著了旁邊的床上,老趴在我身上,我累她也累。沒想到這妮子有招,直接把床頭櫃移開,把兩張床挨在了一起,合成一張大床,晚上就挨著我睡。

一連幾天,病房里的客人都是陸陸續續,絡繹不絕,很多朋友听說我有事,都特意跑來看我。我反正躺著無聊,正好趁這個機會跟老朋友聊聊天,聯絡一下感情。第四天的時候,光頭這小子來了。這小子跟了我這麼久,知道我脾氣,不喜歡玩虛的,所以就空著手來的。只是詩雅看到他的時候,臉色微微有些尷尬,然後去上衛生間了。

等詩雅一走,我對光頭小聲喊道︰「操,趕緊拿支煙來,老子憋死了!」光頭掏出一根煙,幫我點燃,插到了我的嘴里,我深吸了一口,示意他把煙拿走,然後美美的吐了出來。住院四天,一是病痛,而是規定,我竟然一口煙都沒吸過,此時抽了一口,居然隱隱有些頭暈。「怎麼樣?單子跑的還行吧?」我對著光頭問道。昨天開始,脖子能動了,只是不能扭的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動。光頭把煙又放進我嘴里,看著我吸了一口,淡淡說道︰「還行。」我感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光頭好像和我有了距離,特別是我接了郭麗的工作,當上了經理,他好像從來沒去過我辦公室,我也很少見到他,兩個人的工作地點接近了,見面卻少了,話也很少說,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反正我感覺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這家伙怎麼變成了這樣,我也不知道。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聊著,最終還是沒有了話題,氣氛有些冷場,兩個人都尷尬了,光頭站起來說道︰「我上個廁所。」然後把手里的煙頭從窗戶丟出去。還想抽一口呢,看他就這麼丟了,好一陣可惜。

閉上眼楮休息,隱約听到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這樣了…不給!…啪!」最後的響聲,像是拍巴掌的聲音。聲音比較輕,听的好想是故意壓低,不太真切,好像是詩雅,但又不太像。過了一會,詩雅走了進來,低著頭,拿著一個飯盒,打開後坐在床頭慢慢的用湯勺攪拌了一下,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道︰「老公,喝湯了!」

我看她眼圈有些發紅,臉上像是剛剛洗過,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咋了,哭了?」詩雅搖頭說道︰「沒有,這兩天睡不好,熬夜多了吧?」想想也是,詩雅每晚都照顧我到很晚才睡覺,她平常在家養尊處優的,啥時候這麼辛苦過,突然這麼操勞,肯定吃不消。感激的看著詩雅說道︰「老婆,你辛苦了!」詩雅白了我一眼說道︰「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干嘛!」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5)一個剛夠二十五歲的少婦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確實有些滑稽。詩雅也感覺到自己的用詞不當,紅著臉說道︰「你笑什麼啊,本來就是嘛!」

夜深了,詩雅在我旁邊發出細微而平靜的呼吸,偶爾還發出一兩聲夢囈。我白天睡的太多,晚上就睡不著了。盯著窗外皎潔的月亮,我有些心酸。該來的,差不多都來了。你們什麼時候來?我想起在宏遠辦公室,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妖精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句話︰鋼子,我願意把一切交給你,並不單單是為了性!可是現在,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你這麼就不來看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嗎?還是真的想跟我一刀兩斷,永無瓜葛呢?郭麗,你真的那麼狠心?

還有劉娟。想到劉娟,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估計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吧?我心里一陣劇痛。我的第一個女人,最後還是要倒向別人的懷抱,如果你知道我這次差點進了鬼門關,是否還會像以前一樣擔心呢?我知道,可能紫煙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當年她去英國一樣,這一次,她走的是這麼的徹底,不告訴任何人,也沒有留下一絲線索,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她還是當年的脾氣,如果要走,就不會回頭,誰也攔不住!

听到我的嘆息,詩雅醒了,伸出手模著我的臉說道︰「老公,又疼了嗎?」我連忙說沒有,讓她繼續睡,詩雅模著我臉龐的手模模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著了。

上過床不代表關系鐵。女人永遠是思想決定關系,不像男人,身體調節距離。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陪你上過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的上跟一次的促膝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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