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劉芳菲坐了一會,就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養病,早點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起來吧!」我知道她話里的意思,偷偷捏了一下她的手說道︰「放心吧,不負厚望!」詩雅被劉芳菲的身體擋著,看不到我的動作。文字首發劉芳菲臉蛋紅了一下,微笑著走了。
詩雅和小雨一起送她出門,回來後,詩雅對小雨說道︰「我去接點熱水,等會咱倆一起給他擦擦身子。這麼多天不洗澡,身上都臭了!」小雨嗯了一聲,等詩雅端著臉盆一出門,小手就抓在我的胳膊上使勁的掐,撅著小嘴可以掛塊豬肉了,我哎呦哎呦的求饒道︰「妹子,哥都這樣了你還欺負啊,我哪又惹到你了?」小雨哼了一聲,恨恨的說道︰「你這只偷腥的貓!」完了,剛才的動作讓這丫頭發現了!我嘿嘿的干笑著說道︰「別生氣,寶貝,我就是開玩笑的!」小雨掐的更加大力,冷哼道︰「鬼才信你呢!」我一看不巧急忙轉移話題︰「妹子,今天跟你嫂子出去沒發生點什麼情況?」小雨奇怪的松開我的胳膊說道︰「發生什麼情況?沒有啊?」我眉頭一皺,道︰「那有沒有說過什麼話?」我怕小雨還是不懂,加了一句道︰「關于我的。」小雨低著頭說道︰「當然是關于你的啊,一上午都在聊你。」我連忙問道︰「怎麼說的?」小雨道︰「嫂子問我跟你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還問了一些我家里的情況。還有…還有…」小雨突然支吾了起來,沒有往下說。我有些著急的問道︰「還有什麼?你說啊?」小雨紅著臉說道︰「嫂子還問我喜不喜歡你…」「那你怎麼說的?」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詩雅果然出招了!小雨點頭說道︰「我承認了。我還說我不會破壞嫂子和哥哥的感情的,我就當一輩子你們的妹妹!」我急忙問道︰「那你嫂子怎麼說?」小雨說道︰「嫂子對我笑了笑,就說了一個字,好!」我愣了,半天才問道︰「沒了?」小雨點頭說道︰「沒了,就說了些這個,我們就買衣服去了。告訴你啊哥哥,我開始也害怕嫂子會罵我,後來時間長了,我就不害怕了。嫂子人很好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對我也很照顧,一路上都在問我喜歡什麼,要給我買。」
我像听故事一般听著小雨說這些話。詩雅脾氣好?我想起她發現我和豆腐西施的奸情之後那種歇斯底里的舉動,那種不顧一切的憤恨,心中就有一種余悸,詩雅脾氣好我還是第一次听說呢!可是現在,她為什麼對小雨這麼寬容?以她以前的多疑,她不可能相信我和小雨只是兄妹之間單純的關系,可她為什麼不點破,不阻止?難道這兩年,詩雅真的改變了嗎?變得如此寬容,可以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曖昧?
詩雅把水打來了,把臉盆放在一個高板凳上面,對小雨說道︰「來,幫我把他扶起來,你先幫他擦上身,等會我來擦。」小雨小臉蛋一紅,乖巧的嗯了一聲,和詩雅一起把我上身扶起來,靠在床頭上,月兌下我的衣服,把毛巾打濕,輕輕的擦拭起來。詩雅拿著我的衣服,放倒床下一個空閑的臉盆里。小雨見識過我光著上身的樣子,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噴落在我胸前的鼻息是多麼的急促和粗重,大眼楮偷偷瞥了我一眼,見到我看她,連忙低下頭去,樣子像個害羞的小媳婦。
終于擦完了上身,小雨把毛巾遞給詩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詩雅笑道︰「來,幫我把你他褲子月兌下來。」我嚇的差點掉到床下去,瞪著詩雅一臉懷疑,這還是我老婆麼?小雨也是滿臉通紅的邊跑邊叫道︰「我去上廁所,嫂子你自己給他月兌吧!」我和詩雅相顧一眼,啞然失笑。
月兌下我的褲子,詩雅表情端莊的輕輕擦拭著,嘴里說道︰「小雨是個好女孩。」我唔了一聲,不置可否。這丫動機沒模透,我還是小心為妙,盡量少說話,听她說。
男人有時候也要學會閉嘴,特別是面對老婆的時候。言多必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心理揣測是一項很高深的技術,但是在婚姻生活中,卻是必不可少的調節工具。
溫暖的陽光如同一位傾心的情人,輕輕的撫模著我的臉,我站在病房里的窗口下,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臨海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年變一個樣,越來越健壯。這里就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將來就算我死了,也要在這里埋藏。
詩雅回家了。最近她似乎特別忙,總在賣裝備。這丫頭前幾天跟我說,過年之前一定要把車買下來,過年的時候要我開車帶她去老家走親戚,威風威風。她說車買了,她就不玩電腦了,萱萱跟她講過很多次,請她過去做健身教練,以後沒事就去幫她。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給她說把那些什麼游戲裝備啥的都賣掉吧,以後就把心思放在怎麼樣傳宗接代上面,被她一頓好揍。說也奇怪,詩雅為什麼一直沒有懷孕?自從關系和解,我們之間的性生活頻繁了許多,就算我在住院的期間,身上還有石膏,我都做了好幾次馬,躺在床上任她騎了了好幾次。可是,詩雅的肚子一直沒動靜。我曾經逼著詩雅去婦科那邊檢查過,只是輕微的**炎,估計是那幾次騎馬太瘋狂了,其他沒什麼大礙,一切正常!真是奇哉怪矣。
小雨這幾天正在辦理辭工手續,那餐廳經理把她纏的快要發瘋了,我幾次想打電話給強子,讓他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好歹的雜碎,小雨總是搖頭,她還是那麼善良,自己心里受多大委屈,也不想把事情搞(5)大。不過詩雅听說後卻比我還火大,直接讓她辭工,然後說在網上找了個化妝品連鎖店,規模配套啥的都很理想,她和小雨兩個人一起做,女孩子的東西我不懂,但是我支持,小雨考慮了一上午就答應了。兩個人找了一個空閑的時間去了街上,還真在旺口找到了一個準備轉讓的店面,基本的合同已經談妥了,房租水電都問清楚了,還預付了兩千塊錢的押金,只是原來的店面要到下個月才能搬走,現在才是十二月中旬,早著呢,不著急。
詩雅和小雨的關系一直讓我費解。第一次的冰凍寒風早已消弭無形,兩個人有空就粘在一起,又是上街又是陪護,其樂融融。我一直看不懂詩雅對待小雨的心思,不過她是真的喜歡小雨,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詩雅為什麼會接受一個跟我曖昧的女孩?難道從小雨身上,她看到了自己原來的影子?這不符合詩雅的一貫風格啊,我搞不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在考慮這兩天是不是該出院了?住了近三個月的院,花了老子幾萬塊!現在石膏繃帶什麼的全拆了,大部分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膝蓋上的鋼釘,那沒有一年半載的不會拔出來,回家養著就行。醫生囑咐我多運動,多做做彎腰下蹲的訓練,開始我腿上一使勁就痛,總想法偷懶,醫生翻著白眼說道︰「下半輩子想當拐子就別動彈了,床上躺著去!」
就為了這句話,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身上就沒干過,天天疼的一身汗的練!現在已經基本活動自如了。美女圭女圭豎著大拇指說道︰「師哥,你真狠!真爺們!別人恢復要半年,你兩三個月就搞定了!我那個男朋友,幫我穿針扎破手都要捧著嚎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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