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們也在這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金鼎的馬莉帶著兩個小姑娘站在曉玲的背後跟我們講話。文字首發
劉娟趕緊站起來對老板說道︰「麻煩一下,拼桌!」馬莉還想推辭,我擺手說道︰「一塊吃吧。麻煩你們這麼多次,早就該聚聚了!」馬莉小嘴一撇,嗔怪道︰「你別想混水模魚,一頓燒烤可算不得數,有機會非要宰你一頓!」我哈哈大笑道︰「隨時歡迎!老三的飯店就在對面,你們什麼時候想吃都可以過去!」金鼎搬過來近兩個月了,可她們一直走後門上下班,我們又是在一樓,平時除了業務聯系,也不常踫面。馬莉坐到新搬來的凳子上,一臉羨慕的說道︰「詩雨軒是越來越大了,規模不用說,福利方面也是讓人眼紅,不說別的,就是每天兩頓員工餐都比我們這些吃飯盒的強上無數倍!我說李總啊,什麼時候給我們也做一份,大不了我們出錢也可以啊!」
我笑了笑,端起啤酒喝了一口,指了指老三說道︰「這方面別找我,他說話才算數。」老三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兩頓飯嘛,小意思,明天把詩雨軒的商標掛到你們大門口,吃飯不用你掏錢!」
馬莉一愣,咬著嘴唇白了老三一眼,笑罵道︰「這算引誘嗎?還是利益交換?」老三端著啤酒大笑道︰「這是招安。吃不吃我這頓飯,都是你馬總決定,我彭老三說了可不算!」馬莉低下頭,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沉思,半響才抬頭對我和劉娟說道︰「李總,劉總,不說太久,我只要半年!給我半年的時間考慮,畢竟金鼎如果真的加盟詩雨軒,各項合並工作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劉娟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對馬莉說道︰「妹妹自己考慮。今晚就吃燒烤,不談工作。」
我能理解馬莉的猶豫。畢竟詩雨軒起步的時間還比較晚,合並兩個公司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商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注重利益,我應該給金鼎一個觀望的時間,詩雨軒能走多遠,我有信心卻無預見,給人家一個時間考慮也是理所當然。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了。奧迪車在醫院門口調了一個頭,停在路燈下面。我掏出手機給女圭女圭打了個電話,不到五分鐘,小妮子就蹦蹦跳跳的走出住院部大門,看到門外的車,又故作矜持的放慢了腳步。
我嘿嘿一笑,看著她慢慢悠悠的坐上了車。輕聲問道︰「寶貝,累不累?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女圭女圭撅著小嘴搖頭說道︰「不想吃了。媽媽做了好多菜拿過來,我吃了好多,現在就像睡覺。」我嘎嘎笑道︰「我也是。」女圭女圭紅著小臉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嗔罵道︰「去死!大流氓!今晚不許踫我,我要睡覺!」
耀眼的燈光照射著房間里的一張大床。一白一黑兩具**的身體毫無間隙的糾纏在一起,似兩只纏綿的蛇。
白女敕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銀色的光輝,我貪婪的舌忝吸著女圭女圭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膚。小妮子回來的時候已經沖過了涼,身上冰冰涼涼,光趴在她身上就已經舒服的我大呼過癮了。浴巾早已被我丟到了一邊,小妮子渾身上下未著寸縷,正好方便我的狎玩。
我對給女人用嘴服務有著相當的嗜好,當然僅限于自己的女人。我喜歡女人在我的舌頭tian舐下發出難耐的身體,喜歡她們因為身體的愉悅而扭動自己玲瓏的身軀。我覺得這是一種愛的表現,讓心愛的女人知道,對于我來說,你的全身都是干淨的,沒有一處塵埃。
我感覺自從我見過趙老爺子和阿姨之後,女圭女圭也放開了許多。可能是放下了心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此時的女圭女圭,已經敞開所有的心扉,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了。
女圭女圭吸了一口氣,雙手抓住我撐在床上的胳膊,輕皺著秀眉申吟道︰「舒…服…師哥…我想要…」我咧嘴笑了,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師妹,師哥讓你更舒服!」女圭女圭嗔怨的看著我,摟著我的雙肩說道︰「進來吧師哥…」我再也忍受不住,剛想沖過去壓到她的身上,耳邊突然听到隔壁傳來一聲「踫!」的悶響,似乎是水杯掉落在木地板上的聲音。
隔壁有人!那是小偉的臥室,現在主人已經去了香港,此時誰會睡在他的房間?是小燕還是溫素雅?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我考慮這些的時候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女圭女圭的身體。
卻在這時,我突然听到了隔壁一聲壓抑的咳嗽。盡管很輕,盡管我現在的思想已經被身體內磅礡的快感所淹沒,可是那一聲細微的咳嗽還是毫無保留的傳到我的耳朵里。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不知道隔壁到底是誰,是小雅,還是小燕,還是佩佩她們?其實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我內心的澎湃了,根本不介意隔壁的偷听,或者說更希望她能听見這邊的激烈狀況。如果是小燕或者是佩佩,我就算沒有勾引她們的意思,也不介意讓她們熟悉男女間最美妙的活動,有種暴露的快感。
如果是小雅,我倒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強悍,跟那個台灣人比較一下,誰才是真正的男人!無可否認那個台商是真正的愛著小雅,可是讓一個美人如此孤渡**,實在是暴殄天物,非男人所為,既然你安慰不了,那這項艱巨的工作就由我來完成吧!不過那妮子自從被我佔過一次便宜,就對我敬而遠之,想面對面說句話都不成,別說一親芳澤了。既然接近不到你,現在讓你听听實況轉播也行,說不定這也能成為改變兩人關系的契機?
龍騰功法自動在體內運行,強大的快感讓女圭女圭已經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氣,可是對我來說,這才是個開始,我沒有一絲噴發的yu望,我真擔心練成了這種功法,把美妙的運動變成了對心愛女人的折磨,可是卻無能為力,它不出來,任你心急如焚,也是一籌莫展。看來即便是做ai,如果男人太強悍,對于愛人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再美好的事情都有一個度。這個度是指人的承受能力,不只是心理上的,還有身體上的。在能接受的程度下達到圓滿,視為完美。超出接受能力,就算折磨了。這種折磨不只針對對方,還包括自己。
床上的女圭女圭蜷縮著身子,已經睡熟了。我替她蓋好毛毯,把空調溫度稍微升高一點,然後**著身子端起了臉盆,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外面的浴室。
打開蓮蓬頭,冰涼的水流沖泄下來,讓我原本yu火焚燒的身體開始慢慢冷卻。看來今晚是不能盡興了,不過我也不覺得有什麼遺憾,反正日子還多的是,下次把小雨和女圭女圭叫到一起,兩個人總能讓我舒服了吧?
隨便抹了點沐浴露在身上,剛想打開蓮蓬頭繼續沖水,揚起的胳膊卻僵直在半空。二樓浴室是我叫人改裝過的,有兩個單間,門是木板做的,我懶,進來的時候沒有上插銷,想隨便沖沖就回去睡的,所以門(6)縫有兩指寬。外面沒有人,但是對面洗漱台的下面,卻有一個人的影子!
是誰在外面?我沒有喊,一個大老爺們洗澡也不怕別人偷看,況且深更半夜大喊大叫也怕吵醒了別人。听到浴室里沒了動靜,那道影子似乎已經感覺到被發現了,慢慢的向門口移動。我連忙打開蓮蓬頭,讓水流傾瀉到我的身上,臉上卻裝作不經意的樣子,仔細的看著地上的影子。那人听到水流聲,停了一會,然後影子越來越長,看樣子是慢慢向我這邊靠近了。我雖然沒看到人,卻竟然也有些激動起來,轉了一個身子,側對著門口,左手高舉蓮蓬頭,右手慢慢搓洗著自己的身子。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