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木並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在兩人騎了幾圈後,在馬剛剛停下來,她準備下去的時候,忽的,冷安宸一個用力,她小巧的身子竟被他擰了過來。
「你,你要干嗎?」現在的他們呈面對面的姿勢,而且馬背上的空間就那麼小,他和她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男人的氣息,熱燙燙的噴在端木木的臉上,猶如點了火般,讓她全身也跟著熱了起來,想到剛才他借著騎馬佔她便宜,她又羞又氣,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當然是要,干,你!」冷安宸輕輕吐出這句話,她的手被他拿開,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拉鏈上。
一會的功夫,端木木便再也力氣,只能任上他胡作非為。
「休想!」不到最後一刻,端木木也不想放棄反抗。
冷安宸的吻落了下去,先是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最後是含住她的唇,那麼的軟,還浸著淚水的咸味,可是卻讓他貪戀。
冷安宸卻是壞壞一笑,再次用力一勾,將她拉向自己,然後雙腿對著馬月復一夾,身下的駿馬立即飛奔起來。
「我……」端木木一時語結,如玉的貝齒咬著嘴唇,那模樣含露帶雨,撩的人心癢。
也不知道馬兒跑了多久,直到端木木再也感覺不到臉上呼呼的涼意,睜眼,竟發現馬兒停了下來,其實不是停,是慢了下來。
話說也巧,冷安宸的話剛從端木木這邊耳里進來,那邊她腳下就踩到軟乎乎的東西,頓時嚇的她尖叫,折身就往回跑,又主動的爬回馬背上不說,還完全的把自己送往某人懷里。
「嚇到了吧?都對你說了,別耍小心思,」冷安宸勾著唇角,十分滿意他們現在的相處方式。
可這樣的折磨才是開始,隨著馬兒撒歡的跑了起來,冷安宸的血液似乎也隨著馬兒的速度沸騰,他的舌尖舌忝上她的耳肉,而且直往她耳朵里鑽,她頓時癢的不行,「冷,安……宸,你,你停下……」
「一個沒人會來的地方,」冷安宸貼的她愈發緊了,而且一雙咸豬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她的衣內。
這一刻,端木木羞的想死。
「啊——」
這個該死的女人!zVXC。
「我沒有,而且我知道你也喜歡,」他依舊餃著她的唇,話語不清,曖昧的讓人心顫。
「那個……你放我下來,」她別別扭扭低語。
「當然不想,」他抵著她的鼻尖低語,「不過你別給我玩什麼花樣!」說著,他不舍得松開她的,並給她整理好了被弄亂的衣服。
只是端木木還沒跑兩步,就听到身後某人的聲音不遠不近的傳來,「這里隨時會有毒蛇出沒,小心踩到。」
她居然敢嘲笑他?
端木木搖頭,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牽引著她的手去解他腰帶的搭扣,只听啪嗒一聲,腰帶松開,然後她的小手被他強按在褲鏈上,「拉開它!」
不過雖然這樣譏諷她,可他更慶幸今天遇到了她,否則,她是不是真的要別的男人教她這樣騎馬了?
不行,要想辦法逃開!
端木木還沒反應過來,腰就被他的大手勾住,向他又靠近了幾分,因為跨坐的姿勢,這樣的貼近讓她雙腿間的柔軟竟和他的堅硬抵上……
滾燙的掌心烙在她的肌膚上,突然的高溫將她驚醒,端木木猛然按住他的手,「冷安宸,你趁人之危?」
常听人說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動物,現在看來一點都沒錯。
「啊——你要干嗎?」端木木嚇的抓住他的手。
冷安宸不是傻瓜,當然明白這是推托之辭,唇角彎起,露出邪佞的笑來,「我倒覺得可以,而且如果我們是在馬背上造人成功,那豈不是更有紀念意義。」
當她是傻子嘛,留在這里任他吃干抹淨?
冷安宸的黑眸迸出野獸被惹怒的凶光來,因為她的話讓他想起她和康宇拓的吻……
听到她這樣說,他又忍不住笑了,「那你還跑回來?」
「唔——」冷安宸發出痛呼,雙手扯著她的腰往後一些,「你屬狗啊。」
只不過端木木現在還沒發覺而已。
「你真不乖,」他對著她的唇一咬,然後強行扯著她的手將褲鏈拽下。
「不可以,」端木木的小手由摟著他,改為撐在他的胸口,在觸到他眉眼中的不耐時,又趕緊解釋,「就算是要造人,也要選個好的時間和地點,這里絕對不行!」
「可我想騎,」他的唇貼著她的耳際,嘴唇一動一合之間都掃著她的耳珠,癢的她骨頭都要酥了,「而且我還想試試在馬背上做什麼感覺?」
他要玩真的啊!
「端木木,看來你總是記不住是誰的女人,記不住誰才是你的男人?」說著,他俯首咬住她的唇,很用力,都咬出血來。
「除非是死尸,才會沒有,就算是換成別的男人,我也會一樣,你不要得意什麼?」端木木只想打擊他,卻根本忘了口不擇言的後果。
狂妄的男人!
端木木是一秒鐘都不敢耽擱,騰的就翻身下馬,然後撒腿就跑。
他沒有回駁,伸手為她撫去眼角的淚花,「有我在,就是有蛇也不怕。」
「放我下來,」端木木實在不想騎馬了,一是她害怕,二是她實在接受不了現在這種姿勢,因為隨著馬兒跑起來顛動,她明顯感覺到身下他和她的私密正無限制的接近。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株帶毒的花,可卻能讓人上癮。
「冷安宸你下流,放開我,我要下去……」她掙扎,臉上的紅更似漂染似的艷麗起來。
兩個人都被拉下褲鏈,距離似乎更近了,端木木只覺得原本就慘淡的一抹希翼,也最後泯滅。
听到這話,冷安宸的眸色一頓,但是按著她的臀向自己又貼了幾分,她頓時尖叫,「你想讓我尿褲子嗎?」
果然,這話讓某人的黑眸流淌出怒意來,「你再說一遍。」
端木木嚇的七魂六魄都不見了,要知道她是最怕蛇啊毛毛蟲之類的東西了。
紀念個頭啊!
那巨大的挺起,嚇的她一驚,雙腿本能的拍打,卻是驚了身下的馬,于是乎,馬兒又顛顛的跑了起來……
更何況現在是大白天,要是被別人看到,那她還不買塊豆腐撞死算了。「不要踫我,」端木木尖叫,一雙黑眸含著淚光的望著他,帶著屈辱,巴掌大的小臉上卻寫滿了不容侵犯的倔強,「我會恨你,冷安宸別讓我恨你!」
這時,她才覺得害怕,才後悔惹怒了他。
可是哪怕如此,他也停不下來了,他想要這個女人的念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況且他還需要個他們的孩子,所以撿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大概是她太怕了,他的這個吻她根本沒有抗拒,甚至讓她覺得心安,誠如他說的那樣,在听到有蛇的時候,她的本能就是跑回來向他尋求庇護,而這種本能恰恰泄漏了內心深處,她對他還是有依賴的。
沒想到她平日里喳喳呼呼的像只母老虎一般,一騎上馬就變得像只小賴皮熊一樣無骨,如果是別的男人教她,她也會這樣摟住嗎?
她這張小嘴被人親過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拿他和別人比較?
她掙扎,捶打,可是她的力氣對他來說太微不足道,這個男人就像是一頭野狼,有著極強的征服。
本是想熄火的話,卻不知落在冷安宸耳里,就是火上澆油。
只听到「唰」的一聲,端木木的褲子拉鏈被扯開,然後她的小身子被他拎起,坐在他的腿上。
氣息不穩,連說話都不連貫,卻是帶著別樣的曖昧,讓冷安宸的浴火燒的越發旺盛,眸色騰的又暗下幾分,看向她的時候,帶著飽飽的情浴,「老婆,你說在馬背上完成我們的第一次如何?」
「混蛋,你……」她想去拉攏自己的衣服,可是他根本不給她機會。宸姿而力。
「這里是馬場,還有別人在看著,冷安宸你瘋了,」端木木抓著他襲胸的手。
「看來你很享受嘛……」帶著諷刺的話讓端木木意識回歸,他眯著眼,漆黑的眸子因情浴而波光熠熠,讓人有種會被吸進去的感覺。
「混蛋,流氓,下流……」端木木搜索著肚子里能想到的詞罵他。
他停下的時候,她都不知,因為她早就被他吻的缺了氧。
不行,堅決不行!
什麼?什麼?
他怎麼能像個公狗一樣隨時隨地發情?
「都說女人口是心非,原來果真如此,」冷安宸得意又帶著風涼的話響在耳邊。
「夫妻間做那種事怎麼叫胡來?」他的手在她的後背摩挲,聲音暗啞又磁性十足,「讓你考慮一點事,竟要那麼久,我覺得還是別考慮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實戰好了!」
天神啊,誰來救救她吧!
「流氓,」端木木低頭時,才發現自己的襯衣早已大開,胸衣更是堪堪而掛在手臂上,而他的大手已經代替了她的胸衣。
「不可以……」端木木嚇的已經變了臉色,「我們是來騎馬的……」
做你個頭啊,端木木在心里翻白眼,不過面上她是不能忤逆他了,她搖搖頭,臉色又紅了幾分,「我,我想方便!」
「沒關系,反正我的小蝌蚪有的事,今天不行,我們就明天繼續,」說著,他的大手從她腰間抽離,一把握住她柔軟的渾圓,還惡劣的揉.搓起來。
在冷安宸發覺胸口一片濕熱時,才意識到不對,勾起她的小臉,發現她竟被嚇哭了。
「可你比蛇還可怕,」她憤憤道。
天啊,這樣下去,她就真不要活了。
說著,按著她的臀向自己的巨大又貼近幾分,端木木不是傻瓜,那樣的硬物刺過來,讓她差點以為就要破衣而入了。
打不得,罵不了,也逃不開,她真是要被他折磨瘋了。
他的吻的確不錯,就算是被強吻,也會讓人淪陷,可是端木木不會承認,那樣只會助長他囂張的氣焰。
「現在教你背騎,」他貼過來,唇擦過她緋紅的臉頰,讓他想到了三月里盛開的桃花,不嬌不艷,卻是讓人流連。
端木木心頭一跳,臉色由紅變白,「冷安宸你不要胡來。」
冷風帶著風馳電掣的眩暈,讓端木木尖叫,雖然騎了幾圈,但是她明顯感覺到這次馬兒跑的速度遠快于先前。
「現在你不用擔心有人看了吧?」冷安宸壞笑,端木木頭皮一陣發麻,四下看去,除了樹和不知名的草,她幾乎看不到其他生物。
啊!
端木木又怕又氣,這個混蛋是標準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個情景絕對不在他意料之中,他沒想到她會怕成這樣,一時有些無措,端木木咬著唇,含著淚的雙眸瞪著他,滿是控訴,「冷安宸你就是混蛋……」
這個男人的危險,她是知道的。
越是這樣,端木木就越害怕,在這樣的荒郊野地,這個男人就是把她生吞活剝了,恐怕也沒人救她吧?
可是,她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吃掉,她的第一次已經稀里糊涂的給他了,這次怎麼又能如此?
「可是我現在想騎人!」冷安宸眼底的波光翻滾,分不清是情浴還是怒意,只是這樣的他嚇人極了,似要將她吞入月復中一般。
「這是哪?」她不由問出口。
他的手又往上一寸,鑽入了她的胸衣內,按在了她的紅果上,只是這一個動作,端木木就如過電似的全身猛抖,看著她的反應,冷安宸輕笑,「還敢說沒有?」
他抓住她的手移向他的腰間,然後代替他剛才的位置,「老婆,既然是我們的第一次,你總要做點什麼表示一下吧,別弄的像我強殲你一樣。」
端木木在心里暗罵,同時抬手用力的揉向自己的唇,「就這樣的吻技還讓人享受?冷安宸你似乎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吧?」
耳邊呼呼的風聲,還有眼下這讓她羞憤到想死的動作,讓端木木真是欲哭無淚啊。
他按著她的腰不斷下沉,而且他的手也伸向了自己的褲鏈,接下來發生什麼,幾乎不言而喻。
端木木剛要驚喜,卻悲催的發現他們早已不在馬場,而是來了一處不知名的偏僻樹林,郁郁蔥蔥的樹木一棵連著一棵,幾乎看不到天,就是偶爾有幾縷陽光也是穿透了樹葉的縫隙透進來。
端木木恨不得拿頭把這個男人的腦袋撞開,真不知道他滿腦子里除了這些婬.穢之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絕對不行,這里這麼多人,我會緊張,那樣會影響質量,而且……而且我害怕一緊張,根本就沒有小泡泡和你結合,到時恐怕要白白浪費你的小蝌蚪了……」
端木木是真的怕了,腦海里努力尋找可以讓他平息怒火的話來,「你別這樣……我們好好騎馬,我不再罵你了……你的吻技最好,一流的棒,沒有一個男人比得過你……」
她才沒有,這混蛋根本就是在混淆事非,端木木美目怒瞪著他。
這個混蛋是故意嚇她,因為在驚嚇之後,端木木悲催的發現自己竟雙手摟住了某人的脖子。
「老婆,你想在草坪上做?」冷安宸的話露骨到極點。
標準的流氓痞氣,端木木竟是第一次發現,冷安宸骨子里那種流氓味是如此濃重。
第一次如此親和沒有任何抗拒的吻,讓兩人不禁都迷失了,而且溫度也隨著這吻不斷升高,冷安宸的手不自覺的又伸進了她的衣內……
想到這里,他不禁胸口一滯,帶著醋意的話月兌口而出,「如果我是別人,你也摟的這麼緊嗎?」
冷安宸似乎並不介意,眉眼里的笑卻是越發生動嫵媚起來,「打是親,罵是愛,老婆你就使勁的罵吧。」
居然能想出這種餿主意來!
她才不要!
端木木腦海中鈴聲大作,這男人是獸.欲膨脹了吧?
那個恨字,特別是她說別讓她恨他,像是一枚銀針扎在了他的心尖上,冷安宸微微顫了下。
「我說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對我這樣,我也會有反應……啊!」端木木還沒說完,就胸口一涼,他竟一把撕開了她的襯衣,力氣太大,襯衣的扣子崩裂,彈出好幾米遠,讓她如個赤果嬰兒的暴露在空氣中。
好吧,她承認在他的挑.逗中,她會有反應,因為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要迎合他的無恥。
「這不叫發瘋,叫刺激,」他的手非但沒有被她拿開,而且他還邪惡的按住她的手,在她的胸上揉了起來,同時他腿下又一用力,馬兒似乎跑的更加快了起來。
原來氣不過的端木木咬嘴咬住了他的脖頸,讓他嚇她,讓他借機佔她便宜!
實在沒招了,端木木連這種爛理由也找了出來。
「既然這樣,那我應該讓你感受點不同于別人的才對,」他邪邪一笑,大掌下移,伸向她的褲腰。
「老婆,準備好了嗎?」隨著他又一聲低喃,端木木的手心多了枚烙鐵,又大又粗,而且燙的嚇人,她剛想要甩開,就听到他又說,「開始吧,親愛的老婆,我等這一天可是等的好久了!」
說著,她感覺到他的大手也來到她的腰間,單薄的底褲在他的指間下被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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