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笑得像只狐狸精,自信地點點頭,「我當然變了,沒有人會一直停留在以前不進步,你也變了很多。文字首發」
「我變得怎麼樣?」許燻也想听听她對自己的看法。
胡喜喜端詳著他,認真地地道︰「首先,你比之前曬黑了一些,雖然黑了,但是多了幾分男人味,沒有以前的女乃油味道。」
許燻听得不禁沾沾自喜,不禁驕傲地說,「不必奉承,我已有老婆!」
「不過,所謂一白遮三丑,你之前白皙,雖有幾分女乃油小生的味道,但是還是屬于帥哥一名。現在皮膚黝黑,眉頭成川字,眼底有細紋,笑起來鼻翼兩旁的皺紋明顯,嘴角下垂耷拉,呈頹敗衰落之相,細細端詳,你眉心有股黑氣,最近一定走霉運!」胡喜喜說著說著,便往相學方面而去,直說的許燻一張臉陰沉了下來。
「看來之前說你變了,是太快下定論了,你沒有變,還是和以前一樣刻薄毒舌!」許燻冷冷道,甩開胡喜喜,「雖然我不知道今晚你是用什麼身份來這里,但是今晚是籌款晚會,不是你釣凱子的場合!」
胡喜喜微微一笑,「我記得,希望你也記得今晚是為慈善!」
音樂聲停止,陳天雲就在此時趕到。
他一身黑色滾金邊西裝,帥氣,挺拔,頎長的身姿在門口一站,便頓時吸引了無數媒體記者上前拍照。陳天雲微微一笑,馬上找他的愛妻。胡喜喜迎上去,兩人站在一起被媒體拍了幾張照片,有多事的記者問幾個問題,陳天雲道︰「今晚是做慈善,關于其他的事情,改日再問吧!」
許燻問身邊的友人,「這個陳天雲是誰啊?」
那友人推推眼鏡道︰「陳天雲,祥雲集團的董事長,阿燻,你前女友是他的老婆?那豈不是歡喜集團的胡喜喜?」
「什麼?」許燻震驚不已,「歡喜集團?」
「你不知道?」友人有些訝異地看著他。
許燻有些失魂落魄,「她竟然真的成功了?不可能,沒有我,她應該過得很差才是!」
一旁的楊如海聞言,冷冷地笑了,「男人為何就是這麼自戀?以為女人離開他就活不下去,可笑得很啊!」
許燻看著眼前這張清麗的面容,認得她剛才和胡喜喜一起的,不死心地問道,「她到底是誰?」
「你的前女友啊!」楊如海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他,「你不認識她嗎?」
許燻搖搖頭,「不可能,歡喜集團的胡董是亞洲女首富,怎麼可能是她?」
「為什麼不可能?」楊如海好笑地問。
周公子因和楊如海套近乎,見楊如海和許燻說得起勁,便上前問道︰「說什麼這麼入勁?」
楊如海淡淡地說︰「他問胡喜喜是誰?」
周公子笑了,「你連她都不認識?」
楊如海又道︰「他說胡喜喜是他的前女友!」
周公子吃驚地看著他,「當真?」
許燻面容復雜,青白交替,最後垂頭喪氣地站到一邊,對周公子擠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表情,敷衍應道︰「不是,不是這個胡喜喜~!」
周公子笑了,「其實胡喜喜這個人還算不錯的,樂于助人,俠義心腸,單看她收養姐姐的兒子便知道她是一個多麼真性情的女子!」
許燻聞言,像是倍受打擊一般全身僵硬,「她真的是收養姐姐的兒子?」他一直以為是她生的,以為是她私生活不檢點生的。但是為何她卻從來不辯解過?
「是啊,這個事情報紙都報道過了,你沒看嗎?」周公子訝異地說,不過隨即他又道︰「哦,我忘記了你剛從外國回來的,不知道國內的事情。」
解釋完之後,周公子看看時間,便上台宣布今晚的拍賣活動正式開始。
當然,這些有錢人的玩意,也不必詳細去說。陳天雲用一筆巨款為胡喜喜買了一幅畫。一切為了慈善,這幅畫的價格當然遠不值這筆錢,但是今晚來這里的,誰又真的在乎買到的東西到底值不值錢?
許燻躲在燈光陰暗處看住胡喜喜的光鮮明亮,他知道自己錯失什麼,他沒有後悔,因為這樣的女子,是他無法駕馭的。他還是比較喜歡小鳥依人的女子。
轉身離開,他和胡喜喜之間就真的沒有什麼交集了,想起早年所做的事情,他心里還是有一絲愧疚,尤其在多年後得悉答案,原來她並非如此不堪的人,他更欠她一句道歉。
撕下一張便條,他寫下一句「sorry」沒有署名,讓侍應交給胡喜喜,他知道就算不署名,胡喜喜也知道是誰。
侍應把紙條交給胡喜喜,胡喜喜打開一看,微微一笑,把紙條握在手心搓成一團,然後丟棄在角落。
陳天雲見狀,「什麼紙條讓你亂扔垃圾的罪行也不顧?」
「示愛!」胡喜喜甜甜一笑,「有人向我示愛,為怕某人吃醋,所以趕緊扔掉為妙!」
「我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撿回來看看寫了什麼?」陳天雲好整以暇,笑容滿面,明知道胡喜喜此舉有不尋常,但是他百分之二百相信她。
胡喜喜道︰「我還不至于淪落到去撿垃圾,不過是無關重要的東西,也值得我為他折腰?」狡辯是她的強項。
楊如海坐在胡喜喜右側,問道︰「對了,問你一個問題!」
胡喜喜說道︰「什麼問題?」
「你有否曾經有過同性戀的念頭?」楊如海直白地問。
胡喜喜嗤笑,「周公子的話你也相信?」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楊如海淡淡地說,上下瞟了她一眼。
陳天雲力證,「小如,我可以證明,她是百分百喜歡男人的。」
「我問的是以前,而且,陳大少,有些人隱藏得很深,甚至乎,她們可以接受和男人xxoo!」楊如海用專業的口吻說道,並且身子半傾過來,有打算就這個問題進行深討的意向。
周公子在台上見三人低聲說話,不由得一陣心慌,把一個明朝的尿壺低價一百萬說成了一百塊,結果,底下一片騷動。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