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王,得罪了。文字首發」
左右制裁者,刺刀和鳳凰對視一眼,齊聲道。
「來吧!」屠夫王雙手伸出,目光卻是看向步楓道︰「老大,我希望你不要念及我的情分,該怎麼來怎麼來,這樣的禍患絕不能留。」
「放心,我的眼里容不下這等沙子。」步楓道。
「上拷!」
隨著刺刀和鳳凰的冷聲爆喝,數名制裁使身勢齊齊而動,佇足屠夫王身前行禮之後,粗壯的手足鐐銬已是拷上,在那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下,已是收押到制裁庭牢獄的最深處,平淡了聲息。
如此一幕,兵王門的成員早已料到,但真正發生之時,心中還是壓抑不住那股沖天憤怒憑什麼別人犯下的錯,卻是要自己人來承擔一切?
更何況,今夜一戰對于兵王門來說可謂是前所未有的考驗。
三王、三侯、六大戰將中,魚鷹王是唯一一個只擁有戰將級巔峰的存在,但他術業專攻,佔據著牢不可破的地位,任何一場戰斗中他的作用都不可忽視,卻也實至名歸。
而三侯之首妖姬侯重創,六大戰將中血獒、黑山、邪影等半數戰力重傷,要想恢復那等傷勢最少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再度臻至巔峰狀態,原本就只有兩王、兩侯、三將的核心戰力,隨著屠夫王這頂梁柱的收押,戰力再度恐怖削弱。對于本就四面樹敵的兵王門來說,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噩耗。故此,在這樣的情勢之下,包括肥龍在內的所有成員心中的憤恨全部轉移到了罪魁禍首的涂龍的身上,如果說眼楮能夠殺死人的話,此人至少也死了千百萬次。
作為一個領袖,步楓自然知道如今的情勢,甚至也預料到隨著西南王府的征伐開端,已是直接成為了不可忽視的導火索,這個夜晚一過隨著黎明的到來必是‘天下大亂’,處心積慮長達近半年的各方勢力,都將以噴井之勢強勢迸發,群雄逐鹿。
王者楓集團物業開展遍布南方,主要集中在西南和香港一帶,戰線拉長,在沒有足夠絕對戰力鎮守的情況下,很有可能出現被人一一擊破的危險。但是,如果查不出此次投毒事件背後真正的主使者,有了第一次必然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放縱不管實在有違他斬草除根的行事作風。
所以,在屠夫王主動被收押的剎那之間他已是做出了決定。
「制裁庭,無論用什麼辦法,給我在三十分鐘內從涂龍嘴里撬出我想要知道的一切。在天亮之前,我要了解投毒事件背後的一切真相。」步楓聲勢沉凝道︰「屠夫王被收押的消息,除了戰將級成員、其級別之上成員,以及在場的所有人之外,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泄漏的情況出現。另外,皇後收拾一下,親自奔赴香港立即坐鎮從黑山、邪影副手手中接過相關事宜。」
「是!」
「是!」
「是!」
「……」
所有人員,快速從制裁庭中撤出。
「啊…」
臨走之前,涂龍那一道道激蕩的慘嚎,何其讓人毛骨悚然?
登仙殿中。
寬大的電子屏幕上,滂沱的雨夜中,刺客王和南蠻王的戰斗依舊戰得難舍難分,未曾分出勝負;重新返回的步楓正與夏宗侯並列而坐,除了魚鷹王,其他成員全部撤回了兵庭殿,死寂無聲。
「原來是這樣。」細細听過步楓將整件事情描述後,夏宗侯的眼眸中一道不可掩飾的凶光浮掠,快速一閃而逝沉澱下來,說道︰「步楓,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涂龍此人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就是一個混蛋,但膽敢動候爹閨女就是王八蛋。」
「但是,他的老子始終是涂雄。那個老不死的我知道,雖然年齡不算太老,卻是緊隨夏商周那一輩之後的存在,扛過鳥槍模過土炮,又是炮哥出身一身的匪氣。就算涂龍真的罪不可赦,始終是他的兒子,若是在揪出幕後主使後直接殺掉,如果涂雄發瘋,兵王門豈不是要和川蜀軍區對著干?」
「當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步楓嘴角泛著苦笑道︰「為了避免這種紛爭,我決定派人通知涂司令。畢竟,激戰即將四起,縱然勢大如兵王門亦是要如履薄冰。加之隱隱被華夏所有勢力敵視為與君臨所逐漸太子黨分庭抗衡的兩大巨無霸之一,槍打出頭鳥,必是被所有勢力惦記著。」
「在這樣的情勢之下,大舅子坐鎮的蘇杭夏家已是月兌不開身,目前唯一可能的就是搬動西北寧家的勢力從旁輔助。畢竟,寧家是華夏四大頂級家族中唯一一個久不出世的存在,其西昆侖峰頂人人從小習武,長達五十年的精銳蓄積戰斗力非常恐怖,若是得其所助,壓力大減。」
步楓揉了揉眉頭,說道︰「果然如老太祖所預料的如出一轍。這就是一個和世界上任何國家都不盡相同的一片土地。即便是有心與世無爭,也逃不開大浪淘沙的天下大勢,不得不被卷入其中。以前我自視甚高,小覷了天下人的恐怖,還妄想以兵王門之力與夏家對抗。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聲勢一頓,步楓道︰「說到底,還是整體實力不濟為最大因素。縱然是兩大世界雇佣兵團以及王侯軍的三方聯合所組成的兵王門,依舊無法與過江之鯽的餓虎吞鯨相抗衡。」
步楓抬頭,凝視著寬大電子屏幕中激烈交戰的刺客王和南蠻王的身影,聲勢如虹︰「人才,人才(5),人才,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人才更加難得的存在了。要想讓兵王門永恆的立于不敗之地,只有盡可能的再度增強世界頂尖級乃至于超級強者,這等級別的戰斗力才行。至于超級巨頭…在年輕一輩的征戰中,應該不可能出現那等變.態的人物,即便是君臨、乾坤都不行。」
「看來,你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夏宗侯眯著眼眸道︰「不要忘記,候爹正值中年,正是實力臻至巔峰狀態的時候,若是有需要,為了你和閨女的下半輩子隨時可以出手。」
步楓含笑道︰「候爹,多謝了!」
夏宗侯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如此客套了?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你的風格,強勢起來吧!」
「這是一個天才輩出的時代,一個需要證明自己的時代,既然無法退後一步,那就上前一步,將這個世界這片大地這遭人世,像夏商周那老頭兒一樣將所有王者踩在腳下。到了那個時候,誰敢與你為敵?與兵王門為敵?」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人生,莫過于就是如此!
「簌!」
夏宗侯的話音才落下,一道身形飛身進入登仙殿中,抬頭便道︰「師父,已經盤問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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