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撩人,西南王府中歡騰的聲音漸漸進入歸息。文字首發
這個肆無忌憚的夜晚,西南王府核心層一群大老爺們皆是掏心掏肺,伶仃大醉。
面對滿屋子的臭男人,面對大廳入眼的滿目狼藉,寧采薇和夏千沫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當即便是命令皇帝和皇後將除了步楓之外的男人,連同元帥夏宗侯都是絲毫不留情,一個一個從大廳中丟出去。
男人宿醉,這個時候無疑就充分體現出一個女朋友、情人、妻子的重要性,譬如竹葉青、陳梓如等女,自是將各自男人領回去,就連天羅殿主這小子的艷福也是不淺,有陳梓靈的悉心照料,但是像兵庭殿主這等孤家寡人就著實為難悲催了,一個個連自己到底擱哪睡覺都不知曉。
「……」
步楓的王者歸來,對于兵王門、王者楓集團、御國會所而言,這等翹首以盼的事情終于成為事實自是值得慶賀和歡愉,但這也僅僅是西南王府以及蜀南港的人才會有的想法。天下之大,泱泱華夏地大物博,孰不知有多少勢力多少人,並不希望看見步楓,打心眼里就覺得,這個家伙死在長江里,這是誰都能夠接受的最好的事實。
這也無怪這些勢力怨念沖天,實在是西南王府太強了,步楓太強了,天後太強了。
要知道,三年時間說短不短說長卻也並不怎麼長,在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當中的變故翻天覆地,如果說步楓等第一梯隊屬于西南王府乃至于兵王門第一代勢力的話,那麼以九大戰將為首的精銳就是第二代勢力,而年齡偏小,還需要更多考驗的康溪烯、三大弟子刺刀、鳳凰、帝這四小巨頭為首的存在就是第三代勢力。
如今,四小巨頭風光無限,個個都擁有著不俗的戰力和恐怖武力值,在很多的時候很多的特定條件和環境下,早已能夠獨擋一面。試問,西南王府的第三代強者都是如此讓人頭疼,步楓這個第一代的領軍人物王者回歸,宛若巍巍不動山河,想要攻克何其困難?
更何況,一夜大敗帝子黨,重創帝子乾坤的消息迅速傳遍華夏大江南北,任何一個有心爭霸或者是明哲保身的勢力都不得不衡量,如今已是有三尊超級巨頭親自坐鎮的西南王府,到底強橫到了何等程度。
誰都知道,這三年的時間以來,兵王門的所有戰力成員對武力值的淬煉都沒有松懈過,人數上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大抵上都保持著八千的戰力,但其中新鮮血液的補充以及不少成員的退下所形成的良性循環,不但沒有讓其戰力威能下降,反而有進一步拔高的趨勢,卻又在天後的苛刻控制下三年來未曾發動過任何一次戰斗,一旦受到挑釁都是御國會所的會員通過政府施壓硬生生扼殺在搖籃中。
所謂未知的便是最可怕的,如今的西南王府就是一頭從沉睡中迅速蘇醒的巨龍,隨時都有抬頭之勢。
「……」
「西南王晉升超級巨頭了?」
燕京,淨土三號殿宇內,太子君臨眉宇緊鎖,愁眉不展。
公子燕風策吐出一口濁氣,無可奈何道︰「已經得到確認。那個讓人頭疼的家伙,從來就沒能讓人消停過。原本還以為,一旦將八旗門鏟除後,直取西南未必是不敢想的事情,畢竟天後雖然無所不能,但人力終有窮盡時。但是,西南王對于兵王門的成員來說影響實在太大,遠遠勝過天後的曲高寡合,有他的地方,那群瘋子就像跟吃了藥似的一個比一個亢奮,戰力只怕最少也要番一番,對付起來更加棘手。」
「原本我以為,八旗門那批滿清余孽不足為慮,但是未曾想到內部同樣強大,整整三年來我等兩大勢力之間居然互有勝負斗得不可開交。而在西南乃至于南方大部分勢力當中,除了香港三大家族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抵擋得住西南王府的狂轟濫炸。按照整體局勢來看,西南王府必然比我太子黨更顯統一南方。倘若,我的推論成為現實的話,對于我太子黨而言,壓力將會史無前例的大。」
說到這里,燕風策聲勢一頓,也不得不感嘆道︰「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啊。我就懷疑,那家伙是不是擁有九條命,怎麼折騰怎麼就折騰不死呢?反而,愈折騰他的實力愈發恐怖,按照這勢頭發展下去,別說我太子黨,試問整個華夏年輕一輩勢力當中,誰能與之抗衡?」
君臨單手背負,凝視著夜幕星空,半晌佇足︰「所以我才說,東郭瑾宛若小丑,投機取巧,不足為慮;帝子乾坤心高氣傲,雖有權謀武力,卻也不過一代奸雄。西南王此人最為與眾不同,乃是梟雄中最為出類拔萃的存在。一個人,低過頭、下過跪、卑過躬、屈過膝,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能行常人之所不能行,能做常人之所不能做,怎麼都不會太差。」
「大師兄,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燕風策道︰「如今西南王也晉升超級巨頭,兵王門便是有三尊世界最強者,要想應付起來,並不容易。只怕三人聯手,世界都大可去得。」
君臨揉了揉作疼的太陽穴,說道︰「容我再想想。這個世界上,終究是沒有毫無破綻的力量,只要找到其一,集中火力就攻擊那一點,可勝。」
「……」
「 。」
大草原之上,燈火蹣跚搖曳,一道玻璃破碎之聲響起,隨後便是傳出一陣狠辣陰冽至極的聲音︰「為什麼?為什麼那個混蛋(5)那樣也死不了?」
香妃,慕容淡妝淡淡的凝視著這一切,看來是早已習慣了東郭瑾的暴躁,說道︰「瑾,滅族之恨,奪妻之仇,羞辱之恥,這些都應該記得是沒有錯。但是,一旦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就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無疑于是自掘墳墓。如今的西南王府的確比之三年前更強,但我等遠在北方、西北一帶,暫無後顧之憂。帝子黨奈何不了我八旗門,適時可以保守。雖然此次西南王王者歸來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卻也為我等創造了條件。我有一錦囊妙計可用,必能壯大我八旗門實力。」
東郭瑾一愣之後道︰「說。」
「……」
香港,深水灣,李家宗祠。
「老祖宗,西南王奇跡復生,西南王府氣焰高漲。這三年來,我等三大家族與西南王府的摩擦並不少,此次西南王回歸,引而不發的態度必然改變,必是強勢攻來。當任何處之?」
宗祠深處,帝師李旭辰凝重聲勢傳來︰「傳我命令,全港戒備。所謂先聲奪人,必有所意。趁敵陣腳不穩,群而攻之。整裝,三天後對西南發動攻擊,佔據主動權。屆時,老朽必然再度出手。此孽障,不能留,否則遲早是我三大家族滅族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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