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楓當場就嚇尿了。文字首發
同居?開什麼國際玩笑,這等玩意兒乃是他幾年前玩的東西,早就不完了。
現在倒好,且不說雲渺和上官飛羽這兩個女子入駐西南王府,將引起怎樣的‘女人戰爭’,他這一清二白夾在中間才是真正的百口莫辯,雖然他的心底里是一百萬個不願意讓二女瞎攪合,但事實上二女又沒有真正去逼迫做什麼,他甚至都找不到絲毫排斥和拒絕的理由。
但是,步楓的腦海中完全可以想象,一旦真的讓二女將所有事情付諸于行動成為現實,對于他自身而言無疑是一場災難。
當即,步楓便是當機立斷,橫攔在二女面前說道︰「我說,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首先說,愛情這東西是雙方的互動的,所謂的一廂情願頂多也就是單相思,那和相戀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況且,強扭的瓜不甜,無論任何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答應你們那也是敷衍了事,這輩子未必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幸福,興許這幾年看你們姿色出眾,日復一日夜復一夜褻玩不斷,那是貪戀美色,但是再過幾年呢?一腳都不知道踹哪去了。」
「再則,你們都是知曉,我早有妻室子女,你們卻偏偏要橫插一腳,這不但是破壞別人家庭和睦,充當著臭名昭著的小三,更有甚者會成為影響孩子健康成長的罪魁禍首。你們也知道,仙妃、龍龍、伯睿和伯侯的智商完全繼承了我和采薇、沫沫的優勢,小小年紀就嶄露出超乎于同齡人的思考能力,一旦認準了你們是老步家的破壞者,還不得記恨你們一輩子,相信這也是你們所不想看見的吧?」
「還有一點也極為重要,那就是︰你們皆是出自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在各自所處的領域當中都有無數的追隨者,猶若眾星拱月一般的璀璨閃耀存在,卻突然爆出消息做了一男人的小三、小四,對于你們各自家族的威嚴來說是何等的打擊?到時候必會有強硬派出手阻撓。歷史上數不清的事件告訴我們,勉強得來的幸福,最後終究會淒楚一生,你們又何必這麼執迷不悟呢?」
「兩位女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步楓破口婆心的勸解道,女人就是這樣,打罵不符合絕大部分川蜀漢子的性格,循循善誘終究才是硬道理,忠言逆耳如同良藥苦口,能不能對癥下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官飛羽收拾行囊,雲渺則是撩起額前遮眼青絲,站直婀娜嬌軀,說道︰「第一,愛情是互相的,這誰都知道。但是,你這個男人和很多男人都不一樣,據說當年千沫的幾個好姐妹中了藥,迫于無奈之下讓你用九尺之軀解毒你也死活不答應,當真是坐懷不亂,若是以一般的方法對待,就像溪烯那孩子一樣,別說等四年,就算等四十年都無濟于事。在這樣的情況下,顯然主動出擊要有效果的多。」
「第二,一般的小三破壞家庭,人人唾罵也不假。但是孰不知,采薇從來就不掩飾自己做了你的小妾的身份,四個孩子才會懵懂的含糊其辭的時候開始就在灌輸那方面的思想,讓四個孩子覺得,自己的父親太過優秀,找多少個女人都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在這三年的時間中,我們才是和四個孩子真正相處的親人,雖然血濃于水,但近水樓台先得月,早已得到他們的認可和認知,已經當作是一家人。」
「此番入住西南王府,在他們看來,興許才是真正的順理成章。」
「第三,至于我們家族的事情更不需要擔心。你都說了,我們是各自家族的掌上明珠,所以我們要做什麼決定,做什麼事情以及怎麼做,一旦打定主意下來,誰都阻擾不了。步楓,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倡導自由戀愛。再則說,當今世界丁克家庭何其繁多,黃金單身貴族更是比比皆是。男人未必可以光棍一生,但女人卻可以做到孤獨終老,大不了每年多消耗一些黃瓜便是,哪里敵不過男人的優勢,耐得住寂寞。」
「再說了,無論是采薇、我,還是飛羽,都有著自食其力的能力,並不需要依靠著男人活一輩子,所擁有的財富足以讓自己和將來的孩子揮霍一輩子。追求你,那是因為背部甘心就此屈從于命運,因為愛情沒有先來後到,只有想或者是不想,沒有去努力過,誰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故此,基于以上情況,你的說辭太過蒼白無力,遠遠達不到說服我們的地步。」
上官飛羽抬頭,看向步楓咯咯直笑︰「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很快你就會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步楓心中一切氣結。
他哪里察覺不出來,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自己的一番勸解都是白搭的。他也知道,雲渺和上官飛羽和一般的女孩子終究是截然不同的。作為龍魂前任兩大基地大隊長,即便是主動從那等職位上退下來,卻依舊保持著軍人目的性超強絕倫的作風,一旦打定主意,哪怕是爭斗個頭破血流都不會後悔。
勸解無果,步楓索性熟視無睹,他就琢磨著,二女必然是一時興起,過了這個熱血激情的時間段,思想就會沉澱下來,到時候熱情退卻,不攻自破。
故此,步楓便是由著二女將特護病房內的行李全部收拾妥當,大步流星便走了出去。
「走吧,回家。」
(5)目光對視,天後並未說什麼,單袍拂袖,提足就走。
步楓抱起仙妃,刮了刮那愈發可愛的小鼻梁,一臉的苦逼相看向寧采薇和夏千沫︰「你們就不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什麼好問的?」夏千沫說︰「姐姐說了,一個男人能不能控制自己的第三條腿,靠的是自身,而並非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左右,愈禁錮,那是多疑,對自己的愛情的不信任對自己本身魅力的不認可。倘若你真的覺得于心有愧的話,就不會做出對不起誰誰誰的事情來。」
「……」
步楓又是一陣語塞,夏千沫的話倒是符合寧采薇的性格,她的思想就是這般超然,永遠將自己凌駕在一個讓人遙不可攀的地步之上,無論誰做了什麼怎麼做,境界上總要差上不止一籌,總會覺得在某些地方虧欠于她。
爭而不爭是為爭,這就是天後寧采薇,地位無可動搖的最關鍵原因之一。
辦理好出院手續,一行眾人分三輛轎車疾馳,半個小時後再度返回西南王府。
雲渺和上官飛羽的房間顯然早有安排,不偏不倚,好巧不巧,就在步楓和夏千沫、寧采薇所在房間的旁側,比鄰相連,其暗中含義不言而喻近水樓台,才能先得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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