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言兒你自己撲倒我的,要說,那言兒豈不是最色的那個?」
凌皓宸此刻似乎也恢復了正常,只是聲音里依舊帶著些許的沙啞,慵懶性感的讓人一個不注意輕易就會被勾引了魂魄。
隨著慕言的起身,躺倒在地上凌皓宸並沒有起身,反而一個側生,一直手支著頭,萬分慵懶的就那麼躺在地上,完全沒有一點要起身的意思,
而前面因為拉扯衣領此刻松松垮垮的,他這麼一個動作,幾乎是使得凌亂的衣領更加的敞開,從慕言的角度,正好看到那一片線條明晰,肌膚細致的胸口。
慵懶的姿勢,勾人的性感語氣,無比魅惑的美色……這……這……
面對一個臉皮夠厚,又有高強武藝她無法抵抗的男人,慕言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男人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特地來勾引她的,
用這樣的美色在她面前晃蕩,這不知道這凌皓宸究竟是什麼身份,這樣一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只是她卻完全沒有辦法知道他的身份,如果要說有誰能夠知道的話,也許宗政旭能夠知道一些。
「廢話少說了,到底你知道多少景陽宮的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繼續糾纏下去,凌皓宸也不會有絲毫的臉紅心跳,反而只會使得她更加的羞惱,不想繼續在曖昧不已的話題上糾纏,目光淡定的在面前的美色上打轉,嘴里已經開口問了之前的話題。
對于有關于自己的事情,尤其還是牽扯到皇家的事情,她一直都很在意,生怕在自己完全不知曉的情況下,出點什麼問題,
那樣不明不白的事情她可不願意,她一定要弄明白究竟那十六年前就已經逝世的德妃娘娘,究竟和她是有什麼關系,為什麼那些人的態度那麼奇怪?
「我還當言兒你一點都不想知道了?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凌霄之人可不會輕易接受哦,交易可不能血本無歸不是?」
凌皓宸似乎明白她心底所想的事情,性感薄唇輕輕一笑,再一次提到了方才說到的要求。
心開你夠。「一個要求,那也要我力所能及,還不違背我的做人原則的。」
定定望著面前男子墨綠色純粹的眼眸,知道他並不是在和她開玩笑,只是那一個要求這樣的條件,真是比直接提出來更加的讓她覺得不舒服,就好像對未知事情那樣的茫然。
「絕對是你力所能及的,不會讓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你放心?」
翻身從地上起來,凌皓宸直接一把攬過她的腰肢,慕言才想要掙月兌開來,被他一句話就打消了動作︰「別亂動,我帶你去找你想要的真相?」
……
乾坤殿,宮里皇上的寢宮,如果沒有去其他娘娘殿里的時候,幾乎皇上都是在這里居住的,而其他人等都不能夠隨意的進入乾坤殿里,這里是皇上的獨自的寢宮,
而皇上的寢宮據說是在這皇宮之中,即便是那些個娘娘都沒有在這里留宿過,即便是被點了名來侍寢,也從來沒有人能夠在這里留宿。
徐太醫小心的看著龍椅之上的皇上,低頭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言,他被叫來已經有一小段時間了,
但是皇上依舊在批改奏章,所以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恭敬的在下面站著,等候皇上工作的結束。
「皇上,您也看了很久了,還是休息一下-,徐太醫已經來了,讓太醫給您把把脈,看看身子-?」
全公公站在邊上侍奉著,看著時間已經有些晚了,看著面色有些疲倦之態的炎帝,忙上前恭敬的開口說道。
全公公跟在皇上身邊也已經很多年了,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而照料皇上的身子也是他的職責,所以他的話很多時候皇上都會听的進去。
「徐卿家來了,朕這身子怎麼樣朕如何會不知道?」
皇上被提醒了,方才有些疲倦的抬起頭,看到徐太醫,似乎才想起前面讓全公公讓人叫徐太醫來的,沒想到事情一做倒是都忘記了,
此刻看到恭敬的在下面等候,看起來已經等了有些時候的徐太醫,才恍然大悟。
「皇上您的身子骨健朗,必定能夠長命百歲,只是您也要多加注意休息才是,別讓自己太多勞累了?」全公公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去,將之前讓人上的茶點和茶水端了上去。vewr。
炎帝伸手端了茶來喝,同時伸手揮了揮,邊上的全公公還想上前添茶明白他的意思,當下也退了下來,不做其他多言。
之後徐太醫按照過去慣例,給皇上診脈,而皇上則是一臉疲態的閉眼半躺在軟榻之上,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覺得身子很疲倦,
但是卻也知道現在不能夠顯露出來,幾個皇子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多說過什麼,但是什麼都看在了眼底,只是沒有多加去理會罷了。
只是倘若現在他真的出點什麼事情,怕是這天宇就要亂了,那些個孩子的心思他又如何不明白,畢竟也是他曾經走過的老路,
自古皇家為了這麼一個皇位,兄弟相殘的事情不在少數,雖然他也想要制止這樣的事情,但是卻有心而無力,
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要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就好像當初的她的離開,他也只是無能為力的在一邊,沒有任何的辦法。
「皇上,您不宜過度操勞,還請皇上您多加休息,身子才能更好的康復?」
徐太醫診完脈,退了開來,眉宇間有一些的憂愁,臉色並不是太好看,但是也明白不能多說的道理,恭敬的退到一邊說道。
「朕的身子怎麼樣了?還有多少時日,徐卿家你不妨直說?咳咳……咳?朕的身子朕明白,你不用擔心,直說-?」
躺在軟榻之上的炎帝,猛的睜開雙眼,放在一邊的手抬起揉了揉兩眼之間,而最後止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皇上?」
邊上的全公公看著,忙端茶過來,輕拍皇上的後背,望著皇上不好看的臉色,臉色也不禁的有些擔憂。
「皇上您莫要多慮,您的病是年輕時候留下的,而這幾年勞累致使舊病復發,臣已經開好藥方,還請皇上安心扶搖,只需精心調養,皇上您必定能夠康復如初?」
徐太醫哪里敢真的將那些什麼剩下多少日子的話說出來,不管皇上會不會怪罪,幾乎都是可能致命的事情,當下忙跪下說道。
「算了,下去-?」
「臣告退?」
「皇上……」徐太醫離開,本來上前還想要說點什麼的全公公,才開口就被皇上打斷了。
「小全子,你也下去-,朕也有些累了?」
全公公不敢多言,領了命離開,只是卻也讓外面守夜的人多加注意了,方才安心的離開回去。
乾坤殿里,只剩下炎帝獨自一人,靜靜的躺在軟榻之上,微微閉著雙眼,呼吸平穩,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真的是有些累了,準備休息,只是卻並沒有上床鋪上去休息的意思,依舊只是躺在軟榻之上,靜靜的閉眼休憩。
乾坤殿的房頂,此刻卻有兩個黑影在黑暗之中,隱蔽了身影在上面,沒有讓任何人察覺,
而此刻通過揭開的房瓦,正好能夠透過一小個洞口看到乾坤殿里的情況,能夠清楚的看到皇上在里面獨自一人休憩。
「喂,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皇上睡覺有什麼好看的,我是要知道十六年前德妃事情的真相,可不是要知道皇上怎麼睡覺的真相?」
屋頂之上,小小幾乎不可查的聲音,帶著些許惱怒的語氣,聲音清脆甜美此刻卻是氣急敗壞一般,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別著急,慢慢等著?如果你想看誰睡覺的真相,我更希望言兒看得的是我的,改天我們可以一起互相看看啊?」
帶著些許調戲語氣,慵懶的男音,似乎在安撫貓咪的不安暴躁,只是卻似乎那撫動讓小貓咪更加的抓狂了幾分。
而屋頂之上的兩人,不正是凌皓宸這個妖孽神秘男人,還有就是被凌皓宸帶出來的慕言麼?
「?喂你到底帶我來這里做什麼?皇帝都睡覺了,莫不是我們就在這里盯著他,看他睡覺看一晚上?」
柳慕言瞥眼望著身邊一副完全不著急的男子,沒好氣的一個白眼瞪過去,重新轉過頭望向房間里,里面依舊沒什麼動靜。
「別這麼著急?」
凌皓宸卻是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將這個偌大戒備森嚴的皇宮放在眼底,似乎能夠有信心能不讓任何人發現一般的自在,那樣子看起來別說有多愜意慵懶了。
「景陽宮的事情,你帶我來這乾坤殿做什麼?真不知道你究竟怎麼想的?」
慕言小聲的嘀咕了句,隨即也不再多言,只是將目光放在了周圍的環境上,在屋頂上,她的身子被凌皓宸摟在懷里,這個地方並不好落腳,
單憑她自己一個人的話,說不定沒一會兒就會不慎掉了下去,無奈也只能依靠在他的身上。
「別說話,有人來了?」凌皓宸附耳在慕言的耳邊,突然小聲的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