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女子才藝的挑釁,皇後作為國母,此時出來表態確是最妥當的。舒殘顎
「皇後娘娘,奴婢幾人只是一介奴才,才藝並不佳,今日前來,說是接著切磋見識的目的,實則只是想要看看貴國女子的才藝,多加學習一些!這偌大的天宇境內,才女眾多定是不會懼怕我等這些奴婢的!」
烈羽太子身後的綠衣女子,率先走了上前幾步,在皇後開口之後,直接就開口恭敬的低頭說道,只是樣子頗為恭敬有禮,只是這說出來的話卻是相當的咄咄逼人。
說是要見識見識天宇的女子才藝,但是卻明顯的在用話咄咄相逼。
「這位姑娘這話未免太過了,我朝甄選皇子妃大殿,豈能隨意更改,此刻貴國太子突然來訪,我國自然是奉為上賓,但是這樣卻不能打斷我國大典!」
昭華公主眉目冷然的望著場下開口的女子,語氣不佳的冷聲喝道。
一個小小的奴婢也有膽子在這大殿之上挑釁!這烈羽國的太子真是太過囂張了,由得幾個奴婢在這里出言不遜。
「莫不是貴國眾位千金,竟是害怕了我等幾個奴婢不成?眾位姑娘必定是最為出眾的貴國大家閨秀,趁此機會讓我等見識貴國的才藝,豈不是正當時候!而這也可以讓眾位皇子和皇上太後更多的挑選依據!」綠衣女子邊上的紅衣女子,高傲的嬌笑一聲,向前走了幾步開口挑釁。
「奴婢看場上的這面大鼓,奴婢也听聞民間有踏鼓起舞的說法,今日不想在這大殿之上也見到了,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表演的,奴婢等人是否有幸知道是哪位姑娘表演這舞蹈的?」
綠衣女子柔聲走進到了大鼓的邊上,看著三十幾位女子開口問道。
「你一介奴才有什麼資格在這大殿之上出言不遜,此踏鼓之舞是我所舞又如何?」
柳輕恬猛的走出,怒目瞪著場上的綠衣女子,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不屑的望著作為奴婢的女子,自覺地想要在所有人中表現的更出眾。
「原來是這位姑娘所舞,看姑娘氣質上佳不知如何稱呼?」
綠衣女子並沒有在意柳輕恬的話,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眉眼含笑,視線上下打量著柳輕恬。
「你一個丫鬟,憑什麼在這里問本小姐的名諱!」
被詢問的柳輕恬,傲氣不屑的用眼角瞥了一眼綠衣女子,臉上滿是驕傲,此刻她以這樣的姿態來面對這幾個囂張的下人,心底暗自心想著自己是在眾人面前中出了風頭。
「孤獨太子不遠千里特來我國,遠到自然是客,但是在這大殿之上不說皇上、太後以及皇後公主等人,在場的哪一位不是我國尊貴之人,只是太子來此就任由手下的侍女任意妄言,莫不是真欺我天宇不成!」
溫婉的聲音,只是此刻卻帶上了一分的質問之意,人群中的雲柔雨緩緩的從眾人之中走了出來,一舉一動都端莊到位,保持著自己的儀態緩緩走出,雙眼灼灼的看向孤獨烈,完全沒有看向其他幾個女子。
這幾個女子,分別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一個綠衣,一個紅衣,另外兩個則是紫衣和藍衣,四個人的容貌全都是上乘,姿態容貌氣質,加上連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絲綢制成的衣服,打扮也沒有絲毫丫鬟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幾人並不是簡單平常的丫鬟侍女。
只是此刻既然她們嘴里一口稱一個奴婢的,自稱是一個丫鬟,她們自然也就順利成章的將她們當做是丫鬟的身份,既然是丫鬟,那麼主子在說話的時候,又如何有輪到她們說話的機會!
「這位姑娘相貌端莊,舉止優雅,奴婢等人曾經听聞,天宇京都的第一才女是雲家的大小姐雲柔雨姑娘,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雲姑娘果然是國色天香,還伶牙俐齒!」
另一邊的紫衣邁步走了上前來,迎上了雲柔雨,面對著雲柔雨完全沒有一點膽怯,雙目冷冷的對上雲柔雨的視線,那其中的冷酷和寒冷,
幾乎讓人止不住想要打一個寒戰,一臉冷然,臉上沒有其他多余的表情,這個紫衣和一直微笑的綠衣不一樣,她就仿佛是一個冰山美人,那一身冷酷的氣質即便是在大殿之上也沒有絲毫的收斂,亦或者是她根本就是故意不收斂的。
「我天宇女子的才藝,又豈是你們幾個小小的奴婢能夠輕易比擬的,莫要在這里耽擱了甄選大典!」
柳輕恬還沒等雲柔雨開口回答,就已經率先一步走到了紫衣的邊上,滿臉驕傲的想要讓她離開,
柳輕恬知道,現在她不管是怎麼做,在一定程度上豈是都不會被怪罪的,畢竟今日這烈羽國的太子帶著四個侍女和侍衛,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來他們天宇的朝堂之上挑釁,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將他們天宇放在眼底,
只是烈羽國同樣是一大軍事強國,尤其烈羽一向都是信奉武力之上,軍事實力不可小覷,所有上位者的考量無非是盡可能不要和他們發生沖突。
而此刻對方太多囂張,態度如此咄咄相逼,柳輕恬也不傻,這基本的事情也是明白的,
知道自己即便在這個時候真的說點過火的話,也有人幫著扛著,皇上皇後幾人怕是全都巴不得有人幫著罵人,而一個小姑娘開口說話,即便要提到兩國邦交上的問題,也可以用小姑娘隨口胡說鬧著玩來推搪。
如果不是知道這些的話,柳輕恬也不敢完全真的全為了出風頭跑出來說話。
「這個柳輕恬也不算傻嘛!知道挑時間啊!現在罵了這幾個奴婢的,也不是罵太子,怎麼也不會追究到其他方面!還可以讓皇上太後他們都出口心底的氣,不愧是一個宮廷郡主教養出來的孩子!」
柳慕言在一邊人群中,微微低頭,嘴角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心底暗自嘀咕著,對于柳輕恬的那些心思,她看著她突然走出來說話,以及在她出來之前,她看向柳忠明的方向,她就大概能夠猜到她的打算了。
今天憑借柳輕恬的表演,舞蹈技巧上雖然有一些大家閨秀也不會比她差多少,但是她卻能夠在這個時候有不一樣的表演,表現出來的是新意,雖然還欠缺了一些,些子出奴。
但是在一些方面別人看來,卻是一個非常驚艷的表演,只是這突然出現的烈羽國太子,不知道他帶著這些人來究竟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慕言可不認為這獨孤烈會只是帶人來給他們下面子而已。
尤其這個獨孤烈她先後見過兩次,他來這天宇的日子可不短了,但是偏偏挑了今天這個日子突然來訪,這堂而皇之的舉動,不得不讓人猜測其中究竟有什麼陰謀。
「這位姑娘未免說的太過了,我國太子千里來訪,難道連這一點點的要求炎帝都不能夠滿足,豈不是不把我烈羽放在眼底!」
紫衣女子直接一句話,將事情推倒炎帝的面前,更是將事情上升到國家的方面,而不是歸咎到女子之間的糾葛,其中冷聲冷語,
這個紫衣即便是面對一代帝王也沒有絲毫的懼怕和恭敬,依然一副冷酷的樣子,只是臉上雖然如此,她卻能夠將禮儀禮數全都做到位,對著皇上說話的時候先行禮方才開口,不讓人抓到把柄。13839543
「這種小事情怎能歸咎到兩國之間來!小姑娘之間不懂事,話不可當真!」
皇後娘娘率先開口,只是誰都能看的出來,皇後娘娘對于烈羽的這些人很是不待見,這些幾個女子一來就挑釁,若不是估計到兩國間的關系,怕是早已經容不得她們囂張了。w4ir。
「紫衣不可胡說!」
在皇後開口說完之後,一直在邊上好神在在的孤獨烈方才悠悠的開口,輕聲好像是斥責般的說了一句,隨後轉身抱拳對著炎帝開口道,
「她們跟在本太子邊上已經多時,也是本太子太多寵幸她們了,才讓她們不知道輕重,還請炎帝莫要怪罪才是!這比試一說還是當做沒有提起過!」
「太子太過謙虛了,只是既然都已經提到了比試,那麼就讓她們好好的在各項才藝之上好好比試一番,也好讓太子你領略我朝的歌舞文化!」
一直沒怎麼開口的炎帝,這個時候反而答應了他們方才的比試要求,深邃的眼眸雖然沒有顯露,但是其中蘊含的怒氣卻是沒有讓柳慕言忽略了。
好一招以退為進!
柳慕言抬眼望著一直微微含笑的孤獨烈,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說出當那比試是沒有提起過的事情,
倘若真的將這個事情當做沒有提起過,那麼恐怕今日一過,明日這全天下都會傳遍,天宇懼怕烈羽,不當答應烈羽太子提出的比試要求,這堂堂的天宇眾家千金小姐連幾個侍女都不如!
這個話如果傳出去,恐怕天宇的臉面也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