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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焉在酒宴上所說之話無非是恭維周依然作戰勇猛,善于用兵等等,酒宴吃了半晌,劉焉也沒有說什麼正題。
周倉在一側已經顯得不耐煩,劉焉的話也是沒有什麼營養,周倉又是個粗人自然听不下去。
劉焉見周依然絲毫不為自己的話所動,心想︰「看來需要下個血本了!」
劉焉道︰「今日我觀周賢弟尚未有好馬,今日我便送賢弟一匹。」
劉焉不由得與周依然貼近了關系,不再喊周依然將軍,而喊賢弟,拉攏人心的手段到時有點,不過比劉備哭天抹淚的拉攏手段還要相差甚遠。
「噢,太守要送我一匹坐騎?我哪里承受的起?」周依然道。
「哎,賢弟哪里話來?走跟我來!」劉焉揮手,將酒宴撤下,拉著周依然便往外走,周倉緊隨其後。
正在這時,從正門如,正要跪拜劉焉,猛然見周依然身後周倉大喝雙目倒︰「哈,爾黃巾賊人膽敢入我幽州!拿命來!」
一陣刀光閃爍,周倉尚未出刀,那人的佩劍已經斬落。
「住手!」劉焉驚得大喝。
這員大將猛然收劍,擋在劉焉身前。
「主公,此人是黃巾將領周倉!」這員武將說道。
「退下!」劉焉喝道。
「是!主公!」這員武將退下。
周依然的脖子後面冒著涼氣,這員武將出手,周倉竟然連刀都不能拔出,可想這員武將的武藝高出周倉甚多。
「賢弟受驚了,這是我帳下大將嚴顏,字定公!」劉焉說道。
周依然稍稍平穩了一下心神,原來是嚴顏,怪不得周倉連刀都不能抽出,倆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
嚴顏轉過頭去,顯然對劉焉組織他殺周倉不滿。
周依然道︰「原來是嚴將軍,幸會幸會。」
「哼!」嚴顏見周依然說話也不理會。
「膽敢如此?」劉焉喝道︰「你不知此人便是誅殺管亥,波才的周將軍嗎?往日你常說不能與周將軍相見而備感遺憾,現在見到了,怎麼如此態度?」
嚴顏猛然听劉焉說,此人便是先斬管亥守涿郡退黃巾,後斬波才阻潁川的周依然,不由得為自己的魯莽懊悔起來。
周倉本想大怒,但是自己的武藝不如嚴顏,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
「原來是周將軍,嚴某方才莽撞了!」嚴顏說完便要施禮道歉。
周依然將其輔助,道︰「將軍不知,不能怪,周倉本是黃巾軍將帥,但是現今已為我所用,棄暗投明,保我大漢河山了。」
嚴顏對劉焉道︰「主公!閹黨欺人太甚,竟然不讓我入門!」
「我呸!早晚我率兵把這群霍亂朝政的閹黨一個個扒皮點天燈!」劉焉怒道。
周依然著劉焉喝罵,想起臨走時李江山所說之話,心下佩服。
「賢弟,走咱們去看馬!」劉焉轉眼又恢復了剛才的模樣,似乎剛才怒罵閹黨之人不是他。
「好!」周依然緊隨劉焉身後。
劉焉府邸有自己的馬廄,其中一座最大的馬廄里只喂養了一匹馬。
周依然見到這匹馬後立即意識到,這是匹好馬。周依然不會相馬術,但是也知道一些名馬的特點,例如這匹馬。
全身上下火炭紅。
難道是赤兔馬?周依然的心情激動,難道這麼輕易的得到了寶馬赤兔?
劉焉看著周依然的眼神道︰「寶馬配英雄,這匹汗血寶馬乃是友人贈送于我,今日,我便送于周賢弟了。」
劉焉說完,周依然才明白,自己沒有這麼好運,這不是赤兔,而是一匹普通的汗血寶馬,不過即便是普通的馬屁,也比自己這些普通的馬要強上很多。
「賢弟感覺此馬如何?」劉焉道。
周依然只說了一個字︰「好!」
劉焉見周依然似乎並不對自己愛惜的寶馬有太濃厚的興趣,暗道,自己這樣的汗血寶馬,放眼中原也僅僅不過百匹,難道他竟然連這樣的好馬都看不上?
劉焉道︰「賢弟有何需求只管說,我定然滿足。」
劉焉真是咬牙下了血本,不單單是因為周依然戰功赫赫,更是因為周依然身後的那三千戰斗力強悍的封神刀兵,在劉焉眼中,已經將周依然當成一個善于訓練兵將的統帥。
如果說那些刀斧兵木刀木劍,那麼這三千封神刀兵就如同神兵利器。
如果單單憑借周依然這點微末的功績,劉焉也不會如此遷就周依然,但是他看重的不是周依然本人,而是周依然訓兵的本事,如果自己有數萬,甚至十數萬封神刀兵這樣的軍隊,何愁天下不平?
在劉焉心里,一將難求,但是能夠將普通士兵訓練成精銳士兵的將才更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得了周依然,讓他給自己訓練出十數萬這樣的軍隊,可以以一擋十,那可不是幾匹馬,幾件寶物可以換來的。
劉焉並不知道,這封神刀兵乃是封神者才擁有的兵種,而且也不是周依然訓練出來的,而是周依然耗費功德召喚出來的。
召喚一個封神刀兵消耗的功德足夠換一百個刀斧兵。
「賢弟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出來,為兄要是能做到定然不會推辭,哪怕是要我這幽州牧之位,我也斷然讓給周賢弟!」劉焉如此說,連嚴顏都有些不解,主公這是為何?難道因為吸納一個小有戰功的人便可下如此血本?
周依然見劉焉真對自己下了功夫,開始琢磨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劉焉,可以讓他做出這樣大的犧牲?甚至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
難道真的是自己斬殺了管亥和波才?
周依然隱隱決定自己這點功績,還不足以使劉焉費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