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戰斧重裝軍團戰斗力極其強悍,僅片刻便撕碎了t]兵團。
兩日前,李廣發現獸人領主西諾,率領獸人軍團向西方挪進,顯然是不想插手公孫瓚與袁紹的對抗,先前,西諾已經與公孫瓚大戰了一場,勢均力敵,都受到了重創,若是公孫瓚與袁紹聯手,那西諾便是有百萬獸人軍隊,也難以支撐。
所以西諾決定向看似比較薄弱的東方挪移,遠離公孫瓚與袁紹的戰場,可是十萬先頭部隊剛剛接近東方,便被佔領東方的周依然吞掉。
西諾十分氣憤,自己的十萬先頭部隊雖然不是精英兵種,但也絕對不是炮灰兵。西諾防止周依然再次突襲,整頓了所有兵馬,步步為營的向東方推進,用了兩日的時間,西諾終于靠近了東方,周依然的堡壘。
獸人領主西諾是開拓者晉級,特點便是獸人兵種。
西諾的獸人兵種擁有極強的抗性。最重要的是,各種抗性齊全,不同的兵種擁有不同的屬性,更主要的是,西諾的獸人兵升級速度極快,其升級速度要遠遠超過周依然的兵馬。
現在西諾手中兵馬等級都在四十級以上,即便是炮灰兵,等級也在三十級以上。百夫長,千夫長更是在五十級以上,單從等級上來說便超越了周依然的兵馬。
不過,有強大的優勢,必然有致命的弱點。
獸人兵馬的弱點便是遠程攻擊力薄弱,大部分獸人兵種都是擅長近戰,靠著皮糙肉厚去沖鋒,即便有可以投擲飛斧的兵種,準確度也是讓人心寒。
西諾剛剛駐扎下來,便听到了沖鋒號角之聲,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
目前為止,他還尚未召喚建築,因為他兵馬的出現,全靠手中的勝利旗幟。
勝利旗幟︰a級專屬旗幟。獸人首領獨有。可使獸人士兵不畏懼戰爭。
西諾進入世界之後。取出勝利旗幟一揮。自己地兵馬便出現在面前。有這勝利旗幟地優勢很明顯。
那便是不需要召喚建築。可以隨意驅使軍隊。
若是周依然。那便必須將教軍場挪移進來。其兵馬才可以進入這個世界。
並且只能固守在教軍場所在地位置。若是放棄了教軍場。無異于自斬手臂。
現在周依然與西諾地戰爭。那便是搶奪地盤。
自己的身邊熟睡著一只獅子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雙方都有意將對手扼殺。不過周依然先發動了進攻。
不過,雙方還是存在著不公之處,那便是李廣已經根據公孫瓚一方的士兵估模出了獸人西諾個大兵種,與其相克制的方法,而西諾對剛剛進入這個世界的周依然尚未可知。
周依然封神者之名傳遍東方,但是西方對周依然之名尚未可知,對周依然的作戰方法與其擁有的兵種也並不知曉。
東方對周依然的了解也僅限于封神者職業,對其天道新近衍生的職業無從知曉。
……
「厲害!」
看到戰斧重裝軍團的驚人破壞力盡管心中早有準備,可是周依然還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愧是號稱肉搏能力最強的軍團,周依然的重步兵軍團竟然完全沒有辦法擋住它們片刻,而弓箭和擲矛對于它們身上那沉重的鎧甲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只有弩車和投石車還能對它們造成一些傷害。
周依然步兵的防御可是僅次于虎豹騎的兵種,並且手中的盾也是d級裝備,附屬防御極高。
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將它們的三個軍團全都引誘到軍陣中才能夠實施自己的計劃。
「騎兵!沖陣!」周依然馬上下達了命令,早就等在一旁的呂布和另外一支重裝騎兵的首領立刻揮舞起手中的武器帶領部隊沖了下去。兩支十萬人的重裝騎兵猶如兩柄尖刀從陣列的兩翼插出凶猛的撞入了敵陣,連人帶馬都覆蓋在金屬重甲下面的重裝騎兵奔跑起來所產生的沖擊力絲毫不遜于獸人的重裝軍團。
尖銳的騎士槍加速後可以輕易的刺穿熊人和象人身上那厚重的鎧甲,這些重裝騎兵夾帶著奔沖之勢狠狠的撞擊在敵陣前鋒的兩翼,在一連串好象車禍一樣的巨大撞擊聲中兩支重裝騎兵終于鑿穿了敵陣成功會師。
會師後的兩支騎兵充分運用起他們的機動性在敵陣中左突右沖,卷起了一道血腥的龍卷風。在他們的影響下獸人重裝軍團的沖擊終于出現了一個斷層,對人類步兵方陣的壓力也減弱了下來。
「步兵!向前!」
指揮重步兵方陣的周倉立刻發現了敵人了異常,他毫不猶豫的對方陣下達了攻擊命令。在他的命令下重步兵呼喊著口號以整齊的步伐將手中的盾牌向前擠壓了過去,他們咬牙切齒的呼喊著用肩膀和手臂支撐著盾牌向前移動,同時將手中的刺槍狠狠的通過盾牌兩側的半月型小缺口向前刺擊,而在他們身後的同伴則用手中的盾牌緊緊的倚著前面同伴的後背,在提供戰友前進支撐點之外還能保證就算是前面的戰友倒下也是向前倒地不會影響到他們隨後接替位置。
在重步兵的合力擠壓下被截斷退路的獸人重裝軍團立刻受到了重步兵的圍攻,感受到壓力的熊人和象人立刻揮舞起了手中的巨大戰錘狠狠的擂向四周擠壓過來的盾牌。不斷有人類士兵被獸人的重錘擊倒在地,也不斷的有獸人立足不穩的被擠倒被長槍刺穿,兩方在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地面上展開了浴血的撕殺,誰都不願意後退半步。
周依然皺起了眉頭,對手的兵種太強大了。
若不是自己兵馬士氣極其高昂,又有自己武王心法輔助,自己的兵馬根本無法對抗獸人。
自己的心法加成可是使自己兵馬的戰斗力提升了五倍,提升了五倍也僅僅可以與獸人兵馬勢均力敵,若是自己先前沒有斥巨資給武王心法升級,恐怕很難對抗獸人。
「馬上調集投石車和弩車對獸人重裝軍團上空進行飽和攻擊!」看到手下的部隊在獸人頑強抵抗下艱難的挪動周依然決定給自己的誘餌上再加上一塊砝碼。
隨著投石車和弩車的投入被周依然軍包圍的獸人重裝軍團立刻開始出現大量的傷
圍攻它們的重騎兵和重步兵也歡呼著加大了攻擊的勢那堅若磐石的陣形終于出現了松動。
「嗚~~~~」
獸人的統帥敏銳的發現了重裝軍團的危機,隨著號角聲傳來整個大地都開始震動起來,轟隆若雷鳴一般的奔騰聲中獸人終于出動了它的另外一支王牌軍團——狂暴戰騎!
這是一支由虎人和豹人組成的軍隊,它們身上穿著著輕便的皮甲,跨下騎乘著健壯的虎豹,手中持著狂暴戰騎的特殊武器——狂暴(近似于戰戟的長武器,擁有一個好象加厚加寬短劍的槍頭,在接近槍鋒和槍桿連接處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小月牙,就如同猛獸的狂暴一樣便于刺劃等動作又可以當成馬刀來使用),猶如一道旋風般飛快的切入到阻攔在獸人大部隊與重裝軍團之間的人類重騎兵隊列中,狂暴閃動間血肉橫飛,斗氣的光芒直沖雲霄!
「混蛋!頂住!給我頂住!」
帶領隊伍圍殺獸人重裝軍團的呂布明顯感到了隊伍承受的壓力,他大聲怒喝著指揮騎兵與獸人戰騎對沖,可是兩軍的距離根本就沒有給人類騎兵留出沖擊的距離,失去了沖擊力的重騎兵根本就不是獸人戰騎的對手。盡管他們拼力抵抗,可是還是被獸人戰騎手中的狂暴無情的屠戮。要不是靠心中的榮譽和戰斗意志支持,只怕早已經全軍潰退了。
對獸人對抗,使得士兵有著天生的畏懼,任誰面對高達三米的猛獸都會心驚。
眼看著重騎兵和重步兵方陣隨著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陣形也被擠壓得出現了一個內凹的弧形,獸人的重裝軍團和狂暴戰騎凶猛狂暴的攻擊使人類軍隊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隊型也越來越稀薄,仿佛一根繃緊的鋼絲一般隨時都會繃斷。
「是時候了。」看到部隊的情況周依然的心中暗道一聲。隨後,周依然高舉起了手中的神聖劍。隨著周依然的神聖劍舉起,早等在一旁的軍號手立刻吹響了軍號,一聲淒厲悠長的號角回響在整個草原上。
號角響起,人類大軍的陣形立刻產生了變化。本來已經被獸人精銳大軍沖擊的岌岌可危的的步兵方陣和騎兵大隊突然毫無預兆的向兩側整齊的分開,驟然失去了壓力的獸人重裝軍團和狂暴戰騎毫無防備頓時身不由己的向前沖去。
「高順!該你了!」
周依然終于使出了自己的王牌,陷陣營,由高順統領的陷陣營可是耗費了周依然的心血。這些步兵都是由高順親自訓練出來的,擁有特殊的屬性。
陷陣營步兵屬性︰陷陣營陣型展開,防御力提升百分之百(包括心法附加防御);攻擊力提升百分之百(包括心法附加攻擊)。
陷陣營特殊的屬性使其擁有超越虎豹騎的防御,超越騎兵的速度,超越刀斧兵的攻擊。
並且高順的陷陣營人數達到了五萬人,俱裝備著優良的武器。
陷陣營一出立刻將獸人重裝軍團與狂暴騎兵阻擋在外。
陷陣營最外側是盾兵,沒有武器,俱是手擒塔盾,防御極高,在塔盾的縫隙中有著長達三丈的長矛,這長矛由兩名士兵扛起,這是防御騎兵。
在長矛下方,是刀斧兵,鋒利的斧頭從塔盾縫隙中出現,這是防御敵人步兵近戰的靠近、
中間為神射手,在塔盾縫隙中射殺敵人。
陷陣營可以遠距離射殺敵人,可以中等距離將敵人挑下馬,近距離刀斧兵強大的近戰能力得以實戰,攻守兼備。
內圍由長槍兵組成,若是有人沖出了陷陣營包圍,長槍兵手中的長槍會毫不猶豫的刺出。
被陷陣營圍攏的獸人軍團終于吃到了苦頭,騎兵尚未踫到陷陣營便要被長矛挑下馬。
轉眼間十萬重裝軍團已經有半數沖進陷陣地帶死亡。這時,瘋狂沖鋒的獸人終于冷靜了下來。看著面前血流成河尸積如山的慘像它們的步伐不由停頓了下來,傳令兵再次吹響了軍號。
在號角聲中陷陣營迅速的合攏,轉眼間已經將重裝軍團的退路截斷,並且從後面向獸人的重裝軍團開始沖擊,在陷陣營的壓力下,重裝軍團與狂暴騎兵分離。
狂暴戰騎在剛才沖鋒中沖過了重騎兵的防線,可是在隨後的變陣中它們和戰斧重裝軍團之間的聯系卻還是被陷陣營給截斷了。面對著高舉大盾長槍的陷陣營的狂暴戰騎猶如面對著一只巨大無比的鋼鐵刺蝟無處下嘴,它們那引以為傲的攻擊力也沒有機會發揮效果,只能在林立的長槍陣面前左右徘徊。
重裝軍團被困在陷陣營中,狂暴戰騎也緊緊只有一個出路,但是迎面弓弩車射出的巨弩使戰騎成為活靶子。
數輪弩車攻擊使得狂暴戰騎士氣大跌,紛紛落馬。
而在狂暴戰騎身後的呂布重騎兵卻趁這個機會,充分利用陷陣營給倒出來的空間發揮沖擊力對狂暴戰騎展開了凶猛的沖鋒,無數長長的騎士刺槍凶狠的刺進了獸人的身體將它們失去生命的尸體遠遠撞飛,無數獸人騎兵慘叫著被人類的重騎兵毫不留情的刺殺著。
在重騎兵那可以和戰斧重裝軍團相媲美的沖擊力下,狂暴戰騎的戰士們也不由陣腳松動,它們不斷的後退,後退,隨即又被陷陣營的刺槍陣狠狠的刺穿,同時人類弓箭手的利箭也越過了兩族的軍陣降落在獸人狂暴戰騎那未著片甲的身軀上,頓時大片大片的帶走這些英勇騎士的生命,沒有盔甲的防護,狂暴戰騎在增加攻擊力和機動性的同時卻失去了防御。普通的弓箭就可以給它們造成致命的傷害。
在戰斧重裝軍團和人類重步兵交界出一個身材特別高大的金甲獸人手持兩柄巨大的雙手戰劍堪堪將重步兵前進的步伐砥住,那舞動如飛的戰劍在它的身前形成了一個銀白色的死亡之幕,任何人只要一接近就回被戰劍連人帶武器鎧甲都撕成碎片。飛濺的血肉在它身周形成了一大片血霧,它就象一顆礁石一般任由敵人如何沖擊都巍然不動,只留下一地的碎肢殘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