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電腦中毒,今天晚上遲了很多,不好意思。
黃雲逸扶著芸姐搖搖晃晃一起出了酒店,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兩人都清醒了不少。黃雲逸說我送你回家,芸姐說我不想回家,回去沒有一點意思。兩人在街上晃蕩了一會,芸姐突然說,去我媽那里,黃雲逸驚愕的說,你媽媽那里?芸姐解釋說,我媽那里,她去上海我姐那里了。然後叫了輛車,直接往那邊去了。車開到郊區的一幢小房子前停了下來。下了車,黃雲逸的腦子越來越迷糊了,雖然感覺是自己的手扶著芸姐,卻還是不清楚到底是誰扶著誰搖搖晃晃到門口,感覺芸姐也是對了半天的鑰匙孔,才終于進了房門。
芸姐和他稀里糊涂的相互扶著進了一間房間,兩人同時把對方放倒在床上,順勢倒了下去,黃雲逸塊頭大,一不小心就壓在了她的身上,這是他只覺得,身下柔軟而散發著溫馨熱氣的身軀給他已經有些麻木的神經帶來一絲刺激和溫暖。
都沒有睜開眼楮,黃雲逸深情的將她擁抱在自己寬厚的懷里,過了片刻,黃雲逸掙開眼有些迷糊的眼楮,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張美麗的面龐,一片雪白的頸脖,櫻桃般的小嘴,兩片鮮艷的紅唇微微喘息著。
這兩片紅唇多麼的誘人,有些迷茫的黃雲逸,望著這兩片誘人的香唇,突然不知哪里來了一股沖動,把它含進了嘴里。
身下的嬌軀似乎有了反映,開始好象是有點抗拒的意思,卻是那麼的溫柔和無力,慢慢的那種反映好像變成了享受著這種奇特而美妙的感覺。
一絲陽光從窗簾縫隙里面鑽了進來,照在黃雲逸的臉上,象調皮的小女孩一樣把他叫醒。揉搓了一下麻木的臉和惺忪的眼楮,黃雲逸突然掀開被子,發覺自己竟赤條條地躺在被窩里。本來昏昏沉沉的頭,只覺得大了很多,也比以前重了很多,回憶起昨晚醉酒之後的模糊記憶,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用手狠狠的在手上和臉上打了幾下。然後飛快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正在扣外衣扣子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有運姐留的一張字條。
逸,姐上班去了,熱水已經燒好,你先洗個澡,客廳里有早餐,你多少吃點。鑰匙在桌子上,如果悶了就出去走走,我中午會回來。姐。
黃雲逸一看表,已經十點多了,就心思重重的洗了個澡,雖然身體上感覺舒服很多,但腦子里還是糊涂的。走到客廳,看著桌子上的牛女乃和小籠包,心里覺得暖暖的,只是頭疼欲裂,沒有一點吃的**,就慢慢的把牛女乃喝了。
吃了一個小籠包就吃不下了,就打開電視,靠著沙發上看著。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突然就听到門鈴聲,到門口一看是芸姐,雙手都提著兩包東西,就趕快開門,芸姐低著頭走了進來,黃雲逸接過她手上的東西,兩人相互看著,黃雲逸發現她眼圈紅紅的,眼楮有些浮腫,看來早上一定哭了很長時間,有些心疼、也有些內疚、又有些害羞的說︰「對不起,我?我。」
說了兩個我就說不下去了。
芸姐放下東西,然後監督著他再吃了一個小籠包,兩人默默無言的呆著。好久芸姐才輕輕的說︰「頭還疼不?」
黃雲逸點了點頭。
「是姐不好。姐是壞女人。」芸姐輕輕的說。
「不,不,姐是好人,是好女人,是我,是我,我 」黃雲逸從來沒有踫到這樣的事情,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心理只有深深的內疚,一直怕芸姐生氣,怕傷了她的心。
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黃雲逸突然感覺頭疼如裂,用手去按太陽穴的時候,又感覺手腳也有些麻木。
芸姐見他這樣,趕快過來扶著他,溫柔的讓他躺下,然後就坐到了他的身邊,讓黃雲逸把頭放在她的腿上,用縴長白皙如白玉的小手,輕輕地給他揉動太陽穴和撫慰著他的額頭。
由于老人們去上海了,家里沒有吃的東西,兩人就在大街上吃了點,中午還叫了一瓶三兩的白酒,芸姐說,喝醉了的第二天要再喝一點酒,這樣讓胃透一透,以後酒量就會增大。雖然聞到白酒的味道就想吐,可是黃雲逸還是喝了一兩左右。
飯後,芸姐說,我已經和他們說今天白天下午有些事情,不去上班了,明天陪你去韶山。不如我們今天下午去逛一逛街,以來慢慢的走一下,有助血液中的酒精散發,二來你總要買點東西帶回去給同事和領導的。黃雲逸一想也是的,于是兩人就慢慢的在街上走走,累了就打個的來到五一路,逛阿波羅商場等大型小型商場到晚上9點多,挑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東西。
逛了一下午街,黃雲逸麻木的手腳也好了起來拉。
逛了一天的街,出了好幾身汗,回到家里,黃雲逸實在是累極了,就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慢慢的看了起來。
芸姐把電熱水器開了起來,拿出剛從超市給黃雲逸買回來的內衣放進一體化洗衣機,不一會衣服就洗干烘干了。
看黃雲逸象懶蟲一樣躺在沙發上,就過來笑著罵︰「懶蟲,衣服好了,熱水也有了,你去洗個澡把,都出了一身臭汗了。恩,臭懶蟲。」
黃雲逸看的正起勁,就在沙發上粘了一會,最後還是芸姐過來拉他才起來。
來到浴室,芸姐打開水噴頭,一邊用手試著水溫,等到調到合適的水溫。停下來問黃雲逸︰「你試試合適不合適?」。
黃雲逸從來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傻傻的笑著說︰「你覺得好了,就是好了的。」
芸姐笑了一下,指著架子上一條毛巾和衣服說︰「衣服和毛巾在那里。」然後她轉身出去了。
黃雲逸有些害羞的趕緊把門關上,這才慢慢的開始月兌衣服……
洗著洗著,黃雲逸把沐浴露掉到廁所蹲坑里了,看著翻滾而下的沐浴露瓶子,不小心叫了起來。
芸姐听到了,趕快推開門一條縫隙,從縫隙里面露出了她那紅紅的臉兒,問︰「怎麼拉?」
黃雲逸不由自主的羞臊起來,感到臉上一下子熱了起來,輕輕的說︰「沐浴露掉廁所了。」
芸姐笑著說︰「你怎麼這麼不老實啊,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然後拉上門,出去找了。過了一會,門又推開了一條縫隙,芸姐伸進她如花的臉,也把一瓶新的沒開封的玉蘭油遞給他。
黃雲逸下意識地用毛巾擋住了關鍵部位,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接沐浴露,接沐浴露的一剎那,黃雲逸踫到了芸姐細膩光滑的手,停了一下,抬起頭來,正好芸姐也抬頭含羞的看著黃雲逸。
兩人透過浴室里面散發著濃濃的霧氣,四目相踫,一剎那間時間凝固住了似的。
兩人心靈里面的某種東西,在藹藹的霧氣中踫到了一起,瞬間又慢慢化開,伴隨著客廳里那電視里傳來的優美的旋律,似乎要就要踫到一起。
正當心隨旋動的時候,兩人手中的沐浴露卻叭的掉在了地上,黃雲逸趕快彎腰去撿。不經意中卻春光外露了,抬頭的一剎那,看到芸姐含羞的眼中有一絲渴望,也有一點緊張……
還沒有等黃雲逸回過神來,芸姐已經關了門,走了,留下黃雲逸一個人站在浴室里發呆,過了好久芸姐老遠的叫,快洗啊,不要感冒了。
黃雲逸這才又打開水洗了起來。
洗好穿著寬大的睡衣,黃雲逸很不好意思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芸姐。
「看什麼啊,又不是沒有看過。」坐了一下,芸姐看了看表說,「我也去洗了。」
不一會,芸姐洗好了,披著浴巾走到黃雲逸後面,輕輕的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黃雲逸听到聲音,回過頭去,眼楮就似被膠住了一樣,一直停留在那里。芸姐烏黑的秀發猶如瀑布般,隨著她的手慢慢的抖動,時而覆在雪白嬌女敕的肩頭,時而讓那渾圓的肩頭露出些許,讓它和猶如玉石雕琢的脖項相應成輝,被熱氣燻的透紅的面龐帶著點點水珠,嬌艷水女敕如出水的芙蓉。
看著黃雲逸那傻傻的樣子,輕輕嬌笑著說︰「你傻了啊,沒看過啊。」
見黃雲逸傻傻的沒有說話,一時之間芸姐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坐到沙發上,兩人輕輕的靠著看起了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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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沒有過?」過了好久,芸姐輕輕的問黃雲逸。
有些不好意思,黃雲逸害羞的紅著臉輕輕的象蚊子的說︰「就昨天……」
芸姐疼愛的抱著黃雲逸,親了一下他的臉,輕輕的用甜甜的聲音輕輕地說︰「沒關系,第一次都這樣緊張的……」
有些曖昧的笑他,又似乎鼓勵他說︰「以後就不會……」
兩人躺了好久,芸姐這才披著睡衣去浴室,拿著一條熱毛巾進來,給黃雲逸仔細擦了一遍,收拾干淨這才自己又跑到浴室洗刷起來。
洗刷好了,兩人膩在沙發上,傻傻的看著電視,說著甜言蜜語,等到電視里面一個電視劇看完,一看表已經11點多了。
兩人收拾一下就睡了,第一次和女人睡在一起,黃雲逸又有些緊張僵硬起來,還是芸姐輕輕的擁抱和下放松起來。
不一會,兩人又纏綿在一起了。這一次,在芸姐的引導和指導下,黃雲逸第一次體驗到了另一種**的滋味,體驗到了做男人的另外一種樂趣。
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了許久,正在和警幻仙子切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臉上癢癢的,睜眼一看,一雙美目柔情萬般而又風情萬種地俯看著她,長長的烏黑秀發在他的臉上磨蹭著。
黃雲逸尷尬的笑了下坐了起來,芸姐早就起來,燒好早餐。兩人又親昵了一會,這才吃好早餐。
收拾東好西趕往韶山,瞻仰了偉人的雕像和故居之後,又游了滴水洞,吃了一頓毛家菜,兩人才痛痛快快的回到長沙。
回到長沙已經是4點多了,還好火車是晚上10點40分的。兩人吃了晚飯之後,芸姐就給他準備了很多路上吃的東西。然後兩人依偎在一起看電視,黃雲逸不時傻傻的看著她,她確象一個小女孩一樣,張大眼楮,撇這紅紅的唇和他對視,張大的眼楮里,是那樣的純潔和溫柔,黃雲逸早上還有些擔心,現在卻只覺得在夢中一樣,不覺中黃雲逸有些痴了,有些迷情了,不知不覺中,送上唇和她吻在一起,慢慢的慢慢的兩個人又如兩條蛇一樣,在床上糾纏著翻滾著。
太晚了,黃雲逸不讓她送到火車站。芸姐雖然有些不舍,可是拗不過黃雲逸,纏綿送別許久之後。黃雲逸打的來到火車幾乎是沖進候車廳才趕上火車。
站在窗邊,看著不斷向後退出的樹木,自己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四年,這里的許多地方自己都很熟悉,可是在自己離開這里半年的日子里,感覺真正的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東西並沒有,最後那一絲牽掛也隨著那句,我們結束吧而隨風而起。就在以為已將這座城市所有的記憶在自己心里逝去的時候,突然間又有一個人在自己心中刻上深深的印記,似乎有一個知心,有一個情人,讓他對這座城市有了一份割舍不了的感情,隨著火車的遠去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