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已經落到你手里了,你到底還想怎樣!」張祭司還是那麼的不客氣,雖然被白弦夜踩在腳底下,卻絲毫沒有悔過之心,更加沒有對這個鬼王殿的首領有絲毫畏懼之心,好歹他曾經是堂堂天聖殿的祭司大人,在天聖殿誰不對他卑躬屈膝,今天被這個小鬼踩在腳下,如此恥辱他若是能不氣那就怪了。(.無彈窗閱讀)
「你應該知道的,你的下場……」白弦夜面具下的聲音冷的異常,讓張祭司的內心毛毛的。
「給你最後的時間,交待遺言吧!雖然,對于你這種已經沒有任何人會在乎你死活的人來說遺言已經不重要了,但我敬你是我鬼王殿的宿敵天聖殿的人所以大發慈悲給你這個交待遺言的機會!」白弦夜的聲音冷魅卻帶著一絲濃濃的狂妄。
「呸!白弦夜,你如果不搞那黑暗結界你以為現在是誰被誰踩在腳底下!少跟勞資在這里拽……勞資不吃你那套!」張祭司氣的咬牙切齒,可惡這個白弦夜,他分明就是挑釁他的極限,明知道他唯一最看重的徒弟羿川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就算死了也沒有人送終,現在還說什麼遺言的機會給自己,他以為自己會感激他嗎?呸,假惺惺,現在他才發現白弦夜這種人最他娘的假了,虛偽無恥,詭計多端,月復黑無下限,用最惡毒的話來辱罵他也不為過……
「說夠了的話,現在就上路吧!」白弦夜見他住了口,眸子里一抹寒光在張祭司臉上駐留。
「白弦夜,你給勞資記者,壞了勞資報仇,勞資就算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勞資要……要……」
「你的廢話可以到此為止了!」白弦夜的話音剛落,腳底下的力氣一重,用力的擰了幾下,咯吱咯吱,「啊……」
在加上張祭司慘絕人寰的叫聲,張祭司的整個身體被白弦夜踩的幾乎碎裂開來,血液頓時蔓延了起來,染紅了白弦夜那白色的鞋子,不過他絲毫不在意,只是輕描淡寫的撇過那倒在血泊之中,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死不瞑目的張祭司,這個死狀很痛苦,卻是白弦夜很滿意的死狀,他最喜歡看曾經小瞧他的人是如何殘酷的死去了,那個時候,他的心里別提多興奮,多喜悅了。
面具下的他嘴角的笑容異常邪魅。
而一旁的傲千尋也呆了。
她承認之前對白弦夜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白弦夜的冷,白弦夜的狂,白弦夜的狠辣,白弦夜的絕……
他的身上到底都背負著什麼,何以讓他一個可以有那麼溫柔的聲音的人,變得這樣冷血無情,似乎除了殺戮沒有任何事能讓他產生興趣。
這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那個自己的翻版。
如果可以沒有人喜歡這樣活在血腥和殺戮之中,傲千尋深有體會,所以在此時的她居然能那麼切身的體會到,白弦夜身上背負的一切是那麼的沉重,他一直以來都是怎麼過來的?一定很幸苦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