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吃寶寶的醋了?」
「」
「不說話就當你是默認了哦。」
「」
「不會吧,寶貝你是真的吃自己兄弟的醋了?」
「你什麼時候也這樣叫我了」小正太無言了,淡淡的表情往側邊一瞄,眼楮瞬間殺到了範宇聰的臉上。
範宇聰一聳,嬉笑道︰「有什麼關系,你本來就是小女圭女圭。」
袁寶貝一嗔,奇怪的笑了一聲,說道︰「當初說了那樣的話,你以為現在你說這樣的話我還會像個孩子一樣乖乖的說是嗎?」
範宇聰一怔,無奈的模模鼻子,說道︰「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呀,要不是當時我那麼狠哪有現在的你啊。」
袁寶貝閉嘴,不再說話。
範宇聰說的對,如果不是他的話,他光是活下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記憶忽的回想到了在他有意識的那一年里面,印入眼簾的都是硝煙和鮮血的訓練。嘶吼的救命聲音和那響徹天空的機槍聲音一陣一陣的從腦海深處回響到了耳邊,歷歷在目。
單薄的背脊,一件厚暖的衣裳蓋在了上來。袁寶貝一怔,往上看去。
米黃的連帽羽絨服,束腰設計,腰兩側有著兩個小熊形狀的大袋子。冒尖上有著鵝毛,垂下毛球絨絨的很是可愛。
「是她的衣服哦,說外面還冷,你穿的衣服太薄了,害怕你著涼。」範宇聰語氣平和,有種和藹的溫暖包含在里面。
袁寶貝一怔,腦海忽的閃過了袁寧叮囑他關心之語的表情,像是溫泉一般涌動在心底。伸手攏了攏衣沿,衣服里面有種溫陽的暖度,還有種淡甜的面包香味,就像她一樣,給人一種溫馨而甜美的感覺。他縮了縮手,然後將手套進了衣服里面。
看著這件大衣到自己的,而腰部的位置竟然縴細的比他的身子大不了多少,他就有些抱怨了,她怎麼那麼瘦呢?
「大衣被我穿了,她豈不是要少穿一件衣服了嗎」袁寶貝嘟囔,天氣那麼冷,她看起來那麼縴細,要是生病了怎麼辦?心中,不知道怎麼的竟有些擔憂了起來。
「怎麼,決定要跟媽媽過日子嗎?」範宇聰看著袁寶貝的表情,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袁寶貝一怔,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蒼白了些許,只是擰眉那麼的一瞬間,他便重新冷靜了表情,聲音冷道︰「不,從最初開始也只是好奇的想要知道親生父母是怎麼樣的而已。」
他說的很果決,臉上卻有種蒼涼。
「別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就此隱退的話,也有就此銷聲匿跡的機會。」
袁寶貝橫眉,冷笑道︰「哼,當年培訓我你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你願意就這樣放走王牌嗎?」
範宇聰笑笑,眼眉深沉,說道︰「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好問題呢」
「能讓你頭疼,看來在你眼里我的重量也是蠻重的。」袁寶貝難得的笑了一下,有種蒼涼無奈的感覺。範宇聰對于他來說,相對于養父一般的存在。在自己有意識的時候,範宇聰就已經是培訓他如何去生存了,他尊敬他,也崇拜他。
他抬眉,只是掃過了範宇聰臉上溫和的笑意快步的往前走去。
「當年,她也說過相同的話呢」身後,那低和的聲音有些落寞,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