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看著趴在她身上,粗聲喘氣的男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用腳趾頭都想的出來,男人眼楮里的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男人化身成野獸的時候,不管你說什麼他都听不進去的,更何況眼前的野獸是野獸中的暴力野獸呢。
所以她覺得閉上眼楮不看才是最好的選擇,和明顯她是聰明的,因為反抗對于被下了媚藥的男人來說,是更具有誘惑力的。
「回房間,我怕等下我會控制不住要了你。」
依依睜開眼楮,有些不可思議,剛剛那個男人說讓她走嗎?
「發什麼呆,想讓我在這上了你嗎?」
听到男人這樣說,依依連忙從他身下爬起來,站起來準備走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他深深刺進大腿上的匕首,血流的很快,不一會就染紅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大哥,你的腿。」
看到墨杺流血,照道理失憶的依依應該覺得高興,可是很明顯,某些本能是改不掉的,明知道男人有多危險,但是看到他流血還是會忍不住的擔心,還是會忍不住的想去幫他。
「林依依,我沒事,我只是中了媚藥。」
這句話在依依听來,太矛盾了,他沒事?
中了媚藥叫沒事?
「萬一,你流血過多死了怎麼辦?」
不得不說林依依同學,將事情扯到了很遠,大腿流血還不至于流血生亡,不過不能怪她,這樣的情景和那天她媽媽死去時的情節重疊,血一蔓延,她不自覺的就會再次面對死亡。
「我說了,我沒事,你快回房間。」
墨杺不知道用匕首換來的理智到底還能撐上多久,不過他不想在藥物的情況下要了面前流著眼淚的女人。
「大哥,如果實在受不了,你可以找別的女人,千萬不要在這樣傷害自己。」
墨杺抬頭,眼里除了更多了怒氣,他想她果然還是不失憶的時候最可人,起碼不失憶的她,不會將她推給別的女人,也不會在他在身體已經受到重創的時候,還在他胸口捅上一刀。
很明顯,依依沒發現這句話的不妥,還說的一臉誠懇。
或許對于一個普通男人來說,這句話可行。
畢竟媚藥最合理的解藥就是女人的,既然家里的不給上,外面的只要是成年的性別女都可以成為解藥,但是有個前提,那就是中媚藥的男人,是將性和愛分的很開的。
可是墨杺並不普通,他的愛和性是連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他愛的女人,他也情願沒什麼解藥,情願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傷害自己,使自己清醒,他對外面的人多殘忍,也就可以對被藥物控制的自己多殘忍。
「林依依,你忘了我是為你來到這個世界的嗎?我看起來像說謊嗎?為你而來的男人,為什麼要去踫別的女人。」
墨杺說這番話說的很吃力,因為痛不再那麼深刻,而他的理智也在逐漸的被吞噬。
依依沒想到男人會又提起那句話,他說的時候,她是心動過,但是後來理智告訴她,不要相信,她就連相信都不曾相信過,他說謊或是不說謊對她來說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