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或是不承認,那是個問題。
當人家大步跨過來,拉著就往里面走的時候,似乎已經不能被稱為問題了。
她很被動的被玫瑰拉進了惑。
和她想象的不同,里面的世界很安靜,一個個單獨的包廂緊閉著,她有些留戀的看向以前是舞台的位置。
那支舞,COMEASYOUARE,他就在那個已經變成空地的地方教她跳,他是一個很好的引導者,她學的很快,那時她是快樂的,而他是活著的。
「換上吧。」
「玫瑰?」
依依拿著那透明到極致的黑色吊帶裙,非常尷尬的站在那,她不是還沒答應成為這里的一員嗎?
「不穿嗎?」
「對不起,我不能做這種事情,我想我還是先走了。」
「你認為,你來到這里還能走,林依依,為什麼你要殺了杺少?」
女人早沒有以往對她的輕聲細語,現在的她是憤怒的,眼里恨不得能噴出火來,將她燃成灰燼,依依有些膽怯的向後退。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依依試圖裝傻,蒙混過去,這個女人太危險,想逃離是本能。
「是嗎?或許他們能讓你懂。」
依依不知道玫瑰要做什麼,他們是誰?
不過隨著玫瑰的擊掌聲,突然進來了五六個彪形大漢,她好像有點明白了,他們要對她怎樣?
「玫瑰,你這是犯法。」
依依看著男人們向她走來,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她心里害怕極了,能吼出那句話,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犯法嗎?你去問問,這世上誰敢來判決墨家五兄弟,還有這個,你的賣身契,白紙黑字,你按了手印的,想賴嗎?」
看著地上按著手印的紙,依依一臉震驚,她沒有,沒有賣身,這是怎麼回事?
「玫瑰,你。」
「希望你被他們教後,會變得乖些。」
玫瑰的身影隨著關門聲,消失。
被逼到牆角的她無路可逃,她扔這身邊所有東西,但是沒用,那些衣服衣架,對那群壯漢來說又算什麼。
當一個男人的手捏上她的柔軟,那樣用力的揉搓,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想逃,可是她發現她是那樣的無力,或許覺得還不過癮,男人們開始撕成她的衣服,她發瘋的踹踢,可是不行,她還是被撕壞了衣服。
「墨杺,救我。」
這是本能,後來才發現她是那麼的愚蠢,那個男人再不可能來救她了,他已經死了,雖說不是她殺的,那又有什麼區別,若不是她執意要和他談談,他又怎麼會那麼掉以輕心的一個人就去了海邊。
再說他那麼恨她,就算是活著,也不可能來救她的。
絕望,落淚,她的手腳被禁錮,她的雙腿被分開,然後五聲槍響,她恢復了自由。
「墨杺,是你嗎?」
顧不得一地的死人,她狼狽的坐起身對著門口喊著那個名字,她希望他活著,她希望他來救她,她希望是他。
皇族VIP包廂中,沒有開燈,男人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
男人的聲音不言自威,不溫不火的的听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