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的英國,半山腰的別墅里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PARTY。
沐天坐在最中間的位置,喝著冰水,看著跳著交誼舞的眾人。
因為這里是英國,所以哪怕一場PARTY,都不能開的像美國人那樣瘋狂,這里的人紳士友好,說實話他挺喜歡這里的。
只是他融入不進去,哪怕他身邊圍繞著各色美人,都無法入他的眼,要不是要鞏固在這里的地位,這樣的party,他是不想參加的。
「沐天,把這個送給我好不好。」
女人手中的純銀手鏈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隨後一聲槍響,女人倒在地上。
哪怕面對這樣血腥的一幕,英國人也只是稍許停頓,又繼續跳起舞來,良好的修養,更或者是對死亡的麻木,讓那群人不會尖叫,不會驚慌。
他手下的人一直都那樣的訓練有素,手鏈很快回到他的手中,女人也被拖下去,地面很快變得干淨。
手鏈是純銀的,並不奢華,手工也極為粗糙,可是這是依依最喜歡的東西,也是她媽媽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她能將這一珍貴的東西給他,足以證明依依是那樣的在意他們之間的感情。
看著手中的手鏈,一直不愛笑的沐天,露出了十分妖媚的笑容。
他仿佛透過手鏈,看到了那個如薔薇花瓣般嬌女敕的少女,一邊假裝生氣的責罵他,一邊心疼的看著他。
她一直那樣心口不一,可是他很清楚,他們是一樣的人,幼年受過傷,住過孤兒院,可是都倔強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心里的傷。
但是他們的關系就像鑰匙和鎖一樣,他是鑰匙她是鎖,他用自己的傷做鑰匙,打開了她內心的鎖,他是第一個走進她內心的人,比墨杺更早。
只是他勢單力薄,那一顆愛依依的心,是給不了依依未來的。
更何況,他那時拿什麼跟那個男人斗,哪怕他是第一個走進依依心的人,也不可能斗過那個絕情凶狠的男人。
想到這里,沐天將手鏈收進懷中,喝了一大口冰水,將口中的冰塊嚼的 嚓作響。
對于依依他是勢在必得的,等他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他就要飛過去找她。
「少主,您要的資料。」
沐天看著資料上的照片,少女站在花叢中,風吹起她的長發,引得他片刻失神,他的依依已經長得那麼高,那麼好看了。
只不過在翻閱資料的時候,剛剛還是有些笑容的臉上,此時一片冰冷,唇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表情說不出的詭異。
車禍,失憶,結婚,流產。
他越來越覺得,墨杺並不愛依依,真的只是為了報復他,報復他先入為主成了她在意的人。
他很清楚,那個男人是怎樣的小氣和卑鄙,現在更清楚的知道,他愛的依依,在受怎樣的苦難。
為了更好的奪回依依,他一直隱忍到了現在,十多年的等待,天知道他是多麼想念她,不過很快,他不必再忍。
墨杺的辦公室
「杺少,您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