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雲鐘濤拒絕的不留情面。
她是老彪子的情婦,現在竟恬不知恥要他的身體,真是惡心至極!
「濤哥!別這麼早就下定論。」楊麗麗風姿卓卓站起來,涂著猩紅蔻丹的修長手指要撫他的臉時,被雲鐘濤躲開,她不怒反笑,貼近他的耳畔,低喃道,「想想你要了我的第一次,想想我們這些年來的默契合作……呵呵,今晚,老地方見,你不是……」
‘你不是一直在查你的身世嗎?’這句話輕吹進雲鐘濤的耳膜里,虛無縹緲,卻又如雷貫耳,將他給直愣愣震住了。
以至于雲若初來到他身邊時,他還站在那里。
「濤哥,賬我已經結了,走吧!」抽煙的女人不見了,倒是雲鐘濤有些失魂落魄,這愈發讓雲若初感到詭異,之前,趁著離開的時間,她絞盡腦汁,也沒想出那個女人是誰。
「雲兒,我先送你回酒店!」
雲鐘濤看著她的眼里,突然一陣烏雲滾滾,很短暫,只持續了一兩秒後,就平靜如水。
陪她出去轉轉的打算作廢了。
雲若初知道他的離開肯定與那個女人有關,也不知那女人來路正不正,會不會讓他有危險?
「好啦,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雲鐘濤深邃的眼眸看出她的擔憂,笑了笑,魅惑四溢,攥著她的手走出翡翠樓。
車停在酒店門口,雲若初剛準備下車,雲鐘濤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扯,擁在懷里。
手掌扣緊她的後腦,呼吸逼近,凝視著她清雅月兌俗的精致臉龐,低啞道,「雲兒……我很快就回來。」
一句話,讓雲若初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她分明看到,那雙眼里,有著一種叫掙扎的東西,之後便塵封住了,再也看不到任何能表達他情緒的色彩。
雲若初被堵在狹小的座椅和他懷抱之間,躲無可躲,只能抓緊他的西服。
任由他緩緩貼上,柔柔的吻住她的兩片芳唇,輕舌忝、慢吮。
星星之火漸漸燎原,雲鐘濤的一只手從她衣服里探進去,揉著她的腰將她抱過來,大有把她在這里就生吞入月復的沖動。
雲若初頓時被嚇到了,趕緊把手從他衣服里抽出來,「哥,別……」
火熱的唇壓著她的後頸再細細地吻了幾下,大掌在她胸口流連,最後加重了幾分力道,緩緩撤出來,給她整理衣服。
雲若初趕忙伸手打開車門,逃似下車。
渾身燥熱的雲鐘濤搖下車窗的玻璃,叫她,「雲兒……」
她停住腳步,回頭。
雲鐘濤閃過窒息的灼熱視線,落在安靜站著的雲兒身上,看了半晌之後薄唇輕啟,低低道,「沒什麼,小心點。」
「哥,你也當心!」
走進酒店大廳,雲若初沒有上樓,等雲鐘濤的車開走後,招了一輛出租車,去了以前的住處。
昔日的房子已經賣給了別人,她只能讓出租車停在不遠處,自己下車,慢慢走近,用心丈量著那份痛楚和滿月復悵然。
別墅的外觀一點沒變,自動伸縮電子門,還有庭院的花花草草,都沒變,還是三年前的老樣子。
「小姑娘,你是來找人的嗎?」一位阿姨開門出來,微偏著頭,好奇地審視她。
雲若初笑了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想了想才說,「您是這房子的主人吧?」
阿姨怔了下,尷尬的咧嘴一笑,「我哪有那命買別墅。」
在雲若初不解的神色下解釋道,「房子的主人三年前出了國,我呢,只是幫著看房子,每個星期過來打掃打掃而已。呵呵,雲先生會定期給我卡上打錢。」
雲若初僵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濤哥不是說,房子早就賣了嗎?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住的卻是酒店。
他為什麼要騙她?為什麼?
直到雲若初轉身離開,那阿姨還在喋喋不休,「小姑娘,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一定是來找人的。是找雲先生的嗎?還別說,三年前,我見過他,年輕,英俊,瀟灑,待人也極好……」
雲若初沒有停頓腳步,她怕控制不了自己想進屋看看的念頭,既然雲鐘濤要隱瞞,她就配合!
卻說應邀而來的雲鐘濤,一臉陰寒地將前來開門的楊麗麗攔腰扛起,疾步走到臥室的床邊,像扔麻袋般將她狠狠砸在彈性十足的大床上。
「楊麗麗,你找死是不是?!」
「對!我就是找死!雲鐘濤,從我把第一次給你之後,我tmd就犯賤地愛上你,為了幫你整垮老彪子,我不得不跟他上床,只為了給你提供準確的信息。昨晚要不是我,你能栽贓成功嗎?老娘為了你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你tmd倒好,有了雲若初那樣的美嬌妻,還在美國加州生了一對龍鳳胎!告訴你,雲鐘濤,只要老娘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甩掉我!」
楊麗麗瞪大著美目,直直的盯著雲鐘濤,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你這個瘋女人!想死嗎?我成全你!」雲鐘濤抓過一旁的被子,惡狠狠的捂在她臉上,死死的捂著!
楊麗麗本能的掙扎著,發出嗚咽的求救聲。
一分鐘後,雲鐘濤理智回歸,他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更何況她說他的身世……所以,他松了手,重重倒在床上……
「呵呵……」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楊麗麗,大笑幾聲後,一下子翻身撲在雲鐘濤身上,瘋狂的吻,如雨點一般……
腰際的皮帶被抽了出來,西褲的拉鏈,被女人用牙齒一拉到底,隨後……
楊麗麗果然是**高手,她的技巧,很纏綿,很暴力,很野性,一種瘋狂到極致的刺激!
男人最原始的那根欲的弦頃刻崩斷……
撕咬,掠奪,兩人就像兩頭困獸,該發生的,不該發生,強勁的佔有,野蠻的廝殺……
她很疼,疼得呲牙咧嘴流眼淚。
雲鐘濤更疼!似乎只有這樣的疼,才能平息自己心中那無法發泄的怨氣,幾年前,要不是自己的一個舉報電話,要不是老彪子,雲兒怎麼可能認識梁奕宸,不然,他們不會愛上,不會上床,更不會有孩子……
他悔!
更恨!
雲鐘濤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褲子也沒月兌下,只是拉開拉鏈,像只瘋狂到了絕望的獸……
血順著楊麗麗的大腿流下……
待到殘忍的發泄平息之後,空氣中,似乎還流動著靡靡的氣息。
男人依舊風度翩翩,俊美倜儻,
煙,在雲鐘濤指間燃盡,他似乎不願等待下去,也不知從哪兒弄出兩粒藥片,端起一杯水,朝著床上睡得正酣然的女人靠近,重重的,將女人拍醒。
楊麗麗茫然的睜開惺忪的睡眼,「濤哥……」
「把這藥吃了!」他冷漠地命令著。
楊麗麗看了眼藥片後,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剛才他沒有采取措施,如果自己身體里能留下他的種子,那他就甩不掉自己了!
「我不吃!」哪怕只做沒有名分的女人,她也願意!
雲鐘濤沒有再跟她多說一句話,下一秒,用力卡住她下巴,用上幾乎要將她下巴月兌臼的力道,將兩粒藥狠狠塞進去!
楊麗麗想將藥片吐出來,卻被強行灌了水。
「雲鐘濤!你禽。獸不如!咳咳……除了雲若初,你還在乎過其它嗎?!」她恨他,更愛他,那是一種滲入到骨髓中的孽愛!
男人再次點燃一支煙,送至唇邊輕吸,動作優雅而嫻熟,煙霧繚繞後的那張俊逸的臉,很冷漠,「你不是說知道我的身世嗎?」
他相信這個女人的能力,這些年來,她沒有讓他失手過。
楊麗麗搶過他指間的煙,深吸一口,含住嘴里的煙,吻上他的唇……之後,邪笑道,「濤哥,我說出來,你別不相信喲……」
「別tmd給老子賣關子,說!」雲鐘濤暴戾的呵斥聲,陰森的房間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