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憂掃視了一眼後,冷冰冰地丟了句︰「滾出去!」
自己都月兌成這樣了,他居然無動于衷?
到底是她的魅力不夠,還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
「這一刻,你在想的人,是不是我。」
但是沒有得到回答,某人已經移到了她胸前,含住了某點,溫暖的舌尖舌忝抵而過,引得她全身一陣陣的燥熱。魅乎些夠。
「五國君主宴將會在皇家學院操場,但是不要看表象,這里面有很多蹊蹺!而且還有六大家族的人會參與進來,凶險很多!」夜無憂指著其中一個畫了圈的黑點︰「看這里——這是薄弱的地方,和越,這里你來駐守!」
人家都在布局應對最後一關,她還在這里當小兵來道歉,道歉到今天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白若萱滔滔不絕地說著,將自己心里想講的全部說了出來。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某人心花怒放地壓了過來!
松開口的時候,白若萱終于能說話了︰「你怎麼了?」
「啊——別過來!」
「是,君上!」
「啊,啊啊啊。呃呃呃,嗯,嗯,啊啊啊——」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怎麼感覺他怪怪的?怎麼他老是臉色變得很蒼白,而且捂著胸口,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心髒病?
丫的,這麼多天,她容易嗎她?
「你過來!」他沉聲命令。
「啊,我錯了!夜幽君主饒命,饒了我!」
心底,有微瀾的水在流動著。
「難道我來這里,只有這個目的?」
某人說著,吻住了她的唇,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可如果算不上,為什麼她要來這里待在他身邊?
看著他這個樣子,白若萱很不舒服,心底隱隱地痛。對,只是隱隱,卻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應該是喜歡他在意他才是,可是為什麼情蠱卻沒有吞噬呢?
「上次你又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一直在那自己刺激自己,我也是氣急才口無遮攔!」
低喃的聲音,在這夜色里,混沌不清。
夜無憂皺眉,一偏頭,仔細地看著白若萱的背影,還有她的側臉。
夜無憂像是沒听到似的,繼續在地圖上畫圈圈。
可是,後面傳來一股吸力,將她吸了過去,然後一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打掉她戴著的帽子,一頭秀發散落下來。
「炎辰炎辰!早就跟你說過以前對他有好感,只是好感,而且是以前!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上次不是跟你說和炎辰那家伙有過一夜,問你介意不介意,你沒說什麼,別告訴我,你現在又介意了?你不是經常樓我抱我,看你離開我也跟出去了,突然有人抱過來,我以為是你,就沒抗拒咯!誰知道是炎辰?」
白若萱一顫,心里無端揪緊,說不上來的緊張和不安,胸口還有隱隱的刺痛。
衣衫被層層剝離,冰冷的空氣侵蝕著她的皮膚,冷地發顫。
「是,君上。」
本來還想再問,但是她忽然「嗯啊」地呻/吟了一聲。
靠,這解衣服的速度——
「剛來!」白若萱感覺到了他的怒氣,她都懷疑下一秒他會不會扭斷她的脖子。
「夜無憂,你幼稚不幼稚,還在生氣?」
「白!若!萱!」
不知不覺,快到了五國君主宴的最後關節,安紫夢在白瀟溶那邊幫忙隱瞞也到了極點,再撐下去就要被發現了,所以給她一個暗號,讓她盡快回來。
看著地圖上那張熟悉的臉,他煩躁地將筆折斷,扔了出去,然後拿著地圖揉成一團,舉著手準備扔掉,想了想還是縮了回來。
話來沒說完呢!
「剛來?」
雖疑惑,他們還是一人一邊,將蘇蓉拖了下去,直到拖到外面,夜無憂也沒有收回命令的打算!zVXC。
「還有皇家學院操場的四個角落,我懷疑炎辰和端木家族可能會介入,到時候對我們不利,」夜無憂從容地分析︰「所以到時候我會帶兩三個騎士進去,其他人在外面接應!」
「死斷袖,死斷袖!不對,是不舉!無能!廢物!!!哈哈哈哈——」
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支著額頭,似乎在做著激烈的心里掙扎。
為什麼他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
這時,夜無憂的手一頓。
白若萱頓了頓,沒回身,而是故意變音︰「君上,我,我這就去倒茶。」
還沒走一步,夜無憂扭頭道︰「給我泡杯茶來!」
似乎是有些不甘心,蘇蓉上前,斜躺在夜無憂的腿上,一個轉身,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的腿纏在他的腰上,手指從他的胸膛慢慢地移到下面的某處。
然後越說越委屈!
紫色的眸光染上了暴戾的狂怒,掐著她脖子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在她糾結不已的時候,夜無憂撩開營帳進來,隨後他將一張更大的地圖鋪在桌子上,後面有十幾個精銳騎士跟了過來。
手指一路下移,模到她的腿邊,隔開,然後落在了中央地帶。
夜無憂順手接過,喝了一口,繼續畫來畫去的。
睡覺的時候,他沒有戴著面具,俊美的容顏在這雪光下美好的不成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啊——不要!」
夜深的時候,夜無憂已經入寢。
「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所以來這里偷偷看、看、我?」夜無憂的語氣冷冷的,帶著濃郁的嘲諷和自嘲的意味︰「上次蘇蓉來的時候,你也在?她是你指使來的?我沒按照你預定的步驟,你是不是很失望?」
「啊,救命啊!」
這時,夜無憂忽然捂著胸口,身體隱隱發抖,另一只手握著拳,一拳砸在桌子上︰「為什麼你要這樣羞辱我!」
難道她對他的感情,算不上深愛?
站在一旁的白若萱看得眼楮直跳。
忽然,安睡的夜無憂悶哼了一聲,然後睡夢中的他捂著胸口,眉頭皺在一起,幾番折騰之後,他睜開眼坐了起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再正經的男人面對女人這樣的挑/逗都受不了!
白若萱就站在他身側,偷偷地看著,他到底在研究哪塊地域研究的這麼仔細?仔細瞅了一下,發現他圈圈畫畫之後,是一個人的臉!
「那就是你怕我殺了炎辰在這里探探我的意思,看我有什麼動作?」
這輩子也不要放過她!
這是情動的征兆嗎?
呃……
「那就待會說。」
這不可能!
「你這樣,我沒辦法說話。」
她真的是瘋了!
看他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不過也不會仗著實力強去欺負女人,雖然蘇蓉這貨是在找賤,但是夜無憂應該打發她走才是,怎麼直接就——
「你要是這樣想我沒辦法!」
夜無憂埋頭親吻著她的耳垂,輕咬。
沒反應!
給他守夜的時候,她又困又累的,要知道她最近的身體本來就有小問題,容易犯困什麼的。
算了,還是先回去吧,以後有機會再說。
不過也沒有那種噬心的疼痛啊!
「來人,倒茶!」這時,夜無憂冷凝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他只想佔有她,證明這個人是他一個人的!
不對,只是當作一個士兵,他沒想到她居然敢來這里!
還是她的臉!
隨後兩個騎士模樣的人進來,掃視一眼蘇蓉後,看到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稍稍吃驚,像她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惹到他們君上生氣到犒賞三軍的,她是第一人!雖然君上常常用這句話來威脅,但從來沒真的做過!
這也太————
白若萱匆忙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夜無憂。
被夜無憂掐著脖子,掙月兌不掉,又逃不走,然後這幾天在這里當小兵,結果他卻這麼認為,實在是令她氣憤不已。
「下去吧!」
「這是我為你做到的最大的讓步和程度,你要是還在鬧別扭,我也沒辦法!」
白若萱點頭,貓著腰就要走。
幾次想道歉,但是話到嘴邊都咽了下去,因為他每次都在軍營里冷冰冰的,全身的氣場看得她不自覺的後退,總感覺,她要是被發現,肯定就是死路一條!
白若萱站在外面透過雪的微光看著他正在安睡的側面。
因為君上對男人向來不留情,但是對女人卻不會過多的為難,在他的思想里,只有窩囊的男人才會欺負女人。
「我不過是想找你道歉,可是又說不出口,我問了蕭蕾和三哥,他們都說我說出去的話很傷人,所以我在想口頭上的道歉真的有用嗎?」「需要男人?本君不會讓你失望的!」夜無憂冷淡地看著她潔白的身體,琉璃般的紫色瞳孔里不帶有任何猥褻和欲/望的的神色,反而是一種毀滅性的鄙夷和厭惡,他大手一揮,不留情的聲音響起,配上他天籟般的嗓音,卻帶著地獄般的恐懼︰「來人,拖下去,犒賞三軍!」
那些騎士致意後,立刻離開。
呃,道歉,還是不道歉?!
今天,是最後一晚!
「你說,我听著。」吐出了幾個字後,繼續埋頭,在她身上種草莓。
「丫的,我已經很努力想得到原諒了,你還想怎樣?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在傷心?我也陪著好嗎?你在研究地圖的時候,我站在身邊!你這樣那樣的時候,我都在啊!」
「……」
「怎麼,來這里知己知彼?不知道我這里的情報夠不夠你回去部署?」
以後的幾天,白若萱一直混跡在夜無憂的軍營里。
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上次不是,不是問我,有沒有喜歡你嗎?」白若萱躊躇了半天︰「其實,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你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為什麼沒有被情蠱反噬,不過,我想……」
被喚作和越的騎士點頭︰「是,君上。」
「哈哈,夜無憂,我知道了,你不是男人,你不是正常的男人!」
「這里——是容易潛伏,也是容易偷襲的地方!言新悅、魅影,你們倆一定要看好這里!」
他要麼就是斷袖要麼就是不舉!
這次,再也不想放過她!
夜無憂抬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模,最後在她胸前停頓,然後很自然地從她的衣襟里探了進去,完全不理會這個動作多麼的曖昧,多麼的流/氓,隨即他模出一個寶石。看到那顆寶石,他的臉色越來越沉,原來如此!
緊接著,就是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嗯?」
還以為他在認真的制定作戰方案,結果……
算了,當沒听見!
「君上,屬下一定竭盡所能!」騎士們立刻發誓。
「夜無憂——你就不能好好的听我說話嗎?」白若萱咬牙切齒地說。
敏感點呀!
下一秒,男性滾燙的身軀貼了上來,將寒冷驅散,然後唇舌霸佔過來,手指碾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夜無憂一把抓住她的手,手一掀,將她拉出自己的懷里。
「你居然敢來這里,來多久了?」
這幾天他都在煩躁中,都忘了注意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
白若萱嘴角抽了抽。
白若萱又嘶了一聲。
她靜靜地看著他,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白若萱低著頭,匆匆往外跑。
白若萱悄悄地轉身。
安排之後,夜無憂卷起地圖︰「成敗就看這次,五國的地位,我們夜幽國一定要屹立不倒!」
倒是壓在她身上的夜無憂的動作頓了一下,好像在忍著什麼似的。
難道他真的是傳聞中的斷袖?
……
「給我死過來!」夜無憂的聲音更沉了。
這個時候夜無憂的腰身一沉,毫無預兆地闖進了她的身體。
身體被填滿了那刻,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還是覺得很疼。感受到他的火熱埋在身體里,那被充盈的契合,讓她疼得全身發抖。
白若萱雙手揪住床單,在那罵著︰「麻麻的,尼瑪的,疼死姐了!你到底會不會做?你不是應該很有經驗而且是身經百戰的嗎?你不是應該閱人無數的嗎?別告訴姐,你還是個處/男,這是你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