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藍墨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架著已經失去意識的連颯天就沖進了醫院。
「快!快去驗血!」安靜的午夜,醫院里雞飛狗跳,醫生和護士將單車上的連颯天推入了急診室。
一會兒醫生又沖了出來︰「不行,病人傷勢太重,就我一個外科醫生不能手術!龔醫生住的最近,快去聯系龔醫生。」
藍墨馨趕忙坐起來搶過電話打了軍線︰「舅舅!舅舅別睡了!快來醫院救命!」
「盧醫生,病人是A型血,今天白天手術剛用完血庫的血,新的還沒到呢!」
藍墨馨趕緊掛了電話伸伸小細胳膊︰「我的是A型的,我很健康,用我的!」
醫生愣了,小姑娘,急毛,A型血不是稀有血型,醫院里**血罐多得是。連颯天睜開眼楮听到的第一句話就是︰「一共七槍,三槍手臂,兩槍肩頭,一槍大腿外側,一槍月復部,你還活著。連師長,閻王爺太不待見你了。」聲音清冷儒雅。
連颯天眼還模糊,只見醫生迅速的在病歷本上‘唰唰’寫著什麼,寫完了準備要走,卻被他死死抓住白袍。
連爺張口的第一句話卻是︰「藍……藍……」聲音輕弱蚊蠅,手卻異常用力。
白袍似乎頓了下,說道︰「你要是再拽,傷口崩開了,她血要白流了。」
她流血?為什麼?六個小時的麻藥,他愣是三個小時就醒了,腦袋十分不清醒,唯一能想起的就是藍墨馨這個名字。
但是他太累了,沒來得及想明白就倒下繼續暈睡了。「那個死女人死哪兒去了!還喘氣兒呢就讓她趕緊給爺滾過來!」
軍隊醫院寬敞明亮的**病房內,一陣‘呯了乓啷’的摔鍋砸碗咆哮聲。
傷筋動骨一百天,泥馬連颯天這變態竟然一個月就好利落了。
床頭屋角各種慰問品堆積如山,唯獨沒有藍墨馨這死女人的,一個個高官闊少軍務政要排隊過來探望他,丫竟然連一次都沒來過,太不懂得尊重首長了!
連颯天發泄著,拼命掩飾著心里那點兒泛酸,泛你麻痹泛,酸你大爺酸!作為一個司機竟然不來看自己的領導!丫活膩了吧!好歹他有這一槍也是為了救她中的,太沒良心了!
陳炳良听說頭兒入院的時候傷口上還系著一件的胸衣,想也知道是誰的,這事兒一傳出去,各種關于首長和司機同志曖昧的段子就如同雨後春筍一樣爆了出來,于是在總參三部眾多面目嚴肅正直,眼冒八卦光的領導命令下,可憐的他就升級為八卦情報員了。
「咳咳,頭兒,你和藍同志怎麼回事兒啊?是不是……」陳炳良挑挑眉頭,眼神曖昧。
「是你麻痹啊!你丫三八上身了吧!懷念軍姿麼!」連大爺心情不好,四處倒霉。
陳炳良模模鼻子,但瞅見頭兒臉上那抹藏在麥色肌膚下不易察覺的燥紅,立刻有了定論,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
英雄救美後,美人救英雄,然後就……嗯……嗯嗯嗯各種**水乳膠融不解釋了。這次的視察匯報,他懂怎麼寫了!
不過話說回來,陳炳良恢復了一臉正色︰「頭兒,為什麼你會受這麼重的傷?」
連颯天也顧不上發火了,皺著眉頭沒說話。他被人賣了,卻不知道是誰,這事兒必須查清楚,否則永無寧日。
知道這任務的人並不多,也就是說,知道的人都有可能出賣他,包括陳炳良和喬萱在內,誰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殺了他。他現在唯一可以相信的,只有和他在一起的藍墨馨……
連颯天猙獰,可這臭娘們兒竟然給他玩兒失蹤!干她爹的!
陳炳良問道︰「頭兒,那天你為什麼不讓喬師長和你去?或許就不會出這麼多事兒了。」喬萱在他心里簡直是女神,上天下地無所不能。
「她太容易暴露了。」她那高貴冷艷往夜店一站?該嚇跑的不該嚇跑的全都嚇跑了,他還唱個jb戲?
「所以頭兒你一開始就準備讓藍同志去得?」陳炳良恍然大悟。
「也對,藍同志張的樣子比較容易讓人放松警惕。太嬌柔了,讓人看了都不忍心跟她大聲說話怕嚇著她,估計敵人就算俘獲她都不忍心殺她,尤其是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話拷問,她也什麼都不能透露。頭兒還是你想得周到。」
陳炳良一臉佩服,那是,他頭兒!
連颯天的臉色不怎麼好,當初他的確是這麼想的,但是……
「媽媽!媽媽!」門外傳來一陣女敕女敕的呼喚,連颯天一抬頭,俊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別扭。
消失許久的藍墨馨就拎著保溫桶站在病房前,一個女乃里女乃氣粉雕玉琢的小男娃緊緊抱著她的大腿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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