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允之抱住她,滿眼都是寵溺和喜悅,他知道,她這幅樣子,是要撒嬌了。
「那灰灰想吃什麼,我做給你。」
藍墨馨眼楮一眯,一幅見了小綿羊的樣,涎皮賴臉的舌忝舌忝嘴唇︰「你說大灰狼想吃什麼?嗯?小綿羊,還不乖該就範,大爺我還能給你剩付骨頭。」說著狼爪開始掐楊允之的腰,心中一酸,瞧瞧,半年沒奴役,他家懶羊羊瘦成什麼樣了?
「好,給你吃。」楊允之刮了刮她的鼻子,就是這幅小樣兒,給他單調枯燥的生活帶來了多少歡樂和驚喜,食髓知味,讓他怎麼可能接受失去她的日子。
突然藍墨馨不笑了,抓著楊允之有些瘦削的下巴,一本正經的學著連爺放冷氣︰「說!有沒有被別的狼偷吃!」
「沒有。」
要說楊允之唯一的缺點嘛……大概就是沒什麼幽默細胞,或者說是教養太好了,雖然溫柔,卻生出種淡淡的疏離,這種流氓玩笑,他是听得來,開不來的,所以只有老老實實被黑心狼調戲的份兒了。
開玩笑,除了藍墨馨,誰有那個城牆拐彎的厚臉皮在楊帥面前耍流氓?但是就如同冷清的人向往溫暖一樣,越缺什麼的人就會越向往什麼,他就是如此,飛蛾撲火一般的想要擁有藍墨馨。
「真的?」挑起一根眉毛,那眼神兒,簡直是臭流氓在看良家婦女。
「真的。」想她想得都快歸西了,哪還有力氣找別的女的?一個就夠受了,多了他別活了。
藍墨馨毫不客氣的對他勾勾手指,楊允之十分乖覺的低下頭,由那片他愛極的菱唇吻上他的。
四唇相接,相隔半年的時間,那花瓣一樣柔軟的觸感讓楊允之心中酥癢一片。他的灰灰……他的妻……
楊允之忍不住加深這個吻,唇齒相交,相濡以沫,一只手環在藍墨馨腰間摩挲,另一只上滑,修長的五指埋入她的發間,將她貼近再貼近,微重的鼻息交錯,急切而溫柔。
和連颯天的強勢霸道完全不同,楊允之的柔情似水,帶著無孔不入的纏綿,藍墨馨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許久,楊允之才餮足的漸漸松開她,褐色的眼中壓抑著濃濃的**,輕柔的撫模著她嬌女敕的臉頰︰「灰灰……今晚別走,好麼?」
「我很想你……」帶著些淒涼的嘆息,一千多個日夜,回首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目光痴戀的逡巡在她的容顏上不舍移開,讓藍墨馨一片柔軟。
這個男人是她最熟悉的人,最放心的人,也是……愛的人。所以她根本沒必要像對待連爺那賤貨一樣對待他。
「好。」說著藍墨馨狼爪探入了楊允之的毛衣內,肌肉下那嶙峋的骨感,讓藍墨馨小心肝兒這陣泛酸,不行,得推倒,鍛煉鍛煉。
楊允之擁著她,任她在自己身上點火,半年了,清潤的眸子充滿著**,掌中誘人的曲線和那在他頸間纏連親吻的嬌媚容顏,熟悉的氣息,讓他只想將她擁在懷中寵溺。
給她,他的寵,他的愛,他全部的一切,只要她要,全部給她。
屋外月色正濃,寒風無法透過厚重的落地窗侵入溫暖而溫馨的臥室,衣衫一件件月兌落,兩具白皙的身體在被下交纏。
「灰灰……」楊允之氣息急促,呼在藍墨馨的耳根,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前背後逡巡摩挲,如同膜拜一件藝術品。
「嗯……」藍墨馨忍不住嘆息。
楊允之溫柔的擠入身下狹窄溫暖的身體,包含他半生孤零,安心,幸福,然後滿足的喟嘆,謳歌般在她耳邊許下誓言︰「我愛你……」
優美的肩頸露出被子,被他輕柔的親吻,如同在跪倒在神像前的君王,虔誠親吻著神像的袍角。
藍墨馨心中一痛,一個翻身騎在他的身上,楊允之皺起眉頭,喉結滑動,拼命地隱忍著自己的粗暴。
藍墨馨趴在他的胸膛上,撫模著他那顯而易見的消瘦肌膚,所過之處一片戰栗。這個男人……讓她怎麼辦?隨而安然的閉上眼感受他的存在,低喃︰「我也愛你……」
楊允之一頓,他們在一起四年的時間,她始終如風,捉模不定,很少如此坦誠的承認自己的感情。
「灰灰……」楊允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緊緊托住她,隨他一起沉淪。
這並不是一場情事,而是靈魂上的相依,慰藉,夠了,這樣就夠了……讓他們就此埋骨在與世隔絕的空間,直到天荒地老,相依白首。
屋內喘息如詩,吟哦成歌,屋外大衣兜內手機拼命的震動著,卻無法得到主人的關注。
豪華的八號公館內,燈光昏暗。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听,請您稍後再撥。」
連颯天坐在豪華的意大利小牛皮沙發內,敞著的胸口肌肉曲線優美,麥色的肌膚埋在酒紅色的浴袍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新傷蓋舊傷,水漬順著黑色的發絲滴落,更添狂野。硬朗的面部透著滲人的恐怖,握著手機的大手遏制不住顫抖著,憤怒著。
已撥電話上‘臭娘們兒’的名字後面是十幾次的撥通記錄。
終于失去了耐心,猛然站起身,暴戾的將手中的新iphone再次拽向了巨大的落地窗。
‘呯’的一聲巨響,防彈玻璃絲毫無傷,又一部手機因為對方不接電話,生生碎了個徹底,落在來自伊斯考罕的羊毛地攤上。
聲音驚醒了樓上臥室內,雕花大床上熟睡的女人,她坐起身來,酒氣仍未散盡,美麗的眼中閃過絲絲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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