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郁至極。
緊緊的盯著手中的電話半響,仿佛听筒得罪了她似的,只听砰的一聲掛電話的聲音。
「趙子瑜,你他媽的!」
狠狠的喘了喘粗氣,似乎是覺得還是不解氣,張小沙拿起電話高高的舉起。
就在剛要摔出去的時候,又將其放回了原地。
「憑什麼我要摔我自己的東西?不要臉的可是那兩個人!」撫了撫自己因自己過分氣憤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張小沙恢復了淡定。
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上下照了照。
臉蛋兒怎麼看怎麼好看。
身材怎麼瞅怎麼完美。
雖然多半摻雜著自戀的因素,但就多年經驗來看,她的確不是一個丑女人。
娘的,甩她?還真以為老娘找不著男人了啊!
張小沙快速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李萌,限你一分鐘之內給我趕到王殿,陪老娘出去消消火!」
迅速說完一句話,只听電話那邊「啊」的一聲,滿是訝異。
「啊什麼啊,別廢話!」
掛了電話,張小沙拎起包包就出了門。
許是腦袋被氣過了充了血了,張小沙早把節操什麼的拋到八百里之外了。
王殿,是男人們聚集的宮殿,女人們**的天堂。
說白了,就是一群鴨子漫天飛的地方。
站在這座奢華的王殿門口,張小沙吞了吞口水。
她發誓,要不是今天這件事兒對她打擊太大了,打死她她都不敢來這麼個地兒。
雖說現在社會之腐,連小學生都知道接吻上床是個什麼東東。
可是,像她這麼……
好吧,雖然她也會時不時的看看三級片。
但再怎麼說,談了這麼久戀愛的她還是個正點的黃花大閨女不是。
可是既然來了,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
進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
那就是裝孫子。
怕?怕她就不叫張小沙!
下定決心,一步剛要踏進王殿。視線卻瞄到了門口廊柱上斜倚著的一個男人。
呦喝,不愧是M市第一鴨店,這樣極品的男人都有啊。
雖然她只看到了男人的一個側臉。
張小沙挑挑眉,走了過去。
「喂,多少錢一晚上?」
張小沙仰仰頭,問道。可是,對方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靠,出來賣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看不起她是不。
一個閃身,張小沙以特有的步法閃至男人身邊。
抬手對著頸部猛地砍下。
動作干淨利落,可謂一氣喝成。
「小樣兒,也不看看本姑女乃女乃是誰!搞不定你!」張小沙拍拍手,瀟灑的甩了甩頭發。
男人在倒下的瞬間,艱難的將頭抬起,還沒看清那女人的模樣,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只是,誰也沒看到,他低垂的臉上,在還沒倒下的那一刻,黑的無法形容……
當以後再回想起今天這事兒,這一向自詡無敵的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當然,這是後話。
風,很輕。
夜,很靜。
人,很平靜。
張小沙翹著二郎腿看著被她呈大字型綁在床、上的男人,手上拿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杯晃來晃去。
突然間,手機響了起來。
張小沙猛然間想起,她好像還沒有跟那家伙說已經離開了王殿。
「喂。」張小沙一接起電話,便快速將听筒遠離耳朵。
「你這家伙死哪兒去了?靠,老娘就這麼在外面等了這麼長時間,你丫也不知道回通電話是不是?」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傳出近似于河東獅吼般的咆哮。
「嘿嘿,我這不是忘了麼?我道歉,我投降!」將听筒重新收回耳朵,張小沙開始道歉。
誰讓把人叫出來的是她,放人鴿子的也是她啊。
顯然道歉這一招對李萌很是受用。
「你先說說你干嘛去了?不在部隊待著,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
「我啊……」
張小沙剛要回答,余光突然瞄到床上悠悠轉醒的男人。
一聲悶哼,令張小沙一個激靈。
「我這兒有點事兒,你先打車回家吧,車費我報銷!改天請你吃飯哈!」
「死女人!你給我放開!」
張小沙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憤怒的低吼便從听筒這邊傳到了那邊的李萌耳中。
「張小沙你給我等等!」李萌急急的月兌口而出,制止了張小沙掛電話的動作,「你那里怎麼會有男人?」
「操!你他媽的是不是神經病!」
「你給我閉嘴!」張小沙咬牙咒罵了一句。
李萌的眼楮一睜再睜,一個想法出現在了腦海中,呼之欲出。
當然,她也就隨著自己的想法月兌口而出。
「張小沙你不是吧?你要玩兒強—奸?」
「奸你妹啊!死一邊兒去,沒空搭理你!」說完,還沒等對方說話,便直接將電話摁掉。當然,也直接關機,避免二次騷擾。
躺在床上的沈非凡狠狠的閉了閉眼,一雙拳頭捏的 作響。
恥辱。
這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打個哈欠都會令M市顫一顫的鐵血軍區上校,沈家大少爺,軍區首長沈大老爺無比溺愛的孫子——沈非凡。
從來都是他把別人怎麼樣,被一個女人打昏帶到這麼一這個看起來髒兮兮、破破爛爛,疑似旅館的房間,還以這樣的姿態被綁在床上,真真兒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要不是他的鐵哥們兒去王殿找他那個什麼不听話的女人,還讓他跟著,他怎麼會有現在這個情況?
這個男人,此刻已經隱忍到心肝肺都疼了,臉也已經跟著變了形。
但是,受制于人,他還真不能怎麼樣。
「瞪什麼瞪?」張小沙端著玻璃杯來到床邊,一只手叉著腰瞪著躺在床上森寒著臉的沈非凡,「乖乖的把這個喝了,把本小姐伺候好了,或許我會考慮多給你一張毛爺爺。」
這個女人把他當做鴨了?
沈大少爺的眼都要開始往外噴火了。
「我再說一遍,不想死就趕快給我放開!」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這句話,沈非凡此刻極其惱火。
「嘿,還在這兒跟老娘裝犢子!」張小沙也火了,一把捏上了男人的臉。
一個出來賣的男人居然還跟她裝大爺。
誰料沈非凡一個側頭竟掙開了張小沙捏著他的手。
「啪」的一巴掌扇了上去,張小沙也不樂意了。廢了這麼大勁兒把他弄這兒來,可不是受氣來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張小沙已經完完全全將床上的男人,想想成了另一個。
此刻怨氣沖天的女人哪里還會去想,一個妓男怎麼可能產生這麼強大的氣場。
所以當某天她回憶起今天來,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加大了力道一把捏住男人的臉,狠狠的將手中玻璃杯中的液體灌了進去。
管你多牛X,一會兒照樣得求老娘。
沈非凡被這杯水嗆得猛咳,臉被憋得通紅。
渾身肌肉因為緊繃的神經而展現出一幅優美的姿態,的胸膛上,也顯現出一幅誘人的色澤。
張小沙吞了吞口水,愣是將視線停在男人的月復部沒有再敢往下看。
這個男人長得也忒好了吧,不只臉誘人,連身材都這麼引人犯罪。
「死女人,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緩過勁兒來的沈非凡咬牙問道。
慢慢從月復部升起的一股灼熱,令他緊蹙了眉頭,眸底冒火。
「能讓你一會兒很享受的東西。」張小沙呲了呲牙,笑得一派單純,「欲仙欲死,欲生欲滅。」
只是那股邪惡的小火苗,怎麼壓也壓不住。
沈非凡差點沒一口氣嘔死。
活了二十七年,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讓一個女人給灌了春、藥。
額頭上滲出絲絲汗珠,沈非凡閉眼緊咬著牙關。
藥效已然開始發揮,重型猛藥,怎麼可能是一個正常的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能夠忍得住的。
一聲悶哼從牙縫中溢出。
淡定如張小沙,此刻也忍不住被那**的悶哼聲紅了臉。
好吧,她還未經過人事。
當然,今天她也並沒有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白白的送給面前這個不認識的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長得的確很好看,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線。
說好是發泄,那就是發泄發泄就好。
要說這小旅館,可是什麼都有。
那些她見都沒見過的性用品,倒是齊全。
雖然沒見過,但是經過剛剛研究,她怎麼也能猜的出來。這些個道具,今天還就真能用的上。
今天,就用這些好好這折磨折磨這個男人好了,折磨完了,她才能消氣兒。
心里不暢快,張小沙索性就這麼一下把唯一遮著男人私部的布條拿了下來。
都到這地兒了,她也不是矯情的人。衣服都給人月兌了,看看又能怎麼地。
只見某人的小弟弟,高挺挺的立著,像是在跟張小沙打招呼似的。
「真不要臉!」月兌口來了這麼一句。
沈非凡就差嘔血了。
娘的,給他灌藥還罵他不要臉?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要干就快點,別他媽跟老子廢話!」沈非凡說話的口氣顯然沒有最開始的淡定了,那夾雜著粗喘的話語,將這狹小的房間,也罩上了一層詭異的**氣氛。
還吆五喝六的!
------題外話------
親們,新文新坑傷不起,走過的路過的給個收藏唄~如果你覺得喜歡,就在底下摁個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