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都皇宮雍華宮內,澹台皇後嫵媚妖嬈的臉上,一抹凝重之色,鳳眉微微的皺起,喃喃道︰「緋雪又私自出宮,這孩子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真是女大不中留。文字首發」
澹台皇後的婢女芊華開口道︰「主子,我們的人一直暗中跟著小主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好了芊華,你退下吧!有什麼情況在向本宮匯報。」
「是,屬下告退!」
緋雪感到頸間有一柄冰冷的長劍搭在了自己的玉頸處,她可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丟了性命,忙不迭的喊道︰「我是瑾王妃!」
那人依然沒有松開長劍的意思,疑問道︰「你是瑾王妃?瑾王妃應該在皇宮里面,怎麼會出現在質子府?」
緋雪用眼角的余光,瞟到搭在頸間的銀白色長劍,劍光寒氣迫人。背對著來人,又不敢輕舉妄動,謹慎道︰「你別亂動,我這就證明給你看,我是燕國的緋雪長公主,你們的瑾王妃。」
緋雪伸出縴長如玉的手,拔掉了頭上的翠玉發簪,如墨的青絲,隨風飄散。雖未施粉黛,傾城的容貌,也讓在場的人感到驚艷。
那人收回了長劍,跪在地上喊道︰「屬下夜如風參見瑾王妃!」
緋雪一見此人便認出他是冉魏太子冉卿城的貼身護衛,心中不禁泛起疑問,「他怎麼會在這里?那他的主子豈不也在這里。太子不是該恨蕁弟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夜如風宴會之上早已見過慕容緋雪,一開始就知曉她的身份,可是他很討厭這個女人,自己的主子就是被這個禍水害的寢食難安,出于憤恨,才嚇她一下。
緋雪猜測的沒錯,冉魏的太子爺,冉卿城正在府中做客,此時兄弟二人正在府中博弈。
今天的兄弟二人均穿了白色的長袍,只不過一個樣式華麗名貴,另一個樣式簡樸一些。
太子冉卿城嘴角微微上翹,手執一枚白子,笑道︰「三弟可看好了,我這一子下去,恐怕你就要棄子投降了。」
冉卿蕁的臉上難得的露出笑容,手里拿著黑子,回應道︰「大哥說這話恐怕有點早,不下到最後一子,我依然有贏得機會。大哥可看好了!」
冉卿蕁的棋子還沒有落下,便見到夜如風帶著慕容緋雪走了進來。冉卿蕁只是瞬間詫異,臉上便又恢復如常。
冉卿城的眼底閃現晶亮的光芒,今天的緋雪,一身男子的裝扮,透著英氣,青絲飄散,垂在腰間,臉上不施粉黛,卻也格外清新嫵媚,別具風韻,讓人耳目一新。
冉卿城旋即斂眸問道︰「如風,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太子,屬下等人在後院歇息,正好遇到有人越牆而入,便把來人抓住了,沒想到竟然是緋雪長公主殿下。」
太子冉卿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解,眸中滿含探究之色。
听此話,冉卿蕁冷漠的臉上閃過細微的詫色,一抹譏誚抹過他的眼底,「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些什麼?」
緋雪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里魯莽,這一點也不像原來的她,現在要怎麼辦才能夠化解眼前的尷尬。
緋雪一臉的不悅,怏怏道︰「二伯你這個屬下當真是盡職盡責,看家都看到我們質子府來了。回頭二伯得賞他才是,這樣盡職的奴才怕是不多了。」
冉卿城自是看到了緋雪的不悅,回問道︰「緋雪公主,這有大門不走,越牆入院,不知到底是何意?」
緋雪完全沒有被抓到現行的尷尬,臉上倒是有一臉的委屈,當真是我見猶憐。
「原本我和蕁弟約好了今日去游玉湖,左等右盼終不見蹤影,又不知是何因由?要知道此次出宮,完全是偷跑出來的,不想讓人發現。就讓護衛上官清羽帶我入府。卻不想剛剛進來就被二伯的人給抓了起來。」
緋雪知道她的這些的話大致听上去,還是很合理的,但經不起細細推敲。她也不知這謊話能不能騙過冉卿城。佯裝委屈,微微低著頭不語。眼角的余光一直偷偷的向冉卿蕁望去,希望他不要拆穿她的謊言。
冉卿城的眸子里染上了霜色,薄唇蕩起一抹陰郁的弧度,「哦,這麼說今天的事情倒是我的不是了,倘若我主僕不來,就不會破了三弟和公主的雅興。
緋雪心中猛地緊縮,冉卿城如此說,倒叫她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始終不開口的冉卿蕁,終于開口說話了,解釋道︰「大哥說的是哪里話?緋雪公主的話里並無此意,游湖之事不急在今日,改日再去也不遲。」
緋雪的心理終于略微安穩一些,冉卿蕁此話,正是為自己做了證人,看他如此袒護自己,心中不免泛起疑問,「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麼樣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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