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皇宮鳳棲宮柳妃娘娘的寢宮,柳妃娘娘一身金紅的華美拽地宮裝,頭戴五鳳步搖,在一群宮人的簇擁下,裊裊娜娜的走了進來,那雙眸子熠熠生輝,揚揚自得溢滿神情。文字首發
太子冉卿城一身醬紫的錦袍,頭戴金冠,恭敬一禮道︰「給母妃娘娘請安。」
柳詩詩剛剛從皇上的寢宮回來,柳詩詩抬眼看了一眼兒子冉卿城,眸中的笑意更濃,嘴角揚起優美的弧度,笑道︰「城兒起身吧!今天母妃可看了一場好戲,解了我們母子的怨氣。」
冉卿城很少看到母妃如此開心的樣子,伸過手去扶著柳詩詩,「母妃究竟有什麼事情,讓母妃娘娘如此高興,兒臣願聞其詳。」
柳詩詩眸子里燦起幸災樂禍,聲音里充滿著無限的嘲諷,「今天在衍慶宮,我故意提到那個野種,蕭筠綽的臉就變了顏色,看得我心里這個高興。我就說還是我們城兒最懂事,不像那個野種,盡干些荒唐之事。」
冉卿城的犀利的眉宇微微攏起,眼神之中滿是探究神色,「母妃何意?兒臣不懂。」
也難怪他不懂,冉卿蕁的事早就被芊華的人封鎖了消息,若不是柳妃娘娘五年前就在瑾王府埋了眼線,這個消息她也不會知道。
「城兒可記得那個野種有一個表妹,那個蕭筠綽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竟然急著給兒子納側妃。我看那個燕國公主就不是省油的燈,結果弄得要休夫。那蕭筠綽竟然捅了馬蜂窩。好笑就好笑在那個野種放著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大美人不要,竟然帶著表妹私奔了,我就說不用我們親自出手,他們自己就挖好了墳墓。」
冉卿蕁神情凝重,深邃如幽的星眸深藏精芒,問道︰「母妃說的可是真的?那燕國的公主當真要休夫?」
一听到兒子的話,柳詩詩收斂笑意,明眸一轉,換了一副顏色,隱隱的透著老成引薦之色,凜眉道︰「城兒,你可是對那丫頭還不死心?我勸你趁早打消此念頭,記住只要你有權利,這世上好女人多得是,燕瘦環肥任你挑選。那種殘花敗柳,提鞋都不配,知道嗎?」。聲音中透著十足的威嚴。
冉卿城低著頭,沒有應聲,一副沉穩的神情,恭敬道︰「母妃娘娘,兒臣還有要事,兒臣告退!」
柳詩詩對自己的兒子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鳳眸皺的能擰出水來,眸中迸射兩道寒芒,厲喝道︰「城兒,記住母妃說的話,不要輕舉妄動,不要因為一個女人壞了大事。」
冉卿城剛走了兩步,听到了柳詩詩的警告,略微頓了一下,沒有理會,大步凜然的走了出去。
柳詩詩怨極,「兒大不由娘,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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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緋雪見冉卿蕁答應了晚上要陪她睡,抱著冉卿蕁的脖頸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撒嬌道︰「大哥哥,你真好。對了大哥哥,我好像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冉卿蕁寵溺的望了她一眼,笑容里充滿了柔情,看她如此純真的模樣,不曾對人生出戒心,竟然對自己如此依賴。
「蠻兒,以後你就叫我蕁哥哥,知道嗎?還有要記住除了蕁哥哥的話任何人的話都不要相信懂嗎?」。
緋雪乖巧的點頭,純真的笑道︰「蕁哥哥笑起來真好看,比女人還好看。」
「撲哧!」冉卿蕁竟然被她的話再一次逗樂了。
「好,只要蠻兒乖,蕁哥哥天天都笑給看。」
「那蕁哥哥,要是蠻兒不乖,蕁哥哥會不會生蠻兒的氣。」
冉卿蕁听她孩子般的問話,溫柔道︰「蕁哥哥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打女人,特別像蠻兒這樣乖巧的女孩子,蕁哥哥怎麼會舍得打呢!」
緋雪听他言,臉上依然純真無邪,心里卻笑的陰測,「冉卿蕁,那可不一定哦!蠻兒一定會很乖很乖滴哦!」
緋雪故意瞥見床榻一角落里的大的包袱,伸手一指道︰「那里面是什麼?」
冉卿蕁伸手拿過包袱,心中想道,還好有這個大包袱不然緋雪不知會砸成什麼樣子,恐怕就不是失憶這麼簡單了。
拿在手里很沉,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些什麼?便打開來,見包袱里面幾乎都是冉卿蕁平時最喜歡穿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里面還有一個小包袱,只有兩三件女子的衣物,再有就是一個錦袋,還有一個裝飾華貴的金瓖寶石的首飾盒。
緋雪的眉眼俱張,眼楮里透著光彩,贊道︰「哇!好漂亮的盒子,里面的東西一定很寶貝。」
冉卿蕁拿在手中,凝神靜氣,輕輕地打開了盒子,果真和他猜得沒錯,是玉簪,這世上唯一能讓慕容緋雪看重的只有自己送給她的玉簪。
手拿著玉簪,一想到當初自己的絕情,心里充滿了愧疚,伸出手臂把緋雪攬入懷中,凝望著她的眼楮,動情的說道︰「緋雪對不起,傷害了你。這支玉簪就交給我保存,我不會讓他再斷掉。」
緋雪的心猛然一顫,被他的深情感動了,淚水不自覺地沿著眼角滑落,他很想說出她沒有失憶,可是她又害怕說出來,冉卿蕁會覺自己在愚弄他,為今之計就是要找一個恰當的機會讓自己恢復記憶。
「蕁哥哥,你的話好感人,蠻兒听了好想哭哦。」
冉卿蕁溫柔的扶著她的雙肩,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額頭,「蠻兒,一定要記住蕁哥哥今天的說過話。」
緋雪乖巧的點點頭,「嗯嗯,蠻兒知道。」
緋雪為了掩飾自己的紛亂的心緒,伸手拿過錦盒,揚在半空中,「蕁哥哥真傻,一看這個盒子就比你手中的東西漂亮,這個盒子我要了。」
緋雪又伸手拿過錦袋,從布袋里掏出一個個錦緞棉絮做成的墊子,拿在手里,秀雅的眉頭微皺疑問道︰「蕁哥哥,這是什麼?」
只見冉卿蕁的臉一下子就布滿紅霞,別提有多尷尬。心中哀嘆,「這丫頭,不會來**都不懂吧!」
「蠻兒,你把手伸過來。」
緋雪伸出藕臂,「嗯,不過蕁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呀?」
冉卿蕁紅著一張臉緊繃著,也不言語,努力地靜心平氣,為她把脈,脈象弦滑,斷定她是葵水之期。
「蠻兒,帶上這東西,我們去找翎兒姐姐。」
緋雪一臉不解之色,追問道︰「為什麼要帶上它?我們是去找剛剛跑到的那個兩個姐姐麼?」
冉卿蕁被他弄得,絕美的臉上赤如丹霞,尷尬無比,又不好發作,「好了蠻兒,有什麼事情?問那個姐姐就知道了。」
緋雪見到他尷尬的樣子,心里很高興,原來失憶還有如此好處,「看在你已有悔意的份上,就小的懲罰你。上一次你點我穴道,這一次也讓你也嘗嘗燥熱難忍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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