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姐…你不是走了嗎?」。
秦蘭痴痴的看著楊偉,沒有回答,突然一下子將楊偉抱住,狂吻上了楊偉的嘴唇。文字首發楊偉能夠感覺到秦蘭嘴唇的濕潤,還有胸前的柔軟,是個男人都沒有辦法拒絕在心靈無助和空虛的時候,一個女人是時候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他回應著秦蘭的吻,讓兩個人的舌頭盡情的糾纏,同時,騰出一只手來,關上了防盜門。兩個人邊激吻邊旋轉,一直來到了沙發邊,楊偉直接把秦蘭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化被動為主動的從秦蘭的嘴親吻到了脖子,再到胸前,秦蘭低吟著,閉上了眼楮,就在楊偉松開皮帶,扯下秦蘭裙子內的褲褲,想要勇往直前的時候,他看到了秦蘭眼淚流出了眼淚。
「你怎麼了?」楊偉吃驚的看著秦蘭,動作僵硬的停止。
秦蘭睜開眼,梨花帶雨的看著楊偉,輕聲回答︰「我吃醋。」說完,淚中帶笑的親吻上了楊偉的嘴唇。
楊偉生平第一次听到女人親口對自己說‘吃醋’,不僅如此,還是為自己吃醋,他就好像從一個不知名的小兵,突然變成了幾個國家都爭著想要的大將,楊偉心生出了驕傲,這種感覺是秦蘭給的,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回報秦蘭。
近乎瘋狂的纏綿一直持續到天亮,秦蘭爬在楊偉的胸口,滿足的睡著了,楊偉卻一點兒也不困,而且還很興奮,于是他將秦蘭的頭輕輕的移到了枕頭上,爬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後,換上衣服就回頭鎖上了門。一路上,他都在想一個問題,秦蘭?甘露露?要是這兩個女人擺在同一個天平上,自己會選誰,照理說甘露露現在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應該毫不猶豫的選擇甘露露,但是秦蘭給自己的那種感覺是甘露露所不能代替的,就像是秦蘭也代替不了甘露露一樣,楊偉左右為難。
想著想著,楊偉就走到了醫院門口,忽然對面走來一人,跟楊偉撞到了一塊兒。
「哎喲。」一聲妖哼,楊偉聞到體香後,抬頭一看,又是汪若雲,汪若雲的兩只眼楮水汪汪的看著楊偉,冷冷的罵道︰「楊醫生,你這是怎麼了?從來走路都不看路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汪醫生,我不是故意的。」楊偉低頭道歉,確實如汪若雲所說,自己跟她撞到一起的頻率也實在是太高了一點兒,難免讓人覺得他是故意的。
汪若雲一身冷哼,扭頭就走,楊偉吐了口氣,他還真害怕汪若雲給上自己一巴掌,這時,心外科的劉顯達拍了拍楊偉的肩膀。
「楊醫生。」
「嗯?」楊偉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是劉顯達,忙問︰「劉醫生,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看到你,順便打個招呼。」劉顯達笑了笑,他的年紀跟楊偉差不多大,人看起來卻比楊偉要帥氣一些,在得福醫院有著‘少女殺手’的稱號,心外科沒有人不欣賞這個青年醫生,同時,他也是昨天跟楊偉一起為副市長的兒子動手術的醫生,當然,楊偉是主刀,他只是副手,劉顯達頓了頓後補充道︰「還有,你昨天做的手術真的很不錯,有機會的話,我想跟你多多學習。」
「哪里,哪里,應該是我向你學習才對。」要是在以前,哪里會有這樣牛x的醫生跟自己打招呼,而且還說要向自己學習,楊偉可不願意飄飄然,現在位置沒坐穩,他得要謹慎一些,于是做足了謙虛。
劉顯達笑著回答︰「那我們以後多溝通多探討。」
「沒問題。」楊偉傻笑著點頭。
劉顯達笑了一下後,就走了,楊偉扯了扯領帶,跟在劉顯達的屁谷後頭,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果斷有這麼搞笑,誰都知道劉顯達在追汪若雲,而自己卻讓劉顯達看到了自己和汪若雲撞個滿懷的一幕,還好,楊偉和汪若雲沒有半點兒親近的語氣和表情,要不然他不知道那個劉顯達會怎麼想。總之,醫院也是一個是非多的地方,這些事情,他還得多留些心眼,以防自己沒往心上去,別人卻一陣亂想。
進了辦公室換上了工作服後,楊(4)偉突然想起了昨天小劉給自己的體驗報告,于是關好房門,拿出來偷偷的瞄,之所以要跟做賊似的,是因為他怕別人看見,更怕上面寫有‘陽性’兩個字,楊偉閉上眼楮用書擋住了寫著結果的那一行,再睜開眼,一點一點的移開擋住那一行字的書,當楊偉看到第一個字的偏旁時,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就像快蹦出來了一樣,偏偏陽和陰這兩個字的偏旁一樣,楊偉的心里一陣打鼓,他向上帝向觀世音菩薩各種祈禱,祈禱偏旁後面的是‘月’而不是‘日’。各種不安後,迷底還是揭開了,楊偉看到上面寫的是‘陰性’,忍不住興奮的叫出了聲。
「***,我就說不會這麼倒霉!」
「誰倒霉了?」小劉推開了楊偉辦公室的門,看到楊偉一臉興奮的樣子,很是不解,因為他走到門口時听到了‘倒霉’兩個字,據他平日里的觀察,楊偉可不是幸災樂禍這種人,所以小劉的樣子看真情為很迷茫。
楊偉拿著手里的報告在小劉面前晃了晃,高興的說︰「我是說我自己不會這麼倒霉!」
「至于嗎?從昨天高興到今天。」小劉用鄙視的眼光瞄了一眼楊偉,他並不知道楊偉昨天沒看,今天他來找楊偉,是有件事兒想讓楊偉幫忙。「對了,這個星期六你有沒有空?」
「星期六?」楊偉好像記得有人跟自己說星期六要吃飯來著,但是這一高興,他把那個人是誰給忘了。「我忘了是誰約了我。」
小劉一听楊偉有人約,笑眯眯的問︰「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我不信。」小劉看著楊偉搖頭,從楊偉口中說出約會兩個字,他覺得應該不是男的。
楊偉叉著腰,看著小劉無可奈何的說︰「好吧,我承認我忘了是男是女,但是真的好像有人約了我星期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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