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首發「老大,難道你就讓那個姓楊的一直耍?」朱大龍的手下極為不滿的在一旁哼哼,看著自己的頭兒被楊偉壓得一點兒也沒脾氣,做手下的極為不服他剛說完,臉上就挨了啪的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蠢貨!你懂什麼!」朱大龍暴露著青筋,臉上顯得很是凶神惡煞,想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雖不如秦家什麼的那樣顯赫,但好歹也是一方之霸,自然沒有那麼容易讓人踩在頭上,之所以,不能動彈,朱大龍一來是怕楊偉給自己下的是個大套,二來,確實楊偉這個人琢磨不透,他也托人打听了一下,知道楊偉在短短的兩三年內做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個小小的醫生,但是卻參與了大家族的家變,甚至還參合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眼看著楊偉現在是越來越順風順水,過得春風得意,朱大龍要是在這個時候對楊偉做什麼,那是對自己沒好處的
朱大龍身邊的心月復見朱大龍大動肝火,也不敢太逆朱大龍的意,只是很小聲的問道:」大哥,那姓楊的到底給你扎了什麼針?」
「哼,我要是知道還能讓他威風?!」朱大龍哼了一聲,點燃了一支雪茄,他可沒少想過這件事,都是混了江湖這麼久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使詐這種事,他也想過楊偉會不會是嚇唬自己,可偏是脖子那處疼痛讓他不得不相信楊偉用了什麼樣的法子真做了一些對自己不利,又可操控自己生命的事,在他沒有想明白以前,他只能順著楊偉
心月復听了,建議道:」要不,我們去其他醫院做個檢查?」
朱大龍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心月復,他知道心月復是為自己好,可是要是自己這麼做了,難保以楊偉的人際關系不會知道這件事,要是楊偉知道了,不給自己一個月的解藥,那自己不是要活活疼死?不過,比起這件事,朱大龍更感興趣的卻是另外一件,他在查楊偉的時候發現,楊偉居然跟秦家有一定的交情,要是自己的順從,能從楊偉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但他也想過這個可能性不大,只能從側面的去打听
「對了,你們還查到楊偉和秦家的其他事沒有?」
「沒,只听說秦蘭好像跟楊偉的關系不錯…好像是…」
「是什麼?」
「是情人」
「有這樣的事?」
「只是听說,沒有把握」心月復看了一眼朱大龍,想了想後,提議道:」要不,我們再去邊境那邊找找,也許能找到小冬也不一定」他口中的朱小冬正是朱大龍的兒子,這名字听起來不那麼壞,甚至像個乖孩子,實際上就不是那麼回事,因為父親的原因,朱小冬從小無惡不作,好吃懶做,又自以為是,要不然也不可能得罪秦家,然後被帶走,至今沒有音訊這個事是朱大龍的心病,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這方是朱大龍此生的遺憾,當然,他才著急的想找到朱小冬朱大龍每想起此事,就覺得兒子不爭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小兔仔子!自己不爭氣,好惹不惹去惹什麼秦家!自己找死!」
「話是這麼說,小冬這些年在外面想必秦家也沒怎麼好好待他,想來他也知道自己錯了,以後會听你話的」
「有屁用?听?他要是早听我的話,他就不會被人家帶走了!」
朱大龍嘆了口氣,把雪茄熄滅後,看了一眼心月復」小冬的事加緊的去辦,不過動靜別太大,邊境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兒」
「我知道,老大」
「還有…注意一下秦家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嗯…」手下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朱大龍,朱大龍知道這小子是有話要說,于是冷喝了一聲:」有話就說,別半天憋不出個屁!」
「老大…這兩年其實一直有個謠傳…不知道是真是假…」
「說」
「是這樣的,我們去打听小冬下落的時候,無意間打听到,以前跟秦家關系不錯的幾個領頭的,還有一些秦家以前的老手下好像都遭遇了不測」
朱大龍听了吃驚的看著手下,忙問:」有這樣的事?」
「嗯」
「奇怪了我怎麼沒接到消息…」
「也許消息不實…」
「不不不…」朱大龍一下子覺得有些不對勸,想了想後,他覺得這件事兒不簡單,要是有這樣的謠言出來,應該會有闢謠的,除非這件事是真事,但要是真事,居然能瞞這麼久,大人物倒下而沒有大動靜,那這件事的掌局人來頭一定不小,要不然怎麼可能連自己都沒听到個準信兒」這樣,你派人暗地里于打听一下,不過要小心,不要讓人知道是我在打听,我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老大,是誰重要嗎?要是是秦家的人倒下,對我們來說不是更好的?至少我們找小冬的時候沒有了阻力」
「要是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不說了,你趕緊去辦吧」
朱大龍又教訓了手下兩句以後,便一個人離開了他開的酒吧…
千里之外的邊境,有著與城市這邊不同的天氣,比起城里,這邊的天氣和空氣不知道好到哪兒去了,不過只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亂,越靠近邊境的地方越說不清,看似普通的一個人,搞不好就是什麼大人物這時,一個扛著鋤頭走路的年青人抹了抹汗,坐到了小路邊,看著天空掛著的太陽,咒罵了起來(5):」靠,太陽這麼毒,居然叫我出來鋤草,分明是想玩兒死我!」
「朱小冬!你在嘰嘰歪歪什麼呢!」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叔扛著一個鋤頭走向了朱小冬,這把朱小冬嚇了一跳,忙站了起來
「阿坎爺,我沒說什麼…我說累了休息一下而以」
「年紀輕輕的說什麼累?就這點兒苦你都受不了?哼,真是沒用!」阿坎爺看了一眼朱小冬,扛著鋤頭朝前走著,嘴里吧噠吧噠的吸著旱煙,走出十多米遠後,才大聲的喝道:」今天要是鋤不完草,你就不要吃晚飯了!」
朱小冬一听,汗水流得更多了,不是熱的,是嚇的…要是以前的朱小冬,哪兒怕過什麼?可他被流放到這里的這幾年,還真是怕習慣了,沒得吃沒得喝的日子他都數不清一個月有十幾天,也是在那樣的教訓下,他才學乖的也許換了其他人,肯定想要逃,但對于朱小冬來說,這麼做不適合因為他曾經逃跑過一次,唯一的一次,都快跑到大公路上了,背後一聲冷槍,嚇得他差點兒沒尿褲子,只差幾厘米,那顆打在樹桿上的子彈,就進了他的腦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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