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師叔,晚輩雲若軒,家父雲魈天想請您到廳一敘。文字首發」
假山後傳來雲若軒的聲音,原來剛才的腳步聲是他。
洛冉初應了聲,心湖自然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同跟著雲若軒朝一個方向走。
再見到雲若軒,他的神情早已恢復如常,平靜地看了躲在洛冉初身後的心湖一眼,自然挪開目光,往前帶路。
若不是因為昨夜的記憶太過震撼,心湖真會以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他沒有向她提過親,也沒有被白恆之那樣子尷尬回絕。
「心湖,一切靜觀其變。」
心湖听到洛冉初的密語傳音,望著前面那一襲雪白的袍衫,飄然若仙的背影,一下子心變得很柔軟安定,仿佛能飄到天上去,有朵朵白雲作伴,甜絲絲的味道在胸中彌漫。
洛冉初有人群恐懼癥,從不喜熱鬧喧囂的場合,卻因為擔心她,所以特地下山來尋。
這個世上,永遠有一個人,無條件的寵你,支持你,站在你這邊。對于心湖來說,洛冉初就是這樣一個讓她全心依賴的存在。
之前受過的那些委屈,驚慌,郁悶,這一刻,通通都被治愈了,很安心的感覺。
在滄冥廳見到雲魈天,他已坐在那里等著,面上的氣色相比之前見到的毒入心脈,青紫之相確實好轉多了,面色只是稍顯蒼白,沒有其他異常。
心湖暗忖,看來她調配的藥確實有效。
雲魈天和洛冉初這兩名舊識會面,先禮貌寒暄了一番,當雲魈天提及婚事話題時,洛冉初看了心湖一眼。
沒想到,面對這個尷尬的問題,反而沉默站在一旁的雲若軒率先出來解圍。
「父親,昨夜我已經跟唐姑娘討論過此事。她跟我說已經心有所屬,雖然遺憾不已但是軒兒願尊重唐姑娘的想法,所以此事以後不要再提了,以免唐姑娘和洛師叔為難。」
說完,又朝洛冉初和唐心湖拱手作揖。
「洛師叔,唐姑娘,家父因為愛子心切,出于一番好意,所以才自作主張請師叔過來。給你們造成的諸多不便,晚輩感到十分抱歉,還請不要因此而責怪家父,雖然知道很為難,還請體諒一個父親對孩子的寵愛,晚輩雲若軒非常感激不盡!」
雲若軒一番話說得得體又誠懇,飽含真摯歉意。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他們面子上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心湖松了口氣,沒想到看似麻煩還以為會糾纏一番的事情,就這麼輕易解決了,仍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將目光投向師父。
洛冉初似乎早已有所打算,回應表示,既然誤會一場,解開就好了,並感謝雲若軒對徒兒的厚愛,但是因為門內有其他要事在身,所以再停留一日,就帶幾個徒兒回不老峰了。
聞言,雲魈天稍顯遲疑了一下,面色便恢復如常,並盛情邀請洛冉初和幾個徒弟參加晚宴。
心湖望著座席上談笑風生的雲魈天,又看了眼一臉淡然風度翩翩的雲若軒,將心中某些疑慮吞下肚。
不管他們在謀劃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後天,他們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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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盛大而隆重。
因為之前雲魈天一直沒露面,今天終于出席,各路武林英雄豪杰情緒自然都格外高漲,屢屢將宴會氣氛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
周圍很熱鬧,心湖他們這偏僻角落的一桌就顯得有些遺世獨立的安靜清醒。
洛冉初婉拒了雲魈天為他們安排的主賓席,而挑選了離人群較遠的這一桌坐著,旁邊是幾個徒弟。
他們這一桌,就是洛冉初,心湖,三師弟,還有另外幾個武林人士,雲若軒為了盡地主之誼,特地陪同一起。
心湖怕小師弟見景傷情做傻事,依舊讓他老實在屋里呆著,晚膳差人給他送去。
至于白恆之的去向,心湖一時間實在不知道怎麼跟洛冉初解釋,就稱不知道。
因為了解這個徒弟的武功和秉性,洛冉初倒也不擔心,猜測大概白恆之去處理些事情,總會回來的,所以也沒怎麼在意。
雲若軒坐在心湖的旁邊,一開席就朝她敬了杯酒,並就昨天的輕薄唐突行徑誠摯地道歉。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心湖很大方的喝了他的酒。
接下來的發展,就有點不受控制了。
他麼倆敬來敬去,帶動起在座的武林人士紛紛開始熱鬧地相互敬酒。
洛冉初的傾世風姿,縴塵不染的氣質,很吸引人,其他人都有結交的意思。而心湖自然知道師父不喜跟人多打交道,連忙替他擋酒。
當她已經喝得暈乎乎時,剛想扯下三師弟的衣袖朝他求救,讓他幫忙頂頂時,卻發現陸谷書早就喝掛了,趴在桌上安靜地睡著了。
兩個徒弟都不勝酒力,開席沒多久就顯出醉態,洛冉初趁心湖還算清醒,立馬提出告辭。
雲若軒體貼地架起陸谷書,洛冉初扶著心湖,幾個人往下榻的院落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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