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兄沒死?」眼淚珠子猶掛在腮上,心湖目光呆滯,樣子更傻了。文字首發
「不過……也許就快了……」看著心湖的模樣,秦無炎邪美的臉貼近她,唇角噙笑一字一字吐得涼薄。
心湖剛還沉浸在大悲大喜的情緒中,渾然忘我掛在他身上,被秦無炎的一句話刺得登時勾住的胳膊一松,身子向下滑。
秦無炎順勢她撈起,托住。
「不要……」心湖眉頭蹙起,表情掙扎。
「不要什麼?」他的手掐了一把她柔軟的翹臀。
「不要殺我師兄。」心湖咬唇,忍住想揍他的沖動,聲音都帶著哀懇。
「你覺得,留著他對我有什麼好處?又或者說……你憑什麼來求我呢,嗯?」秦無炎挑眉,眸中閃過抹厲色。
心湖錯開他幽冷的目光,頷首不語,過了好半餉,她再次開口。
「你殺了他,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不是嗎?」。
「而且,他是我們不二門的大弟子,你若殺了他,師父定不會放過你。基于這些顧慮,你並沒有立刻殺了他,不是嗎?」。心湖鎮定心神,冷靜地分析駁論道。
聞言,秦無炎薄唇微抿,神情似笑非笑。
「不錯,你很聰明。」
「但是……放過他,我總要得到點好處才行。」
瞬間,心湖的腰被他勒得生疼,突如其來的巨大壓力讓她的神智被攫住,還不容回神,唇已被他的薄唇堵上。
心湖疼得出自本能悶哼一聲,口微張,那舌便強勢而蠻橫地探入她的口中,肆無忌憚地搜刮,呼吸被悉數奪去。
一陣昏天黑地,她已經被抱坐上他的膝蓋,他攬著她的腰吻得極為自得。
薄唇在她的唇畔旋轉著,溫熱柔軟的觸感,時急時緩,不疾不徐,就像獵人在整理他的獵物,漸漸收緊繩索,越來越有力。
滾燙的氣息,呼吸變重,鼻端之前縈繞的那種他的冷馨味道愈發濃郁。
他的擁吻就像一張充滿張力的大網,將她兜頭罩纏在其中,心里漸漸的就像有萬千斑斕蝴蝶在撲稜翅膀,蝶翼翩飛,簌簌的聲音,軟滑的舌,如絲緞般糾結纏繞。
心湖如被下了蠱,中了毒,舌頭發麻,睫毛輕顫,無從招架……
若一灘春水即將融化,消弭,她的青絲散開來,烏黑的發尾在空中飄蕩,小兔子在心口一陣陣撲騰著,咚咚咚的心跳那麼躁促,讓人慌亂心悸。
墜落,淪陷,銷魂,可是,恐慌不期然而至,心湖突然開始劇烈掙扎,拍打他的背部,她就快窒息而死了!
發現她掙扎的那一刻,秦無炎就倏地松開了她。
一時間,車廂內一片寂靜,悄然無聲,心湖抓著衣襟,胸口激烈起伏著,倆人都在竭力平復呼吸。
就在此時,車輪軸發出咯吱的剎車聲,行進的馬車停了下來。
「稟告教主,我們已抵達龍影壇,右護法和堂主已經帶領門下教徒出來迎接。」外面傳來一聲匯報。
「好,讓他們先行等候。」
「這里是魔教的一個分支地,我們歇息兩日再走。」
秦無炎解釋道,又看了眼心湖,獨自掀開車簾下去了。
「帶唐姑娘去客房休息。」
「是,教主!」
幾個女教徒上了車,動作敏捷地用一塊絹巾將心湖的雙眼蒙住,把她帶下車,攙扶著她一路走,拐了幾個彎以後,她被帶進了一個房間。
絹巾拿下,一個一襲鵝黃羅裙,容貌娟秀俏麗的女子語氣溫婉地對心湖說。
「唐姑娘,教主有令請姑娘在此房間休息,期間不得隨意外出,若姑娘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我們。」語畢,她就退到一旁站著。
心湖抬眼望著屋子里左右各站了兩排的護衛和若干女弟子,原本寬敞的空間被這些人塞得滿滿當當。
「你們……怎麼不出去?」意識到什麼,心湖突生一種既無力又無奈的感覺。
「回唐姑娘,教主有令讓我們貼身保護姑娘,若姑娘稍有差池,我們都不好交代,還請姑娘見諒。」一位護衛表情冷肅又有禮地回答到。
靠之!這是到底是保護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視啊,太高看她唐心湖的能力了吧?要不要用上這種超高防守力配備啊?
心湖撫額長嘆,尼瑪這麼熱鬧讓人怎麼休息啊……玩我啊?
「那你們能好歹出去幾個麼?你們都擠在這里我呼吸困難啊……」心湖揪著衣領,憋了口氣極其造作地裝出痛苦不堪狀。
見狀,屋內一群人面面相覷,幾名女弟子想上前察看。
「別,別過來!」心湖伸手阻止。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到外面站著!!」心湖硬氣起來,食指隨意點了幾下,撫著胸口深呼吸,作勢要吐的樣子。
突然,一個密語傳音傳入她的腦海。
「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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