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你走不出來陣?!’
坑爹啊!這陣法名字還能不能再二一點?!……雖然很具體形象的說……
嗚嗚……心湖女俠此時開始異常後悔,當年為什麼不跟師父研習一些奇門遁甲之類的,落得現在,只能被別人用陣法戲弄,累個半死不說,還氣得夠嗆,真是沒有先見之明啊!!
而且……她怎麼就沒整明白,能教出秦無炎和阮止水這兩個魔頭徒弟的人,怎麼會是善茬勒?
輕敵……太不可取啊啊啊!!
「美男伯伯,心湖知錯了,你饒了徒孫吧……」根本不用再三權衡,心湖果斷知道掙扎無望,噗通一聲拜倒在地上,一臉悲愁淒苦。文字首發
「呵呵……你想出來也可以,但是你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接著,一長串八卦又詭異的笑聲。
笑得心湖心里直發毛。
「小丫頭,我三個徒弟中你看上誰了啊?哈哈……」
心湖眼皮一跳,大吃一驚!!這老頭怎麼會問她這麼八卦勁爆的問題?!
難道……難道說……
「老頭,你不會老早就知道我是誰,故意來戲弄我的吧?」越想越有可能,女俠不由覺得寒意襲體猛搓手臂,果然,特麼的又被善良無欺的表面現象給蒙蔽了!
回答她的是一串既奔放又爽朗的大笑。
「你這女娃果然有趣。」
有趣你個頭!!女俠怒。
「不告訴我你就繼續在陣里玩吧,伯伯我要回去泡溫泉了。」
別介啊!!不要這麼殘忍啊……泡溫泉……
「我說,我說……別走……」心湖趴在雪地里,一臉痛苦糾結。
「我最中意師父……」
「咦?據我所知,冉初徒兒已打算拋棄師徒關系來娶你,他不介意,你又中意,為何要逃婚?」
「師父他……並不喜歡我。」她心里又被扎得一痛。
「原來如此。丫頭,我說你喜歡誰不好,偏偏挑塊最硬的骨頭啃,想說冉初那心性,當年你伯伯我下了多少苦功也不能讓他對什麼事情產生興趣啊……真是塊呆木頭!」
額……好吧,其實她也這樣覺得。
「要不然,你去追另外兩個?據我觀察,那倆只都還是chu喔……」然後,就傳來極度猥瑣的笑聲,像引誘小孩子做壞事的邪惡老頭。
「他們是我師叔啊!!」心湖赫然被這句話中的不純潔思想給驚悚了。
「那冉初還是你師父呢!」立刻被反駁得不留余地。
「那不一樣!!」心湖咬牙。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看無炎和止水這兩個孩子好玩多了,冉初那麼呆,一點都不好玩。」老頭話語中似乎頗帶心酸。
好玩?……她可不敢玩。
「美男伯伯,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你快放我出去吧。」心湖不想再跟他在這個尷尬話題上糾纏打轉。
「好不容易逮著你,這麼快放了真不好玩。這樣,你再答應我做件事情。」老伯似乎思考了一會兒。
敢情你老人家對所有事情的定義就是好不好玩?!心湖攢拳,爆青筋。
「您請說……」她幾近咬牙切齒地丟出這三個字。
「我也不為難你,下次你若見著無炎了,替我好好抱抱他,就算捎給他我的安慰吧。」
心湖︰「……」這種事情,有代替的麼?!
「小丫頭,你就答應嘛,我老頭子就這麼點要求,你看無炎那小子那麼可憐的說……」一下子,老伯語氣陡轉,變得可憐巴巴。
額……好黏糊……心湖抖掉一身雞皮疙瘩。
「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拜托不要再發出這麼恐怖的聲音了。
接著……
老頭從天而降般,突然出現並站定在她面前,滿臉含笑,笑成了朵菊花,扎眼的很。
「我們回去吧。」
語畢,一把拎起她的後脖領,帶著她飛起來。
這老頭的速度竟然快得不可思議……女俠還沒回過神,就到了。
「泡溫泉去嘍~」把她丟在院子里,老伯的人影就沒了。
心湖︰o__o」
這個老頭……心湖算見識到所謂上梁不正下梁那啥,也無怪乎師門就沒出一個正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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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悶悶的回到房間,卻發現屋里有人。
看見阮止水一身白衣坐在那里,漂亮的像個冰雕一樣,渾身卻散發著靠近者找死的冰冷訊息。
心湖乖乖尋著角落位置遠遠地站著。
「站那麼遠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阮止水看都不看她,幽然飄來一句。
咦,看上去這家伙今天心情極其不好,氣壓好低,連假笑都懶得。
心湖這下只覺有些局促。
「呵呵,恭喜出關啊。」
「恭喜個屁!」
毫不留情的諷刺。
心湖︰「……」沒話可說了。
「對了,你師父來了。」心湖想起這一茬,興許可以把這尊神給請走。
「我知道。」
「喔。」
「過來。」阮止水瞟了她一眼,眼神說不出的無情和涼薄。
心湖猶豫,真的很不想靠近這貨啊!!躊躇間,也頂著壓力小碎步挪過去了。
「約莫過幾天,秦無炎就該到了。」阮止水牢牢盯著她的臉。
「嗄?」關秦無炎什麼事。
「呵呵,我跟他說你在這里,他一定會來。」他面有得色。
「為什麼?」心湖詫異。卻隱約覺得懂,但是又不太敢確認。
「你這丫頭,這麼蠢又長得這麼丑,真不明白他看上你哪里。」他的語氣並無任何調侃,更多是認真在困惑不解。
心湖︰這數劍穿心的刺痛感覺是怎麼回事?人家也是會被打擊到很受傷的好不好!不經意想起前幾日被連翹那臭丫頭嘲笑的刻薄話語,果然是什麼師父出什麼樣的徒弟啊……
「我心里美,謝謝。」女俠反擊。
似乎並不在意她說什麼,阮止水兀自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中也沒理她。
「還差一點,我就可以練成玄寒心經了。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可以打敗秦無炎了。」阮止水唇角掠起熟悉的笑意,暖若春陽,燦若蓮花。
好可怕……心湖不免覺得心驚肉跳……
「你放心,等我讓秦無炎輸得一敗涂地以後,就放你回去。」
阮止水捻起她的下巴,將她臉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淺琥珀色的眸透著幾分陰狠,幾分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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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深山雪嶺的天黑的總是特別早。
心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遲遲不能入睡。
擔心……好擔心……這種焦躁不安的感覺……
若是秦無炎來了,而且被阮止水給打殘了,再往下想下去,她怎麼覺得這麼良心不安啊!!
不行,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啊……
心湖蹭的爬起來,穿戴妥當,就朝外模去。
去干嘛勒?偷窺……
她並不知道阮止水的房間在哪里,只好一間一間的模過去。
終于,被她尋到一個極為特殊的房間。
跟其他房間的暖意融融完全不同,光是站在這房子的外面,就覺得里面比外面還要冷,而且沒有窗戶,只有一扇石門。
她東張西望了一番,這房子周圍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一片死寂。
有可能是阮止水的房間,他忌諱人走來走去,所以極有可能不準其他人靠近並走動。
心湖屏息靜氣地趴在門上,透過石縫朝里偷窺,只看到耀眼的白光,扎得她眼楮疼。
等她好不容易適應了這亮度,才發現這光亮竟然是夜明珠的光,就跟她在秦無炎帶她去的那個石室的夜明珠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房間四處布滿了巨大的條狀冰塊,寒氣四溢,光看著就凍得人牙齒打顫。
心湖心里一喜,果真是那個變態的風格!看來這次終于找對了!!
而房間里悄無聲息,隔著白色的紗帳,又隱約看到一個人的身形,似乎正在打坐。
這下,心湖又犯難了,她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呢?
阮止水的武功那麼強,只怕她還沒走進去,就被他給凍成冰坨子了。
心湖冥思苦想,只覺得冷風嗖嗖地往她脖子里灌,而且露在外面的臉都凍僵凍麻了,卻束手無策。
算了,進去看看情況,大不了就裝作是夢游誤闖誤撞!反正阮止水不會殺她,至少性命無憂。
心一橫,心湖所幸直接推門進去,石門發出不小的摩擦聲,轉眼,她已經進到了石室。
她連忙探頭張望,打量紗帳里面的人。那人卻一動不動,似乎沒有半點反應。
咦,這是腫麼回事?
心湖大著膽子撩開紗帳放輕腳步走進去,這一掀,她徹底被震驚了。
他……他……他……阮止水竟然沒穿衣服,不著寸縷!!
鼻內一熱,心湖登時有種鼻血要噴涌而出的感覺,她連忙捏住鼻子望天,忍住!!
現在不是想入非非,被美色所誘的時候……可是,眼楮卻忍不住的往那邊溜……
嘖嘖嘖……冰肌玉骨有木有,肌理分明有木有,這線條,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雖然膚白勝雪,可是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羸弱,反而線條下都是蓄勢待發的力量……還有胸前那兩點殷紅……
再往下瞧……額……心湖只覺鼻子更加癢,連忙挪開……會不會長針眼啊!!
突然想起白天那個臭老頭跟她說過的話,他說秦無炎和阮止水都是chu……啊啊啊啊……太邪惡鳥,不能想不能想!!
可素,他為何坐著一動不動就好像睡著了一樣,閉著眼楮,兩排睫毛像蝶翅一樣卷翹,這麼看,他真的好美喔,聖潔得像一座佛像,全身都流溢著瑩白的光華,耀眼得讓人挪不開眼。
心湖努力克制著自己激蕩的情緒。這個時候,她應該做什麼?!!!
趁虛而入?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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