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無恥 7.腹背受困

作者 ︰

心湖不動聲色地看了睿王爺和安王爺半餉,隨即發問。文字首發

「那麼……請問你們倆……是什麼關系?」

花青並不看向睿王,而稍顯冷淡地回了句。

「沒有關系。」

聞言,睿王挑眉看了花青一眼,目光銳利,神色同樣淡漠,並不言語。

心湖頓了下,表情頗為有些無奈地指著自己的臉說。

「請問,我看上去很蠢嗎?」。

「你們兩個都是王爺,然後跟我說你們倆沒有關系,那難道你們跟我有關系?!」

對于花青的敷衍,她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孰料,花青細長的眼眯起,登時又變成那只看上去得意又欠扁的狐狸。

「當然有咯,咱倆是債務關系,你還欠我三十兩呢。」他回答的頗為理所當然。

「三十兩?」心湖不由仰天長嘯。

「王爺您就甭拿我開涮,國庫可都是你們家的。」裝窮遭雷劈!摳門,可恥!!

「有人會嫌錢太多嗎?當然是越多越好了……況且,要是這家伙得了王位,我難道喝西北風去啊!」

花青不僅直接樹立自己的守財奴形象,還毫不猶豫地戳穿睿王的狼子野心。

原本還只是猜測,這會兒竟被一下說破,心湖這一刻望著花青的表情,簡直可以用頂禮膜拜來形容。

果然,睿王眉頭蹙起,似乎覺得他對這個外人說得太多了。

「花青,什麼時候我睿王府成你出入自由之地了?」他眸色沉沉道。

「切,我不遠千里費勁帶來的人,卻被你輕而易舉給綁走了。要不是為了把她搶回來,我才不稀罕到你這破王府來,聞你這兒滿府的銅臭味。」

花青從袖籠中抽出一把紙扇,翩翩扇著,一副輕蔑地大爺樣,卻如何都擺月兌不了那**的帶賤氣質。

「呵,還給這丫頭炖補湯,擺明是一路派了人跟蹤監視,就等到了睿安,將人搶走,真是奸詐!」

語氣陡然一轉,花青一臉憤懣。

他伸出手,輕捻起桌上的釉彩瓷碗邊,將碗端起後手一松,碗‘鏗’地一聲清脆,重重砸在地上,頓時湯汁飛濺。

丫鬟福安原本一直跪在地上沒出聲,碗碎的時候,飛濺出的瓷片,恰好擦過她的脖頸,赫然拉開一道口子,並從傷口汩汩滲出鮮紅的血液。

很快,她的衣襟被染得血紅,並以擴張趨勢在衣裙上迅速蔓延開。

心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更讓她愕然的是,從變故開始至現在,福安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因為失血,她的唇色開始蒼白,但即使這樣,她也沒有動。

而另外站著的兩人,也沒有半點反應,全然漠視。

他們……這是在藐視生命侵犯人權啊!!

心湖雖然對福安沒什麼好感,但看到這血腥到讓人蛋疼的一幕,她依舊按捺不住。

她飛快掃了一圈沒有反應的三人,也不廢話,自覺抬手封住福安身上幾處大穴。

血總算止住了。

心湖不由長舒一口氣,不管有沒救條人命,至少不要眼見著死在她面前。

咚的一聲悶響,福安昏倒在地。

心湖探尋的目光望向睿王,只見他冷銳的目光輕掃過一地的狼藉,當落到血跡上時,他輕皺了下眉頭,隨後打了個響指。

外面的侍衛听到指令,手腳麻利地將倒地的迅速搬走,而其他丫鬟則將地上的痕跡很快清理了干淨。

這一切,都進行得悄無聲息。

不一會兒,地上就被收拾得干干淨淨,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燕過了無痕。

心湖暗自感嘆,皇族的人果然視人命為草芥。

所以,她怎麼能讓大師兄落在他們手里,或者說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

那樣的情景,她光是想想,就覺得五髒六腑一陣翻攪。

「花青,你體內中了我的毒,難道不怕毒發嗎?」。心湖想起這茬事。

「喔,還有這麼回事兒。」花青臉上做頓悟狀,嘴上這麼說,他卻依然怡然自得地拿著那柄山水扇,輕輕搖著小風。

他這樣的反應,心湖反倒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接口。

不過,顯然睿王對他的惡感並不比心湖少。

「花青,你若再不離開,休怪我不講情面。」他冷邦邦地道。

「讓我離開可以,人我要帶走。」

花青拽著心湖的胳膊,拉著她意圖把她往門外帶。

可拴在她腳踝上的鐵鏈,與地面發出喀嚓的摩擦聲,阻止了他們離開的步伐。

睿王走過來,一把拉住心湖另一邊的手臂。他一臉冷峻,周身肆虐的寒氣,空前的壓迫感,讓屋內的氣氛陡然緊張。

「她是我的,把她的腳鏈解開!」花青不甘示弱,毫不退讓。

細長的眉眼對上犀利的墨眸,嗖嗖嗖互相射出冷箭無數。

兩人陷入對峙僵持中,而處于被爭奪對象的心湖女俠很無辜,很郁悶,很難受。

她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手甩了甩,兩邊都抓得緊緊的,似乎能听到自個兒骨頭被擠出的哀嚎。

「疼,都給我放手!」

心湖嗷地叫了一聲,骨頭被強擰著,肌肉被硬拉著,快感覺自己被這兩人給活拆了般。

只可惜,兩人反應均是無視。

心湖怒火攻心,飛起一腳狠踹向花青,正好踢到他小腿上。

花青身形不動,只輕皺了下眉眼,拽著她的力道沒有松懈分毫。

他將對峙的注意力稍微撥給她一點,目光帶著譴責,像是控訴她為何只踢他一個人。

當然是柿子拿軟的捏咯……心湖凶狠橫他一眼。

首輪攻擊失敗,心湖索性朝花青手背一口咬了下去,這次,他終于松開了手。

可是,他這邊一放,那邊拉著的力道一收,砰地一下,心湖直直撞進了睿王懷里!

巨大的作用力將她撞得胸口嗡嗡震蕩,但更可怕的是,這個投懷送抱的姿勢。

心湖顧不得喊疼,急忙想退開,卻被睿王鐵臂一箍,牢牢鎖在懷里。

你?她詫異地抬眼,卻對上那雙強大壓迫感的眼神,氣勢立馬敗了,她連忙挪開視線。

困在他懷中的貼身接觸,如被野獸爪子壓著的小動物,心湖若點穴般全身不敢動彈,可憐見的那叫一個毛骨悚然。

心驚膽戰中,心湖瞥向花青,暗自恨他剛才竟然放手。

花青搖了搖剛才的罪魁禍手,沖心湖彎唇一笑,幽亮的眸里對自己的行為沒有半點歉意。

這個賤人!

「把人抱得那麼緊,你是沒自信……怕我把她搶走了嗎?」。花青又搗騰出那把扇子,不緊不慢地扇著,頗為翩翩俊俏。

「我志在必得。」睿王盯著花青那閑適的模樣,臉上雖沒有多余表情,目光卻更顯銳不可擋。

就在這時,花青的眼楮忽然眨了眨,朝窗外望去。

似乎感覺到同樣的動靜,睿王的目光也投向那邊。

「他果然來了。」睿王不經意勾起一側唇角,頗有幾分詭秘。

聞言,心湖的心一陣狂跳,連忙跟著他們朝院子里狂瞄,試圖尋找可疑痕跡。

「看來,你的寶果然押對了。」

睿王對花青說道,目光卻移到心湖的臉上,一手制住她的腰身,一手控著她的下巴掰過來,表情顯得若有所思。

「哼,我怎麼可能算錯。」花青臉上現出得意。

難道真的是大師兄來了?!

倆人沒頭沒尾的對話,加上他們的動作,心湖暗自心驚。

「花青,這次我們合作吧。」睿王端詳著心湖的臉,眸色幽暗。

「喔?」花青眉眼一挑,顯然來了興趣。

「老規矩。」睿王丟出三個字,擲地有聲。

看著這兩人之間氣氛突然的變化,心湖察覺到不妙,難道他們想狼狽為奸?

意識到這一點,心湖頓時激烈掙扎起來,腳上的鐵鏈與地面摩出 嚓 嚓地聲響,她絕對不能成為威脅大師兄的人質。

似乎完全洞穿她的想法,睿王突然將她整個人扳過來,兩個人變成了面貼面的造型。

「干……干什麼?!」面對這人銳利的眼神,心湖驚嚇得結巴。

驚慌失措下,心湖抬腳就想逃,卻不料,被身後的花青反捆住雙臂。

這下,她的身體被花青控制,逼她與睿王近距離相對。

這兩人統一戰線,極為不妙的形勢,空前的危機,心湖強逼自己冷靜。

「花青,你說怎麼把小獵物逼出來呢?」

睿王唇角勾出玩味,眸中精光畢現,好似游刃有余的獵人,周身散發著危險的訊號。

「呵呵……」身後的花青報以會心一笑。

兩人之間多年的默契一下子顯現,月復背被夾攻,心湖汗毛倒豎,只覺不寒而栗。

‘滋啦’一聲裂帛脆響,她的外衫被睿王一個大力撕扯,露出里面貼身的襯裙,玲瓏曲線在薄薄的衣料中若隱若現。

一個激靈,心湖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像被蜜蜂蟄了一下,她奮力掙扎著又踹又踢。

但是,這個搏斗過程中,她始終咬著唇,一聲都沒吭過。

就連睿王,都對她的冷靜抵抗,給了一個頗為贊賞的眼神,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停。

又是一個使力,她襯裙的衣領被他扯開,睿王的手指撫上了她光潔的鎖骨,並逐漸下移,動作很是猥褻。

莫名的屈辱感,心湖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始終沒落下。

禽獸,你給我等著。心湖用口型對他說,偏過臉,眼神失焦。

「放開!」

當睿王的手順著衣襟要進一步深入時,一襲黑衣的白恆之,如一根離弦之箭,咻地縱身飛躍進屋。他手里的劍泛著銳利的寒光,筆直朝睿王刺去。

睿王一個鷹爪扣住心湖的喉嚨,將她移擋到自己身前,白恆之連忙收回劍勢,點足落地。

而這時,站在一旁的花青,朝他背後出掌,發起偷襲。

白恆之游刃有余地側身躲過他這一掌,繼續朝睿王砍去,試圖將心湖從他掌控中解救。

但是,白恆之的劍還沒刺到睿王身上,卻見睿王的手指一個使力,死死扣住心湖的喉嚨。

頓時,心湖的臉憋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艱難喘息著,似乎透不過氣來。

「你動一下,我就殺了她。」他淡淡威脅道。

見狀,白恆之劍無力落下,只得收手,望著心湖的臉,墨眸都是憂心。

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花青手腕一翻,手中的扇子陡然變出一把匕首,向白恆之背窩捅去。

瞬時,匕首沒入身體的悶響在空氣中輕顫,那尖銳金屬穿透肌肉的聲音,白恆之一口鮮血噴射出來,血濺當場。

心湖當場震住,竟然發不出一個音來。

只見,花青手腕又是一翻,刀柄隨之一旋轉。

心湖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刀尖如插入她的胸口,那一下旋轉,她也撕心裂肺挖心鑽骨的疼。

白恆之的身體,插著那支匕首,如斷了線的提現木偶,重重栽了下去,從他身下淌了一地的鮮血。

這一瞬間,心湖只覺整個靈魂都頓時抽空了,視野可及只有滿溢的紅,什麼都看不見,听不到,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師兄……他……

她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跪倒了下去。

很快侍衛們魚貫而入,要將血泊中的白恆之抬出去,就像剛剛的福安一樣。

這時,心湖如遭電擊,驟然跳起,欲撲過去攔截。

卻被睿王半路阻攔,他手朝那些侍衛輕揮了下。

「城郊埋了。」輕描淡寫的口氣,他並未因目的達成而喜悅,也並未不喜。

心湖的長發被睿王抓著,她的頭皮生疼,卻仍想要追出去,腳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放開我。」

她再次開口,沉啞的嗓音卻顯得異乎尋常地冷靜。

「你要殺的人已經殺了,她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把她給我吧。」花青對睿王如是說,語氣平淡得如只是討要一個不起眼的物件。

「那三千萬兩黃金,明日我會派人送到你府上。這個女人,我要留著。」

丟下這句話,睿王一把撈起心湖,將虛軟無力的她抱上床去。

「來人,送客。」他朝外喚了一聲。

花青細長的眉眼淡淡掃過他,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心湖。

他輕嗤一聲,如來時那樣,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搖著手中的那柄紙扇,悠然自得地走了出去。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嗚嗚嗚,無線網卡不給力,終于爬回來了,你們有沒有想我啊?沒有?拖下去,給本宮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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