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小子與首席名花 第七章︰“晨郁”是誰?

作者 ︰ 楊春思

周日傍晚,我不去踢球了,我將付諸行動實施我的「晨郁」識女孩的「偉大計劃」

通常晚上7︰00才正式上晚修,我在6︰45便動身前往教學樓A棟二樓計E班,想這個時候他們班上的同學應該全部到齊了吧。

我來到計E班從窗戶向里面望去,人來得差不多了。我叫出他們班上的宣委,我說請問你們班上有一位叫「晨郁」的同學嗎?那宣委說沒這個人,我想果然是筆名,我便說明來意,讓他幫我到班上問一下。

不久,宣委走出來說︰「不好意思,大家都說不知道,」他瞧出我有點失望便說︰「沒關系,還有幾位沒到齊,等會你再來吧。」我想了想也只有這樣了,我說了聲謝謝就走。

十分鐘後我再次來到同樣失望。沒有多少時間就要上課了,我只好對宣委說如果問清是誰後,請讓她到我們班上來找我。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計E班不就是王娜她們班嗎?嘿嘿!我居然想起這小妞,剛才沒見到她倒有點遺憾。

整個晚上,那個「晨郁」始終沒來找我,我也再懶得去找她。

下課後,回到寢室,看見大炮在我們宿舍滿臉春風地與凱凱在狂笑吹大牛,不得了,那幫家伙又是在對王娜議論不休。

我問道︰「大炮今晚又有什麼‘桃色新聞’搞得你們這麼興奮莫名的?」

凱凱就說了,「剛才王娜請大炮吃消夜了。」

「我靠!我還以為王娜同意和大炮你上床了呢。」

「你妒忌呀!」

「我呸!我有什麼好妒忌的,人家請你還不是把一只‘狗不理’丟給一條對主人搖頭擺尾的狗的動機一樣,」說是這麼說,可心里還是非常企羨這大炮還有這般的艷福,還能跟王娜那plmm共進消夜,不知大炮是如何勾搭上她的,我有點好奇,「怎麼王娜會無緣無故請你呀?你不是連哄帶騙又要狹吧。」

大炮露出他特有的奸笑︰「我說王娜我給你帶來了特大好消息,你今次得了大獎,該請客吧,她還真應允了。」

「哦?」這時我有點警覺,「她得了什麼獎啊?」

「你還不知啊,那個‘晨郁’就是王娜的筆名」大炮話語一出,石破天驚。

「不會吧?她也會寫文章?」我感到意外仍不太相信,同時內心產生起一種別樣的復雜情緒「不是你們搞鬼吧,真是王娜她自己寫的。」

「怎麼你不相信?妒忌她呀?」大炮很為王娜打抱不平,「

你可別小看人家王娜,她可不是普普通通,徒有外表沒氣質內涵頭腦簡單的女孩子,她的來頭大著吶。」

「是嗎?」我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種很茫然的失落。

我問大炮是什麼時候去找王娜的,他說就在上晚修的時候,大炮還意味深長地說等發獎那天王娜還將再請他一次。

我躺在床上對這事的前因後果感到有點懊惱,是自己對「晨郁「就是王娜的筆名失望嗎?是自己一開始怎麼就沒從文中署名里猜測到「晨郁」就是王娜而事先倒讓大炮猜到了而產生的懊惱失望嗎?還是對自己最終錯過了對「晨郁」識王娜的機會而讓大炮獨享了過一「歷史性」機緣而深深遺憾和失望嗎?……想著想著無由地從心底升起一股熊熊的對大炮的嫉恨之火,他媽的死大炮怎麼事事老是跟我作對,總搶先一步,讓我步他後塵。

周二中午,由校團委與學生會召開的一次宣傳會議上,對「國慶.青春杯「征文獲獎名單正式向全校公布,並進行了現場頒獎。

那天我因班務被班主任召去來遲了,會議由大炮主持,我的副部長代表我講話。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剛坐下,就听到大炮在台上鄭重其事地道︰「下面我們有請校團委宣傳部負責人校報《機電之光》主編楊思文同學為我們本次征文的所有獲獎同學上台頒獎,大家熱烈歡迎!「

隨即一陣「 哩叭啦」的掌聲,大有全國人大代表歡迎國務院總理宣讀《政府工作報告》的情形之勢。

我對此「殊榮」並不感到有什麼榮幸,相反倒有一種像當年路易十四被革命黨強行推上斷頭台時的感覺,我在心里暗罵︰「他媽的死大炮,好事忘了我,糗事倒拉上我,這用得著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嗎?」

可沒辦法,雖然心里老大不樂意,可還得裝著一副大有「領導、長者、名士」的大將風範上台,面帶微笑又低頭致意的向獲獎者握手頒獎,七八位下來,還真感腰酸頭疼手累的。

「最激動人心的時刻」終于到來了,最後的頭獎得者就是王娜,我看到獎品心里直嫉妒得要死,除大紅榮譽證書外,還有一本高級筆記本,一封精美的相冊和一支昂貴的派克鋼筆。我想我一個月累死累活為學校辦報紙編稿子還沒如此高回報。我表情復雜有點不樂意的把獎品從自己手中遞給站在我面前的王娜,不想跟她說些什麼。

可這沒有用啊,你猜這小女生有何反應,這時王娜用她那淺笑帶點狡黠的眼神直視著我,小嘴頑皮地撇了撇「哼」的一聲直呼我,朗聲說道︰「楊思文你怎麼不向我表示祝賀呀!」

天啊,這刁鑽的小娘們居然夠大膽,當眾說出這種話來,我差一點跌下講台。

我怔了怔反應了過來,及時顯出一副叢容的樣子︰「祝賀你什麼呀,你又不請客。」

王娜歪頭笑嘻嘻了一下便蹦跳下了講台,于是大炮在台上繼續說些不是廢話的廢話。

我走下講台,居然感到臉還在發燒,這個古怪的小女生還真令人難以捉模,大炮不是說她很冷傲嗎?我倒覺得她挺古靈精的,不知她在她們班上表現如何?不過她與小謙倒是另一種性格。

我正想著,只見王娜從前排走了下來,直往我這邊靠來,笑語盈盈︰「跟你聊聊可以吧?」「噢,」我移動了位置,感到有種「受寵若驚」,這倒是件美差事啊。

我們打開話匣子,東扯西談,話算投機氣氛很快進入溫馨狀態;我提到今次獲獎的事沒想到她還能寫文章,她哼說你別小瞧人,我問她平時是否好愛寫文章,她卻笑著說︰「只是寫著好玩的」她問我前天是否去找過她,她說很抱歉喲,那天她回家來學校晚了點,那個宣委第二天才記得轉告她,而大炮早已找她打听清楚了,故沒來找我,我笑說沒什麼例行公事而已。我詢問她是否有意加盟我們報社,她以怕忙不過來為由委婉地回絕了,「嘻嘻!听說做記都干編輯又忙又累的,我這人平時很懶的,連衣服都懶得自己洗,要我加班加點,我可受不了。」喔,果然是個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我有點失望,不好說些什麼,不過她又說她最近確實也挺忙的,藝術團里的一大堆節目等著她彩排,听說還要參加什麼藝術節。

臨分別,我們交換了各自所在宿舍里的電話,王娜說日後有時間找我聊,我為此興奮了好一陣,直至大炮追問我和王娜的關系,大炮問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她,我笑騙他就在剛才啊,大炮說他不信,他認為剛才我們交談時的氣氛與話語表情,王娜對我頗為親昵,大炮說以後要對我提高警惕了。我告慰他︰「你不用庸人自憂了,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就一心一意地追吧!別再三心兩意了。」大炮听了哼了一聲說︰「你別在假仁假義了,看得出你對她也有意思。」我忙說︰「沒意思,沒意思」

在接下來的幾周里,我很少見到王娜,偶爾踫到她居然不用正眼看我下就匆匆擦身而過了,在這方面我也不會像大炮那樣厚著臉皮去跟人家套近乎,我也不會把她擺在心上,听大炮說她最近還真忙的,每天都要趕著彩排文藝節目,將代表學校參加市里的一個什麼藝術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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