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小子與首席名花 第九章︰策劃美女訪談

作者 ︰ 楊春思

周日的晚上,傳來我們學校「星苑」藝術團獲得總分第一的「驕人戰績」。對比,我感到平靜,這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周的,在水平極有限的市級藝術節獲獎不能代表什麼,至少不能代表參賽選手們個個是高水平高水準的。

可我對王娜獲獎不知為何有點耿耿于懷,想可能是妒忌了吧,或許還有點別的什麼。听說王娜在本屆藝術節上獨魁兩項重要桂冠,我很是慨嘆,听到這個消息時,更讓我驚嘆的是她的參賽項目是「巴蕾」舞,真沒敢想像我們這個連我也不知是幾流的理工類中等專業學校還能出此藝術人才。據我一點貧泛的藝術知識了解,「巴蕾」舞蹈的基本功掌握需從小嚴格訓練外,還要全身心投入需要高度的自我犧牲精神,在台上必須完全忘卻自我,融入劇中人物的內心世界,演繹劇中人物的悲歡離合。

王娜會巴蕾我先前一點兒也沒听人提起過,這點不知大炮知否,我想著我還真有點難過,那天她一點兒也沒向我透露,我也不會問及。這樣看來王娜並沒有把我看成為一個親密的朋友……想著想著我在心里吃吃冷笑起來,楊思文你以為你是誰呀,人家憑什麼把你當成親密朋友,人家用得著什麼都跟你說嗎?你別再牛不知角彎馬不知臉長的胡思亂想了。

我顯得有點煩躁,我為自己的思緒不能馬上停止這樣那樣的胡思亂想而心生煩燥而繼續胡思亂想,具體的我也不知到底想了些什麼。反正我總覺得王娜這個令人難以琢磨的女孩子確實非一般人物,她的外貌、身材、氣質、性格、才華都非同小可,我這樣想著,對于有些人有些事情他開始給你沒什麼印象或者說不是很深刻,而偶爾確被某件事情某些生活片斷而一下子慢慢或突然間改變了以往他(她)在你心目中的看法或地位。「人怕出名,豬怕壯」說得就是這麼個道理吧。這也是我對王娜的心理感覺過程,剛開始我對她並不是很注意或者這麼說沒完全引起足夠的重視,她不就是人長得靚一點嗎?況且我對此而「無動于衷」。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腦海里開始縈繞著她的身影,她的一笑一顰,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令我無法忘懷而著迷,是她找我簽名開始?是她的作文獲獎引起的?是她在本次藝術節的出色表演?還是源于她自身的無窮魅力最終使我對她開始神往……是,也並不完全是。

無可否認的是如今她的「大紅大紫」強烈地刺激了我那蠢蠢欲動的神經中樞,不管怎麼說王娜他們參賽的成功使他們本身獲得了巨大榮譽的同時,也為我們學校爭了光,在我們學校還是很轟動的,人家上級領導都說機電學校抓精神文明建設抓出了成效,搞校園文化建設搞得有聲有色,切實把素質教育落到了實處,這可不是我的措詞,這是電視和報紙上的報道原話。王娜在舞台上的一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動作的鏡頭就上了市報,我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但還是刊在特別顯眼的位置上。因此,那些參賽獲獎演員一炮走紅已是情理之中的事實了,對此,我真佩服王娜那小女子事先對賽況的自信與把握,同時對自己那習以為常的在待人接物方面取得了成績,甚至比自己出色時,自己在內心上卻不為對方認同喝彩呢?而總是懷著一副懷疑的不以為然的心態而去作輕視甚至極力的貶斥對方呢?我說不清這是什麼心理,不過我想你在有這種心理因素時,那根本不是真的「不以為然了」而是在「嚴切關注」起來了。

我已經有了個新的「光榮而偉大的計劃」,我想對機電學校里的首席美女王娜作一次個人獨家專訪。

為了使這個「光榮而偉大的計劃」得以順利實施,我得強打起十二分精神精心策劃,充分準備,憑著我那還沒入道的新聞采訪知識與零星的職業經驗,我用了兩天的時間,私下的盡可能的從各種官方的民間的黑白兩道上的對王娜作了一些最基本情況的掌握和了解。從中得到的第一手資料得知王娜本人總體上是一個很受人關注和爭議的人物,是那種既受人歡迎又很招人嫉妒的女生。這點並不奇怪,這世上基本上就這麼兩種人︰一種是受有愛又受人妒的人。因為他們自身出眾比一般人出色,得以吸引別人關注的目光;另一種則是可有可無的,因為他們甘于平庸,不想驚動別人的目光;如果還有第三類的話,那就是被上帝完全拋棄了的可憐者,無疑王娜就是屬于第一種人,雖然她現在還是學生,同學們反映王娜在班上與同學們相處得甚是微妙,她在同學們面前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使人覺得她不疏遠你,可你不能輕易親近她,這確實是有點怪誕的女生。

而當我清楚地打听她的家庭背景時,有點悻悻然,心中泛起一絲若游若離的感覺。真不敢想她爸居然是市里的局級干部,她媽在某文化單位當舞蹈教師,且還有位舅舅在廣東經商,想起自己出身「平民」,僅憑著自己那點自以為是的「小才華」而「恃才傲物」這是多麼幼稚可笑啊,自己對自己真有點可悲可嘆起來。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眠,輾轉反側浮想聯翩想入非非起來。我腦海里總是在想著王娜,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何老是在惦記著她?我明白這里面的麻煩與危險,我決不能輕易掉入進這個「溫柔陷阱」中去。我不想為此自尋煩惱,以打破我目前那無憂無慮的寧靜的學習生活,我更加不想過早地輕易讓自己的情感被別人影響而受牽制于正常的情緒。我焦慮地想著我到底該不該去采訪她呢?采訪了怎麼樣?不采訪又怎麼樣?我被這個問題攪扯提心亂如麻,這本是簡單的工作問題,可往往一旦牽涉入個人感情問題就變得微妙復雜起來。

經過幾番激烈的思想意識的斗爭,我這樣告誡自己這不是個什麼復雜微妙的問題,我必須棄一切雜念,端正工作態度應該真正的為了采訪工作而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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