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宸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著自己,「我說過,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試探我的底限,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有什麼不能承受的,不就是被性折磨。」不經大腦說完這句,沈唯以就後悔了。
感覺到莫宸滿身突起的肅殺之氣,沈唯以也開始後怕了,強烈的恐懼感驅使她往後退了退。
莫宸深邃的目光,突然邪肆了起來,手指撫弄著她的耳垂,嘴角勾起冷笑,「性折磨,如你所願,我現在就對你性折磨。」
這話簡直是個晴天霹靂,狠狠的擊中沈唯以,炙熱的血液在身體晨,開始橫沖直撞,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眩暈。
「我錯了——」沈唯以立馬哀求,「我錯了,我再也不……」
後面的聲音還不及出聲,即吞沒在熱烈膠著的唇齒之間。
這不像剛才的吻,更確切地來說,是咬,攜帶著一種積壓的怒氣,懲罰地撕咬著。
莫宸傾身壓迫上她的柔軟,一手扣住她的雙腕制于頭頂,另一手側探進裙底,灼燙的大掌附上她的小腿,循著縴細的腿部曲線,緩慢而上游移。
溫熱的唇流連到她的下巴,輕輕地咬住,再輾轉向下到縴弱的鎖骨,細密啃噬,在上面烙下殷紅的吻痕。
淚水潰不成軍的驟降,沈唯以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可在她的學校,雖然這輛車有特制玻璃,里面的人能清楚的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一切。
但是,沈唯以還是感覺如暴在目光下。
「知道害怕,為什麼還非要讓自己至身于恐懼里面。」莫宸放開了她,于眉心落下輕吻,偶後直起身︰「去吧。」
沈唯以動了動,連淚都沒有抹,便伸手擰開門,逃命一般離去
看著快速離開的背影,他平靜如水的眸光,一抹危險的光一閃而逝。
俊臉閃過一絲令人窒息的蒼白,和他身上的墨色襯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領口慵懶地被他解開兩顆,偶後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優雅的手指抬起來,輕輕摩挲著剛剛吻過她的唇瓣處,魅惑之中透著一絲冷冽。
——為什麼她總是輕輕地,便挑起他的尖銳。而他亦是沒有想到,他然會這般失控,像塌陷的海岸,在瞬間便潰不成軍。
經過這件事情,沈唯以大約是學乖了,莫宸這個人只吃軟不吃硬,她若是敢有半點的惹怒他,後果便是挑起他的獸慾。
那是沈唯以無法接受,甚至恐懼的粗暴對待。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兩個人表面的關系仿佛又回到最初。
她冷淡的對他,沒有絲毫的愛意。
而他無視她的冷淡,只固執得把她拴在身邊,用自己的方式對待著她。
兩個人的關系,和一般的同居男女,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中間卻橫亙著一道鴻溝,好像怎麼都無法逾越。
周六,建築系沈唯以和臥小芽,跟著導師去了建築工地實習。
累了一天,飯都沒有吃。
回家的路上,沈唯以一直嘟囔著嘴,真是扣門兒,忙了一天,居然飯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