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雲研究所二樓,餐廳內
「啊啊•••感覺提不起干勁呢——我的節操已經燃燒殆盡了•••果然是五月病犯了麼•••」
一個跟大帝和小愛琉一樣黑發黑瞳,穿著小司所在的櫻陵高中男生校服的家伙,正閑適地趴在餐桌上,聲音也有氣無力。從外貌上看,這個家伙看起來與一般的死宅男倒是無誤。
而他面前的餐桌上,則擺著一台由米拉都巨軟(Massivesoft)公司最新推出的faceRT平板式魔導終端。平板上正運行著一個文字處理軟件——左下角的字數統計,準確無誤地顯示著一個數字︰
2ぅぅぅ
在他的身邊,坐著另一個戴著眼鏡的死宅男,面前同樣擺著一台便攜式魔導終端。看起來,這家伙似乎在編寫某些程序•••
「喂喂,你這家伙,為什麼要跑到朕的行宮里發懶啊」端著幾個茶杯走過來的大帝見到這貨趴在自己的御用餐桌上挺尸,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而且現在已經是六月了,六月你丫犯個毛線的五月病啊」
坐在長桌另一端的向俊飛左手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一道亮光,右手仍然在紙上奮筆疾書。
「還不是因為天氣熱得要命,我寄宿的地方可沒有魔導制冷器,連魔導風扇也不好意思拿上樓。」死宅高中生還是一如既往地有氣無力,「太陽一曬,二樓的房間就跟蒸籠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念書……」
「區區庶民,居然到朕的寢宮來蹭空調?」大帝的額頭處冒出了青筋,臉上也有黑化的征兆,「你這貨居然也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
「嘛嘛,哥哥就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啦•••什麼事都認真的話老得很快哦。」
只見小愛琉一臉**度max的治愈微笑,拿著一個瓶裝紅茶的瓶子,給死宅男倒上了紅茶。在她的身後,則是一只捧著畫稿,亦步亦趨的藍發呆毛蘿莉。
「周烏斯君,你剛才說完成了什麼目標?」小愛琉在死宅男對面坐下,饒有興趣地探究著,「啊,難道說,你經過慎重的考慮,最終還是決定歸順我們家傻蛋老哥,加入他的水晶宮了?」
「我怎麼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怎麼看你小子也是攻略了女生吧有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啊?」旁邊的眼鏡宅說道。
「哎呀,向烏斯君好H哦•••」小愛琉十分扭捏地搖了搖身體,「難道向烏斯君要把OO插進周烏斯君的菊花嗎?」。
「變態。」摘希面無表情地給這個被稱為「向烏斯君」的家伙定了性。
「喂,你們兩個•••除了這種事情就想不到別的了嗎?」。
死宅男和大帝異口同聲地說道——話說回來,這兩位這次倒是難得地配合默契了一次•••
「話說回來,我只是又寫了本輕小說而已。」死宅男趕緊解釋,不然天知道那兩位能把樓歪到哪兒去。
「納尼??」
這一次,輪到大帝震精了,「你丫「又」寫了一本?」
「嗯•••沒錯啊•••」死宅男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大大咧咧地開始大放厥詞,「我國偉大的初代奧古斯都,太祖爺莫澤冬里克曾經說過,我們要早挖,大挖,挖魔導坑•••哎呦」
玩家蔣玉成發動技能︰大帝ソ鐵拳。
「喂干什麼啊?很疼的•••」死宅男捂著腦袋,淚目道——如果是個妹子或者秀吉的話,倒是真心挺萌的,可惜的是這貨只是一個矮矬窮的死基佬•••
「你丫這已經是第幾回進宮了?」大帝怒道,「朕還等著看團長被攻略呢」
「••••••」
就連面無表情的摘希,在听說這個家伙又要挖坑的時候,周身同樣散發出了肉眼可見的黑化氣場•••看起來,被這貨坑害的讀者,絕對不止大帝一個•••
「額•••」死宅男頓時啞口無言。
「真是的•••果然不能對你的節操有太多的期待•••」大帝憤憤不平地說道,「挖坑不填,菊花撒鹽,寫作團子,讀作坑仙」
「話說回來,朕早就想問了……」大帝轉過頭來,對旁邊的眼鏡男問道,「向烏斯你在寫什麼呢?」
「啊,是游戲腳本。」眼鏡男頭也不抬地說道,「這次夏comi,我們準備做一個游戲,以團體名義參展。我負責程序,愛琉醬負責人設。至于腳本嘛,原本應該是交給大姨夫男爵的,可是他現在不在,所以只好把這貨拎出來趕工了•••(他指了指身邊的死宅男)」
「嘛•••其實我還是更想畫同人漫畫•••」小愛琉說道。
「省省吧我的大小姐•••」眼鏡男連忙說道,「最近你的口味怎麼越來越重了啊•••你畫的那互擼娃同人本,老六和老七‘嗶——’的情節,得嚇尿多少宅男啊?」
「什麼嘛,就憑我「腐蝕鏡」老師的名號,難道還征集不到幾個哲♂學愛好者?」小愛琉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
「鏡•••鏡大人•••又有•••新作•••」
只見小貓摘希面色羞紅,一臉小動物一樣的表情,眼巴巴地盯著小愛琉,身後的貓尾和頭頂的貓耳開始有節奏地搖擺著•••
「哈哈,摘希喵想看?沒問題啊•••」小愛琉微笑著,用手輕輕撫模著摘希的小腦袋,而摘希也是閉上眼楮,一臉十分享受的表情•••
「哈……這個,我覺得舒克貝塔也不錯啊。」死宅男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跳出來圓場,「如果我們華西亞國內也辦同人展的話,一定有很多舒克和貝塔的同人志。」
「就是就是貝塔說的那句‘我愛你,舒克’真是太讓人感動了」小愛琉興奮地附和道,「貴國的鄭烏斯老師簡直太偉大了」
「stop」眼鏡男喊道,「你們兩個,這是成心要毀我童年啊」
「你太女敕了,騷年•••」大帝輕輕拍了拍眼鏡男的肩膀,「世界上原本沒有童年,毀得多了也就成了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