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奉上——雖然是2k,x2之後也有4k了•••
「您好,莉法小姐——」蔣玉成回復道,「我就是蔣玉成,旁邊的這位是內人菲娜•布里多瓦——雖然名字完全一樣,但是我究竟是不是貴國傳說中的「戰神」,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自己也是不確定的•••」
蔣玉成之所以做出了如上的回復,是因為他看見眼前的這位身材高挑的馬尾辮少女,表情似乎有些奇怪——看起來就像是把自己誤認成了其他的什麼人那樣。
由于思維上的慣性,蔣玉成一時間誤以為她們已經見過了真正的戰神蔣玉成,而自己的外貌似乎與戰神蔣玉成十分相似,所以眼前的少女才會做出這樣的表情。不過很快,他就會意識到,莉法會有如此反應的真正原因•••
「啊啊,這樣啊•••」莉法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沒什麼沒什麼——以目前我們知道的情況來看,就算您真的不是戰神蔣玉成大人本人,至少也應該跟戰神大人有著這樣那樣的關系•••嘛,先不說這些了——直葉大人已經在等著您了,請這邊來——」
「好的,謝謝莉法小姐的招待•••」蔣玉成點了點頭,跟著眼前的少女,在卡桑德拉公爵府的走廊之間穿行。雖然公爵府龐大得像個迷宮一樣,外人進來了十有八九會迷路,但是在莉法的引導下,蔣玉成夫婦還是很快就來到了會客室的門口。
「直葉,我們的客人已經到了•••」
莉法輕輕推開門,說道。
「啊,好的,莉法姐,我•••」
映入蔣玉成眼簾的,是一個看起來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這是一個穿著水手服樣式的學生制服的黑發少女,有著姣好的面容,修長的身材和傲人的胸器。蔣玉成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在某個地方見過類似的女孩子——只是不知因為什麼,盡管既視感異常強烈,他始終無法認出,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眼前的少女•••
「那個•••初次見面,我就是蔣•••」
招呼打到一半,蔣玉成突然發現,眼前的少女,臉上的表情,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說,莉法剛才的表情只是些許不自然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名少女,面部表情幾乎就是完全地僵住了。
「請問您•••」跟在蔣玉成身後的菲娜同樣察覺到了問題,想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莉法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臉驚慌地跑向少女身邊•••
不過,她似乎來晚了一部——兩行眼淚,已經從少女的臉頰上,劃了下來——
「哥•••哥•••」
表情僵硬的少女,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兩個字來——這兩個字,雖然聲音小得像蚊子的叫聲一樣,不豎起耳朵幾乎听不見,但是對于蔣玉成來說,這兩個字就像是雷電一樣,在他的耳邊轟然炸響•••
「哥•••哥•••」「哥•••哥•••」
同樣的聲音,像是回音一樣,在蔣玉成的耳邊回蕩著——而對于剛剛從巨大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的蔣玉成來說,每一聲「哥哥」,就像是一把帶血槽的三稜軍刺一樣,狠狠地扎進了自己的內心——如果用具現化的血液來表示抽象的悲傷的話,那麼蔣玉成那顆被三稜軍刺捅得像是馬蜂窩一樣的內心,此時此刻早已經是血流成河了•••
「哥哥•••啊•••沒錯•••」蔣玉成周身顫抖著,喃喃自語道,「是啊•••我•••是哥哥啊•••小愛琉•••」
妹妹的死,對于蔣玉成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有菲娜的安慰,這痛苦依舊是深入骨髓,難以承受。在巨大的傷痛之下,蔣玉成的內心,開啟了「自我保護」的機能——為了防止內心的傷痛,在處理外界來的各種信息的時候,蔣玉成的意識,會下意識地回避任何能夠跟小愛琉扯上關系的存在——比如說,機娘,或者兄妹。
總而言之,這種機能其實可以用一句話概括——面對痛苦和悲傷,蔣玉成本能地選擇了逃避。在船上的時候,這種本能,與他的行動目標倒也並不矛盾——畢竟在大海上他什麼都做不了。不過現在,當他到了艾梅拉的時候,這種本能,就像是冬日清晨的暖被窩一樣,成了他必須放棄的東西——畢竟,他的目標,「搜集機娘實現奇跡」本身,就是被這種本能屏蔽的對象。
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但是就像人都有惰性一樣,他仍然遲遲不願面對現實。而現在,少女的這一聲「哥哥」,就像是當面一巴掌一樣,狠狠地打醒了他。
「啊•••是啊•••」蔣玉成自嘲地苦笑了一下,「這孩子確實看著很眼熟啊•••她長得•••實在太像小愛琉了•••」
蔣玉成終于回憶起了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見過眼前的少女——原來,除了臉型和發型不同,直葉的身材——包括巨r、縴腰、美腿,都跟小愛琉一模一樣•••
「我還真是•••沒用•••啊•••」
蔣玉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他的呼吸抖動著,手心變得冰冷,就像是剛剛從噩夢中醒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蔣玉成突然覺得手心處傳來了陣陣溫暖——回頭一看,原來菲娜已經察覺到了異常,走上前去輕輕握住了自己的雙手。跟之前一樣,少女手心處傳來了陣陣溫暖,讓蔣玉成的意識終于恢復了正常——雖然依舊很心痛,但是至少能正常思考和交流了•••
「謝謝•••」蔣玉成看著自己的妻子,輕聲說道——而菲娜則對他露出了一個無溫柔的微笑。
「話說,那個孩子似乎像你一樣需要安慰——」菲娜輕聲說道,「你看看•••」
此時此刻,蔣玉成面前的黑發少女,就像之前的蔣玉成一樣周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但是,跟蔣玉成不同的是,經過那次噩夢之後,現在的蔣玉成至少能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哭泣,而眼前的少女則完全做不到這一點——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受抑制地流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