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第七十九章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來是不肯信的了!凌雲心里無奈的模了模鼻子!
「那麼,不知道田總想要凌雲怎麼個交待法?」
「哼,含嫣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田憾的女兒也是你這種人渣能沾染的?你竟敢玷污了她!!哼哼,我也不要你的命,但是卻要留下你的子孫脈,以泄我心頭之恨!」
凌雲苦笑,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人渣了?在謝筱雨之前,自己可是一個相當純情的處男啊!謝筱雨之後,凌雲自問還是相當潔身自好的。文字首發就算偶而和女人圈圈叉叉,也是應該算是為國捐軀,甚至就是算是這次,他也認為自己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結果就成了人渣了,凌雲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冤枉。
不過冤枉歸冤枉,斷子絕孫?這也太狠了點吧!
所以,凌雲諂笑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田憾氣得笑了,「誰要跟你通融?你是自己解決,還是我們替你下手?」
凌雲苦笑道︰「看來,今天我是非留下點什麼不可了?」
田憾冷笑,「算你聰明,識相的話自己動手,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凌雲皺了皺眉頭,「要是我即不願意自己動手,也不願意讓閣下幫忙,怎麼辦?」
「啪!」田憾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一只茶杯跳起了老高。凌雲撇了撇嘴,頗有些替田憾的手感到疼。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話音剛落,一直在旁邊對凌雲虎視眈眈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便要動手,而這房間也立即四門大開,每個房門都涌入十幾個大漢來,偌大一個房間立即顯得擁擠起來。
「慢著!」凌雲大喝一聲,雙手一伸,制止了那些看樣子打算把凌雲立即大拆八塊的保鏢們。
「嘿嘿!怎麼樣?凌先生?現在打算反悔了麼?」
「不是不是,田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令愛都已經是我的人了,萬一我要是有點什麼不測的話,含嫣小姐豈不是要守門寡?您說是不是呢?岳父大人?!」
他這一聲岳父大人可直把田憾叫得三尸神暴跳!田憾身前的桌子立即被他掀翻在地,用手指著凌雲,全身發抖,「給我……給我廢了他!!給我往死里打!!!」
他這一聲令下,打手們立即放開手腳沖了上來。
可惜,凌雲身如游魚,靈活無比,本來他就不把那些打手放在眼里,現在由于得到了「志玲」,實力見漲,那些普通的打手又哪能動他分毫?
所以打了半天,凌雲毫發無傷不說,田憾的耳邊還不時傳來凌雲嘻哈的聲音,「不好了,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直把田憾氣得七竅生煙!不停的對那些打手大叫,「快快快,快把他給我捉住,笨蛋!你往那里打?快呀!左邊!不對,是右邊……」
他這邊急得跳腳,偏偏那些打手就是奈何凌雲不得。
過了一會兒,卻听凌雲笑道︰「好了,田總,陪你玩了這麼長時間,也該玩夠了吧?」
話音剛落,田憾但覺人影一閃,自己的肩膀便被凌雲很親熱的摟住,而凌雲也正一臉笑容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田憾甚至沒看清凌雲是怎麼動作的,便被凌雲制住。
「田總,咱們談談吧!」凌雲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他用眼神描了一下那些投鼠忌器的打手。
田憾臉色鐵青,狠狠的瞪了凌雲兩眼,很識趣的對那些打手喝道︰「你們都退下!」
打手們聞言後退了幾步,卻依然虎視眈眈的看著凌雲。
「讓他們都退出去吧!如果我想對你不利,他們在也沒用,何況我並沒有想對你怎麼樣的意思。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需要澄清一下,還有些話不適合別人听到,田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田憾無奈,只好又對那些打手說道︰「都出去吧!」
打手們面面相覷,卻無可奈何,只好緩緩的退了出去,並且隨手關上了門。
凌雲扶田憾坐定,自己也一坐在了田憾的對面。「田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談談了!」
田憾「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沒有說話,似不屑又似不甘。
凌雲沒有理會,解嘲的「呵呵」一笑,自顧自的說道︰「田先生神通廣大,到現在為止,我想田先生應該已經知道濱海市根本沒有什麼‘翩呢鑄造公司’了吧!」
田憾沒料到凌雲突然會有如此一說,不由轉過頭來看了他兩眼,企圖看出些端倪。
凌雲繼續說道︰「所謂‘翩呢’鑄造公司就是‘騙你’鑄造公司,我擺明了要騙人,自然也不怕田先生知道!」
這下田憾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凌雲一本正經的說道︰「為了您!田先生!」
「為了我?」田憾一愣,隨即搖頭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個時候,田憾已經完全鎮靜下來。大喳之前的行動都沒有經過大腦,到現在,他才真正回復成為了一個手握重權的董事長了。
他現在基本算是凌雲的人質,可這種大權在握的獨特氣勢,卻也令人無法俯視。凌雲也不由很認真的看了田憾幾秒鐘。
「那好吧!讓我們從頭說起。不過,在開始我們的談話之前,我必須先向田先生申明一件事,那就是剛才我對田先生所說的話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對田含嫣小姐做什麼,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帶她到醫院去檢查,真偽立判。我只不過是因為昨天的一場誤會,才會糊里糊涂的救了含嫣小姐,實在沒有想到您和她竟然會是父女關系,這實在是一場誤會!而今天,我也完全沒有傷害您的意思!」
此話說完,田憾看凌雲的眼神也稍稍緩和了下來。
凌雲繼續說道︰「正如我剛才所說,我昨天所做的一切,無論是競拍花魁也好,和您的手下打架也好,無不是為了您,田先生!」
田憾緩緩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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