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飛然掩飾下自己的驚訝,站了起來,微微笑著應道,「妹妹這一打扮,我倒是真認不出來呢。文字首發」
安飛然的話一出,司馬茹已經眼神變冷,向她掃了過來,原本的直爽瞬間抹去,只剩下了厭惡之色,「哦?是嗎?」。
司馬茹在宮中行事無所顧忌,一直是安飛然心中的一根刺,可司馬將軍統領邊關,與她哥哥各手握一部分兵權,且司馬家族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司馬將軍是沒有叛變之心的。
安飛然對她難免沒有一絲顧及,訕訕一笑並未講話。
司馬茹身著宮妃衣衫,坐在主座之上,待到下面的妃子為她敬茶行禮之後,有人將那棉墊放在了安飛然的身邊。
安飛然笑著站了起來,「如妃在宮中多年了,論資質,我也該喚你一聲姐姐,這茶就免了。」
安飛然都這樣說了,按理司馬茹應該會順著這話下台,可司馬茹卻是仍舊冷著一張臉,「宮里的規矩不能破,我今日不行這禮,難保某一天不會被人揪出錯誤來。」
話里帶刺,讓安飛然再次訕訕一笑,原本以為她不想給自己,這才出口阻止,誰知道人家不領情。
司馬茹規規矩矩對著安飛然行了一禮,接著對其余妃嬪一一福了福身,來到雪玉環面前的事情,司馬茹冷冷笑著,「雪妃記得好好照顧柳美人。」
雪玉環仍舊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態度,淡淡說道,「如妃放心。」
兩個人之間不冷不熱說完了兩句話,司馬茹來到了雲若裳的面前,司馬茹明顯的對她有些敵意,「賢妃,這霓裳宮雖說是你先住進來的,可咱們妃位平等,所以並不分主位次位吧。」
司馬茹抬著頭,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厭惡,嘴角勾起冷笑,「昨日里將皇上叫走,實在是身體不舒服,賢妃想必也是不會怪罪我的。」
眾人自然都知道昨日夜里司馬茹將端木凌墨從雲若裳身邊叫走的事情,可誰也沒有想到司馬茹會直接這樣說出來,幾人都是低下了頭,卻側耳听著雲若裳的應答之話。
雲若裳拿著手帕笑了笑,「如妃這話說的對,咱們原本就在一個院子里呆過,本宮初初進宮的時候,也多次得到如妃的‘照顧’,現在本宮先搬進這霓裳宮來,自然也會好好‘照顧’如妃的。」
話語里卻並未沒有說到主位不主位的事情,雲若裳這是明顯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悅,當初她對自己動輒打罵,雲若裳不是一個輕易能饒人的主兒,況且……昔日的姐妹,與背叛自己的丈夫苟合在了一起,她對司馬茹一向沒有好感。
司馬茹冷哼一聲,並未為她獻茶,畢竟在大家的眼中,雲若裳只是一個沒有家世,只是憑借著端木凌墨寵愛的妃嬪。
司馬茹獻完茶,如妃冊立儀式算是完成,雲若裳覺得無趣,想要站起來離開,偏偏在此時,安飛然卻是突然站了起來,略微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太後娘娘在慶安寺祈福,將後宮一切交給了本宮,本宮自然有責任安排好後宮各個事宜,皇上日理萬機,向來對之上平平,可是近幾日都歇在賢妃處,這也罷了,不過本宮昨日听聞聖上在如妃那邊休息了,卻最後又來到賢妃這里。」安飛然頓了頓,看向了仍舊是什麼都不在乎的雲若裳,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囂張,微微壓低了語氣,「賢妃身為宮妃之一,理應恪守為妃之道,皇上不可縱欲過度,賢妃不勸反而讓皇上在你那里滯留一夜,實在是過分!」
安飛然的語氣已經重了,說著這話,周圍妃嬪神色各異。
雲若裳卻只是嘴角一勾,昨日端木凌墨現在司馬茹那里過夜,後回到自己這里什麼都沒做,這安飛然這話卻直指自己,擺明了不想與司馬茹鬧翻。
雲若裳卻哪里會讓她如願,淡淡瞥了司馬茹一眼,微微一笑,「貴妃說笑了,皇上來不來我的宮殿,哪里是我能夠控制的?」
她原本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之上,此時卻是稍稍歪了一些,穿著的便裝便平添了一股隨意華貴之氣,淡淡看著安飛然,「況且昨日皇上也去過如妃那里,貴妃這話是不是側面要說給如妃听?」
「你……!」安飛然咬牙切齒,「皇上去如妃宮殿帶了不到一個時辰便離去了,在你宮中卻是生生呆到了今日早上,據說皇上離宮之時神色頗為疲倦,若是皇上身體垮了,你便是罪魁禍首!」
雲若裳對她的義正言辭的話一點也不理會,仍舊是揪住其中一點,淡淡說道,「貴妃娘娘的話,臣妾不能明白,難道說皇上要與臣妾親熱一些,臣妾還可以拒絕不成?」
這話一落下,雲若裳便站了起來,臉色一沉,「貴妃若是無事,臣妾就先告退了,還有……」雲若裳停頓了一下,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娘娘剛剛說的那些話,不妨再給皇上說一遍去。」
這話落下,雲若裳徑直離去,竟然不再管殿中其余妃嬪!
安飛然看著她囂張的樣子,只氣的臉色鐵青!
其余之人的反應,雲若裳並沒有去注意,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便對彩月吩咐,「將殿門關上,晚上誰來也不許開。」
彩月不解,「小姐這是要做什麼?雖然說今日是如妃冊立儀式,可皇上指不定晚上還會過來呢……」
「貴妃不是說了麼?要勸皇上不要縱欲,咱們關著門謹遵貴妃的指示便是。」
彩月仍舊不解,卻是氣呼呼的,「小姐是生氣了?哼,我們的人潛進她的宮殿一刀將她殺了豈不干脆?還有那個如妃,她與以前的霓裳太子妃可是閨密,奴婢看著她就來氣,霓裳太子妃死了才三年,她便(5)巴巴跑到皇上的床上了,真是恬不知恥,也該一刀殺了……」
「哧……」雲若裳忍不住笑出聲來,「照你看來,這後宮所有的妃嬪都要殺了不成?」
彩月想了想,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皇上只有小姐一人了。」
「可你殺的盡後宮的幾位妃嬪,還有後宮佳麗三千,三年一次選秀,你能殺多少?」
「這……」彩月有些為難。
「我倒是有個法子。」雲若裳笑的很是詭異。
「什麼?」彩月上當了,雲若裳對著她招了招手,彩月上前兩步,只听雲若裳說……
給讀者的話:
大家猜雲若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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