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柳東陽的小院,在路口分頭行動,流星回听風細雨樓找風月,凌小賢去了天香館。文字首發
天香館雖然開著門,但卻很冷清。
老鴇子打著呵欠走了出來,有些不悅的說道︰「我說這位客官,人家都是晚上來樂呵的,怎麼您這一大早的就來了呢?姑娘們忙了一晚上,還沒起床呢!」
但她很快就不再抱怨了,她睡眼惺忪的眼楮也頓時閃亮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一顆金錠子,正閃閃發光的等著她去拿。
「客官您想要哪位姑娘?我這就給您叫去!」老鴇子正要伸手,凌小賢卻把金錠收了回來,老板不解的看著這個戴面具的人。
「老板娘,你館里可有姑娘前些天接了外面的生意,這兩天才回來的?」
老鴇子掛心那棵金錠,連忙說道︰「您說的該是牡丹和琥珀兩位姑娘吧?她們呀,前些時候被一個人包出去了,說是伺候個幾日,昨兒晚上才風塵僕僕的回來,回來就回來吧,還一身的藥味兒,才歇下沒多久呢。我這就給您叫去?」
凌小賢皺眉︰「兩位姑娘?伺候同一個人?」
老鴇子嘿嘿笑道︰「是啊,要兩位姑娘同去,價格可不一樣。」
凌小賢將金錠放到她手里,道︰「她們的房間在哪兒?」
老鴇子忙走前面帶路,帶到二樓道︰「這一間就是琥珀姑娘的住房,隔壁就是牡丹姑娘。老身先給您敲個門兒去?」說著也不等凌小賢示意,她就過去敲門了。
琥珀的房間無人應門,倒是牡丹姑娘從她房間出來了,迷迷糊糊的說道︰「我說媽媽,這一大早的,您吵什麼呢?我和琥珀妹妹昨兒晚上才回來……喲?這麼早就有客了?」
老鴇見琥珀沒出來,便問牡丹︰「昨兒你是和琥珀一塊兒回來的,她在房里嗎?」。
牡丹道︰「怎麼不在?我們一塊兒洗了澡睡覺的。」說著直接將琥珀的房門推開,原來房門並未上鎖,她一面往里面走一面叫道︰「琥珀,死蹄子,醒醒了,一大早就有人要點你……啊!」
一聲淒厲的長嘶把整個天香館的人都吵醒了,老鴇嚇了一跳,正準備罵幾句,凌小賢卻推開她自己走了過去。卻見牡丹嚇得跌坐在地上,琥珀躺在床上,雙目圓睜,嘴角流血,十分恐怖。
凌小賢忙上前查看,琥珀已經死了,但尸體還是溫熱的,她死了才一會兒。死因是喉骨斷裂引起的窒息而死,死前牙齒咬破了舌頭,所以口腔內有鮮血流出。雙手呈爪狀,有一根指甲斷裂,死前有掙扎。要是在現代還可以測試指甲中的皮屑,可惜現在沒這個技術!
凌小賢皺眉看著房間周圍,很整潔,東西也沒有被翻亂。看來凶手是直接進來要了琥珀的命,然後逃走……慢著,他是從哪里逃走的呢?
琥珀是剛剛才斷氣的,之前自己一直和老鴇子在大門口說話,根本沒看到有人出去。
凌小賢檢查了一下窗戶,窗戶都是從里面削上的,唯一能出去的就是房門。出了房門卻沒出大門,難道這個凶手還在天香館里面?或者,琥珀就是被天香館里的人殺死的?
「老板娘,你們天香館有男人嗎?」。按照掐死琥珀的力度來看,能捏斷喉骨,凶手肯定是個男人。
老鴇子哆哆嗦嗦的說︰「有……有……幾個雜役。」
「把他們都叫過來,我要問問他們剛才都在做什麼!」凌小賢一邊吩咐,一邊扶起牡丹問道,「牡丹姑娘,你是不是和琥珀姑娘一起去伺候柳東陽的?」
牡丹顯得驚魂未定,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怎麼知道?柳公子不讓我們告訴別人……」
「他是不是真的得了傷寒?是你們給他煎藥的嗎?」。
「我……我不知道,那藥是琥珀買的,我只幫著看看火……」牡丹咬著下唇,快要哭出來了。
凌小賢頓了頓,又問︰「你有沒有在柳東陽那里看到過一個非常漂亮的錦盒?」
「錦盒?」牡丹神色迷惘,「我從來沒見過什麼錦盒啊!」
凌小賢的眉頭又皺起來了,這時老鴇子也把那些雜役都帶了過來︰「客官,雜役就在這兒了,您有什麼問題就問吧!不過,我們這兒的規矩,雜役是不能到前院來的,更不能進我們姑娘的房間了。」
凌小賢犀利的目光劃過眾人的臉,問道︰「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就是你們剛才都在哪兒,做了什麼!」
雜役們面面相覷,紛紛說自己都在後院干活兒,沒去別的地方,大家都在一塊兒的,也沒人離開過。
凌小賢沉聲問道︰「這麼說你們都有不在場證明咯?老鴇,剛才在我來之前,可有人進出過這里?」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