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今天郁悶的坐在辦公室里邊,這幾天流年不利,前天剛被批辦案不力,昨天又抓了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被所長訓了一通,最近倒霉事情一樁接一樁,讓小姑娘沒了心情。文字首發
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
「小何,建行金城支行門口發現了今天早上被劫的那輛黑色的金杯s50,你馬上帶人上現場。」
「是。」何玲啪的一下站了起來,自從當警察那天起就沒踫到過像樣的案子,這幫混蛋今天終于撞到姑女乃女乃我手里來了。一拍腰間的槍,仿佛已經看到歹徒跪了的畫面,心里面就沒來由的興奮。
建行內,林天盯著光頭手里的槍,心里閃過數千個方案,日後要是被人知道兩個小毛賊在他血魔面前正大光明的搶銀行的話,那他自己都不用混了。
看著那個瘦子已經從剛才炸開的玻璃口子進入銀行內部尋找現金,林天意識到,這是最佳時機。
中指只實在地面上輕輕一劃,之間那原本光滑的地板上,出現了小小的一片凹陷,此刻,林天手里,卻多了一個直徑一厘米左右的薄薄的瓷磚片。對于一個殺手來說,遍地都是武器。
大廳左邊,一個眼楮男由于過度驚嚇,身子下邊濕了一片,腿不停的打著哆嗦,一時間,發出奇怪的聲音,四周彌漫著一股尿騷味。
「你這孫子。」光頭舉手向著眼鏡男就要開槍。
沙漠之鷹離開那個女人太陽穴的一瞬間,林天動了。
「啊——」光頭一聲尖叫,地上便多了一個四根手指頭,還有那把沙漠之鷹,在所有人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槍已經出現在林天手里。
光頭也反應奇快,知道今天踢到鋼板上了,不拼命是絕對不行了,于是忍著劇痛,身體下蹲,一肘擊向林天的下月復。
林天眼中泛出一絲冷笑,抬起一腳,直接踢在了光頭的襠部,光頭被踢的倒著飛了出去。發出一聲慘叫。
「別動,警察。」何玲帶人剛看到那輛黑色的金杯,便听到銀行傳來爆炸聲,馬上拔槍沖了進來。
「放下槍。」何玲一指林天。
又是這妮子,林天一臉無奈,只好扔下沙漠之鷹,舉起雙手。
「小子,別告訴我你今天也是來救人的。」看著林天被戴上手銬,何玲幸災樂禍,看今天誰還有這個本事保你出去。
「還真是。」林天聳了聳肩膀。
何玲揮揮手︰「不急,回警察局慢慢解釋。」
「……」
現場打掃的很順利,光頭掉了四個指頭,那個瘦子因為開槍拘捕被當場擊斃。人質安全獲救,總之,這件案子,辦的很漂亮。
何玲從所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林天剛做完筆錄,剛被所長夸了一通,美女的心情自然是很好,看到林天一副懶散的樣子,也就不計較了。不過何玲郁悶的是,這家伙看起來就是個混蛋,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在救人?
這個時候,王道慶走了過來,一臉關心的看著何玲︰「恭喜你啊,玲玲,這件案子辦的很漂亮。」
這一身玲玲叫的何玲很是不爽,你是我什麼人啊,玲玲是隨便能叫的嗎,再說了,就算要叫,也輪不到你。何玲想到這里,突然抬起頭,莫名奇妙看了一眼林天,別說,這混蛋有時候看起來也蠻順眼的嘛,就你了。
注意打定,何玲走過去橫在門口,擋住了林天的去路。
「我說大美妞,你又怎麼了?」林天兩天之內被何玲折騰過來做了兩次筆錄,心里確實有點不爽,于是心里頭偷偷的給何玲取了這麼個外號,現在無意識的就叫了出來。
何玲也不說話,一雙眼楮死盯著林天。就是不說話。
林天是什麼人啊,千軍萬馬擺在眼前也不在乎,可是偏偏被這個小姑娘一瞪,有點慫了。
「那個,我說你有什麼話直接說行嗎,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一著急,就有點口不擇言了。
「我本來就是個娘們,怎麼著,你管?」何玲更加來勁了。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楮,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我們的小警花今天這是怎麼了,活像一只斗雞。
或許,大家都下意識的認為,林天就是另外一只戰敗的斗雞。
「為了感謝你,中午我請你吃飯吧。」何玲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林天有點錯愕,吃飯,這算哪門子事情,不過看到何玲身後的王道慶黑著臉的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來了,合著這姑娘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啊,不過有免費的午飯,不吃白不吃,去唄。
「為了感謝您每天都能帶我來一趟派出所,我決定了,去!」
派出所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錯愕。今天沒下雨啊,怎麼有人進水了,而且看情況還不輕。
林天走出派出所的時候,王道慶此時心里那個氣啊,何玲寧願跟一個小混混去吃飯,也不願意和自己說句話,這他-媽-的到底什麼事,自己好歹也是國家高等院校本科畢業,在這個小院子里,也算個高才人,憑什麼就不如一個小混混了,轉念一想,又恨上林天了,小混混,你等著。
林天並不知道自己惹麻煩了,再說了,怕毛啊,人活著就是解決麻煩的。
出門辦了張手機卡,明天就是江州大學新學期開學的日子,林天決定順便去看看情況,人家都讀了一學期的書了,自己現在拿著錄取通知書上門,不知道會不會被校長拿著掃把掃出來。
好在江州大學距此並不是很遠,一路哼著小調就過去了,由于學校還沒有開學,所以比較冷清,大門緊閉,只開了一個側門供行人通過,大學本來就是一個開放的地方,看到林天進來,保安連眼楮都沒有抬。
校園里,各個教學樓的大門緊鎖,偶然能看到一兩個準備研究生復試的學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坐在長椅上啃著書本。唐臣廣場是唯一熱鬧的地方,有一大幫打太極的老人和滑旱冰的小孩。
在校園了轉悠了一圈,當走到住宅區的時候,林天被一則廣告吸引了,那是一則招租公告,兩室一廳,帶水電暖,月租一千,正好沒地方住,林天想了一下,拿出手機撥通了上免的電話。
「喂,您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
「喂,您好,請問您有房子出租是嗎?」林天也極為客氣。
「是啊,您是要租是嗎?」
「對,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看看房子。」林天直白的說明了來意。
「我正好在學校,這樣吧,你在哪里呢?」對方問道。
「鐘樓這邊。」
「那你等著,我過來接你。」對方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林天等了有三分鐘左右,便看到對面的樓上下來年紀約莫有而是二十三四的女孩,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只比的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楮不同,她的眼楮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女孩穿著粉色羽絨服,黑色打底褲,長筒雪地靴。徑直向林天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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